“哪里?只是现在有条件,就想多学点东西罢了。”
陈渊笑着回应,甚至还不动声色地吹捧了虎爷一句。
他是占了时代的便宜,如今的夏国相当的富强,他才有一个好环境学习各种知识。
数十年前,如果虎爷有这样的条件,今天也绝不会只有这些成就。
“就你会说话!”
虎爷愣了一下,似是没想到陈渊说话竟然会这么有趣,笑骂了一句,只觉得这个侄孙女婿更讨人喜欢了。
镐城市医院,刘峰被紧急送医,忙活了一两个小时,才算是把断臂重新接好。
“我们走!”
刘农最终还是没有直接舍弃刘峰,倒不是舍不得这个宝贝徒弟,而是他不知道陈渊等人还会有怎样的报复,为了自保,也也必须暂时把刘峰留在身边!
再说了,他有那么多的徒子徒孙,想要稳定人心,也是不能直接舍弃刘峰的。
否则的话,一旦其他的徒子徒孙全部寒了心,他今后岂不是要孤苦无依了?
最关键的是,他这些年来做的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绝大多数都不是他亲自经手的,而是由他的徒弟或者徒孙出面。
万一徒子徒孙们寒了心,将那些事情曝光出去,他可不只是要名声扫地,甚至还要直接进去踩缝纫机!
“师父,我一定会好好地孝顺您的!”
因为已经使用了药物麻醉的缘故,刘峰暂时感觉不到手臂上的疼痛,但不知为何,在看到美女护士的时候,往昔压都压不住的感觉,今天竟然没有出现,实在是让他费解。
只不过,因为有刘农之前一番要把他逐出师门的话,再加上断臂的事情,他根本无法分心想太多,只能暂时将这种小事抛掷脑后,专心讨好师父刘农。
“放心!只要我们离开了镐城,就安全了!”
刘农微微一笑,尽管心中闪动着狠毒的念头,表面上却没有流露分毫。
“师父,这一次的考古发掘……”
刘峰本能地想要劝说,倒不是他忘记了恐惧,而是他的心中非常清楚,相较于自已的安全,明显是这一次的考古发掘更加重要的。
若是真的因为他的缘故,导致师父刘农无法参与这一次的考古发掘,他今后就真的没有好日子过了。
“没事!”
刘农摆了摆手,心中的怒火再次升腾,却只能咬牙坚持自已的决定。
考古发掘?
不管是陈渊,还是梁高兴,亦或者其他人把今天的事情捅出去,他都别想好过!
如此的情况下,他哪里还有什么心思考虑参与此次考古发掘的事情?尽早离开镐城,甚至是出国,才是最好的选择!
刘农、刘峰师徒等人做了怎样的决定,陈渊等人自然是不知道的,他们也懒得继续关注。
夜半时分,陈渊等人从古玩黑市离开,刚刚回到酒店,便从冠兰泽那里得知,竟然有不少专家要带着徒子徒孙离开,放弃参与此次的考古发掘。
其中,闹得最凶的就是刘农和刘峰师徒等人,甚至都已经登上了飞离镐城的航班!
“他们不敢不跑!”
梁高兴冷笑了一声,在冠兰泽不解的目光中,直接说明了在古玩黑市发生的事情。
“我让人立刻去调查!”
冠兰泽顿时咬牙切齿,她虽然尊重民间专家,却不代表她能容忍那些打着考古发掘的幌子,暗地里却做着偷盗文物贩卖的罪行!
若是她不知道刘农师徒等人的事情,倒也罢了,如今既然被她知晓了,她自然不会客气!
“谢了!”
陈渊愣了一下,似是没有想到梁高兴最终还是要把刘农师徒等人的污秽捅出来,却没有半点介意的想法。
因为他的心中非常清楚,梁高兴之所以这么做,归根结底还是在给他撑腰,给谢灵出气,也算是践行来镐城之前的承诺!
一夜无话,清晨的陈渊按时起床,洗漱过后,稍稍吃了点早餐,便开始梳理靠着过目不忘记下来的各种知识。
昨晚的出手,虽然不至于让他刻骨铭心,却也让他明白了古人的智慧到底是多么的玄妙,若是他能够全篇掌握永乐大典之中的所有内容,虽然不能说在整个世界横着走,但相信也可以轻松地去很多的地方。
可他却不知道,因为他直接出手废了刘峰的缘故,谢灵已经心中激荡,几乎整晚都没有睡好!
“他一定是喜欢我的。”
柔软的大床上,谢灵的口中呢喃。在她看来,若是陈渊不喜欢她的话,为何会用那种手段对付刘峰?
“他们两个竟然还是分房睡?”
“有点不对劲!”
李光和梁高兴先是去了冠兰泽那边一趟,得知今天还是无法开始考古发掘,便准备四处逛逛,结果却意外得知陈渊和谢灵竟是分别睡了两个房间,顿时觉得一切的好心情都没了。
毕竟不管怎么说,他们都希望陈渊能够一切顺遂的,结果陈渊和谢灵的感情似乎按下了暂停键,实在是让人难受。
李光还好一些,毕竟他只是陈渊的师父。
但梁高兴就不一样了,之前在申城的时候,他就受薛天和薛明二人所托,想要撮合陈渊和薛冰,只是发现陈渊没有那种心思,才没有继续做恶人。
如今,陈渊和谢灵的感情没有新的进展,薛天和薛明又一直在催促,实在是让梁高兴有些头疼。
然而,无论是陈渊和谢灵,还是李光和梁高兴,都不知道他们在轻松地度过这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时,刘农和刘峰几乎都快要彻底疯了!
“我真的没做!”
某座城市内,刘农刚刚下机,就被人直接堵住了,并且直接被蜀黍们审问。
“都是我们师父吩咐的!”
另一间审讯室内,刘峰忍着断臂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脸色煞白如纸,哪怕看到美女警花,心中还是一片绝望。
因为,在回来的路上,他悄然试过了,无论采用何种手段刺激,他的那东西都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是变成了纯粹的摆设!
如果他从最初就不行,倒还好一些,关键是他在这次的事情发生之前,一直过的都是声色犬马的生活,哪能接受如此的剧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