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她生过小孩,但身材完全没有走样,无论什么款式的女式衣服,只要她一穿上身,就一定会吸引住人的目光。
赛春花照了镜子后,她似乎仍感觉缺点什么,随后转身在梳妆台上拿起润肤霜,倒了一些在手心里,均匀地抹在脸上,再照了照镜子,然后才满意地点点头。她正准备要下楼,陡然从一楼传来两个陌生的声音。
赛春花马上意识到,这是镇上的王副书记到了。她赶忙下楼,来到一楼客厅里。
王利群站在客厅中,在余学文的盛情拉拽下,正要在首席坐下,忽地看见赛春花从楼道口走出来。
此时,王利群感觉眼前一亮,赛春花那盈盈的笑意,风姿绰约的神态,无不让他有种耳目一新的感觉。
赛春花虽年近四十,但其容貌绝不差与城里的女人,甚至可以说比大多数的女人要漂亮,赛春花眼里透出的那种撩拨人心,千娇百媚的眼神,更是使他心旌摇曳,神情恍惚。
余学文看见赛春花到了客厅,连忙指着王利群对她说道;“这位是镇里的王书记,你快跟王书记打招呼”。
赛春花微笑着对王利群说道;“王书记,我一农村女子不懂礼数,怠慢了,您千万莫见怪哈!”。
王利群瞬间从精神恍惚中醒悟过来,赶忙半开玩笑地说道;“我一来,你们就弄出这一桌子的菜,还说什么怠慢了,我倒是愿意天天受这样的怠慢”。
王利群的玩笑话,顿时将场面引入轻松愉快的氛围中,大家是欢欢喜喜地在王利群坐下后,相继入座。
王利群也完全放下了他党委副书记的架子,在酒桌上与余学文和余学武兄弟俩,推杯换盏,酒兴正酣。
突然,从门外传来了一连串的呼喊声,“大哥,大哥······”。
客厅内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这喊声带着望向了门口。余学文和余学武两人更是脸上的颜色陡变,猛然站起来,眼睛圆瞪地同时看向了门外。
王利群看见一名三十岁左右的男子,神色慌慌张张,喘着粗气地跑进客厅,披头盖脸地对余学文和余学武吼道;“大哥,二哥,你们现在还有心思喝酒,老头子的老毛病又犯了”。
余学文见自家兄弟当着王副书记的面,不看场合地大吼大叫,顿时感到颜面尽失。他面红耳赤地对王利群解释道;“王书记,我这三弟是个粗人不懂规矩,您别见怪”。
王利群微微一笑,“没什么!,这也事出有因,你快问问他,你父亲的病情怎么样了?”。
余学文转头吼余学兵,“你真是一点素质也不讲,还不赶快向镇里的王书记道歉”。
余学兵被他大哥一吼,苦笑着一张脸,对王利群说道;“王书记,您多包涵,我老头确实是发病了,而且这次不同以往,现在已经晕过去了”。
余学文和余学武一听老头晕过去了,顿时都慌了神。余学文更是在心里暗暗埋怨老头,“你早不病迟不病,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发病,现在让我该咋办?”。
余学兵更是在一旁焦急地催促,“大哥,快点啊,再不抓紧时间送老头去医院,恐怕我们兄弟伙就得披麻戴孝了”。
余学文为难的看看王利群,“王书记,您看······?”。
王利群摆摆手,“你不用管我,也不要为难,这样,让小赵开车送你们带着老人去医院,等你们事情办好后,然后小赵再回来接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