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纪委纪检员刘萍和她一起的另一名女纪检员,对白丽指指单人床,“这是你休息的地方,你坐下,我们有话要问你?”.
白丽用手将耳旁的散发掠至耳后,她在单人床的床沿坐下后,刘萍和那位年轻的女纪检员便开始问白丽的话,刘萍的问话与李不平如出一辙,“报出你的姓名?”。
白丽笑笑:“你们真是可笑,你们这么问不觉得多此一举吗?”。
刘萍严肃地对白丽说道:“请注意你的言词,我们这是在调查取证”。
白丽哈哈一笑,“你们连证据都没有,就将我们带到这里来审查,胆子也太大了,你们就不怕我们出去后追究你们的责任么?”。
刘萍一脸的不屑,“哼,出去,你先想想怎么交代你和楚昊宇的关系吧!”。
“我和楚昊宇同志是同志关系,是党委领导与镇政/府领导之间的关系,怎么?,难道还有其它关系?”白丽不急不躁地说道。
刘萍问白丽,“我怎么听说你和楚昊宇经常在一起,关系表现得不一般,而且对楚昊宇是眉目传情?”。
白丽轻视地看了刘萍一眼,“请注意你的用词,什么叫经常在一起?,什么叫眉目传情?。我们一个是党委书记,一个是镇府领导,在一起谈工作有错吗?,我和楚昊宇同志是同事,不是阶级敌人,态度好一点有错吗?。我倒想问问你们,你们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是想对我们无中生有,还是想对我们屈打成招,达到你们不可告人的目的?”。
刘萍被白丽问得脸红脖子粗,她恼羞成怒地说道:“你不要狡辩,更别想负隅顽抗,老老实实地地交代你的问题”。
白丽笑笑,“你们一无实质证据,二无既成事实,单凭一个举报,就把我们带到这里,你们这不是在办案,而是在犯罪。另外,我还得提醒你们一句,我们还不是被双规的犯罪嫌疑人,你们这么做,已经超出了调查的范畴,我很想知道是谁给你们这个胆量的?”。
刘萍无言以对,她站起来对白丽说道:“我们上午先谈到这里,下午我们再接着谈,你好好想想,早点交代你的问题,说不定算你一个立功的表现,这样我们也会酌情处理有关你的事”。
刘萍随后又对她同事说道:“你在这里看住她,中午有人送饭菜过来,等会有人来换你的班,我去那边汇报一下这里的情况”。
刘萍在她同事点头后,便走出房间,房间留下的那名女纪检员随后关好了房门,她拿起一张椅子守在了门口,眼睛却死死地盯住了白丽。
白丽看都不看这女纪检员一眼,她靠在床头,脑中在思考。
她自己是什么状况她很清楚,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容易,但她从这纪委办案人员的超常作为上,嗅出了非常危险的信号,这次有人举报,其目的显然是要让她和楚昊宇身败名裂,能指使市纪委的人,这人的能量一定不小。
她心里非常清楚,如果现在提出去做妇科检查,自证清白。说不定会被人提前串通一气,暗做手脚,破坏了自身的有力证据。到时不但证明不了她和楚昊宇之间的清白关系,而且让事情变得更复杂,那就得不偿失,不能急,只能等待时机。
白丽她现在只有等文心怡,她知道如果文心怡一旦得知楚昊宇被纪委带走,那么很快就会想办法来帮助楚昊宇脱困,到那时自己再自证清白,一举击溃有关她和楚昊宇男女关系的谣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