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真的。”
“应该这个字眼不能出现，我要肯定的消息，我们做风控的，不能因为一点风吹草动就终止贷款。”方文胜步步紧逼，“还有吗？”
“没了。”林雨宁站在那里抠着手。
心里脏话一堆，干什么，审犯人啊，我是犯人吗？我是你们的大救星！
但表面上她还是低着头站在那，社畜难当啊。
她作为鄞州支行食物链的底层，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行，这事我们知道了，你先出去吧。”潘砚舟抬手示意她出去。
“哦。”林雨宁见状扭头就出了办公室。
唉，好人不好做啊。
不管了，她为了她的一万块奖金已经尽力了。
结果咋样都行，反正她是问心无愧的。
······
风险管理部经理办公室。
“虞皇这事难办了。”方文胜拿出打火机点燃雪茄，“你打算怎么处理？”
“先拖个一两天，我联系下融通集团的谢总，他们集团和虞皇有业务来往，如果赌博是真的，总能从谢总口中套出一点消息来。”潘砚舟修长的手指转着雪茄，“你这边也再审核一下虞皇提交的资料，看看有没有遗漏的地方。”
“行，我等会就通知朱青平他们再次启动风险审核。”方文胜轻轻的吹着雪茄，让它充分的燃烧，“你送我的这盒雪茄，味道真带劲。”
“我那还有几盒，还要吗？”
“算了，这玩意死贵，一盒就够了。”方文胜深吸了一口雪茄，“这味绝了！”
潘砚舟浅笑着起身，“行，我先回去了，你慢慢品。”
“我不送了啊。”
第23章 奇葩客户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的过着，林雨宁早把虞皇集团的事扔脑后了。
她朝八晚五的上着班。
早上八点，宁州银行鄞州支行的更衣室里热闹非凡。
柜员们在更衣室内有条不紊的换着工装。
林雨宁在镜子面前把头发盘成发髻，再用黑发网罩上，接着围好丝巾，穿上低跟鞋，给自己简单的画个淡妆。
好了，一名正式的柜员出炉了。
她今天第一次上柜台做对私业务。
还好有上辈子的经验，不然她真的有点发怵。
“不要紧张，和练习的一样做就行，但有一点，千万不要和顾客吵架，有什么问题及时呼叫经理。”于舒安慰道。
“好的，于姐谢谢你。”
“嗨，没什么，你做熟了，也就都知道。”
“我知道，我会加油的！”
“去吧，开晨会了。”
营业部的晨会还是老一套，一点变化都没有，开了十几分钟就散会了。
林雨宁坐到柜台前，开始叫号。
第一个来的是个五十岁左右的妇女，皮肤黝黑。
“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
“我来存钱，存500，存五年定期。”她将存折和五百元现金塞进柜台里。
“好的，您稍等。”
这是个简单的业务，不到两分钟，林雨宁就办理好了。
办完，林雨宁接着叫号。
一上午过去了，林雨宁一共叫了40个号，她不停的在柜台上忙碌着，连喝水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工作到换班交接时间。
和于舒一起去快餐店吃了顿午饭，又继续在柜台上叫号。
银行柜员的工作就是这么平凡而琐碎。
“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林雨宁叫的号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只见他拿出一个黑色塑料袋，duang的一声放在了柜台上。
“我要把这些硬币存卡里。”
林雨宁心想，这么一大袋硬币，得数到什么时候啊。
“请问一共您要存多少钱？”
“我在家数过了，一共是4846元。”
林雨宁接过装有硬币的黑色塑料袋，开始数数。
天哪，这里面不仅仅是一元硬币，居然还有五毛和一毛的硬币。
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老实的数着硬币。
三十分钟过去了，她的桌面上都是一堆堆的硬币，还好数字没错，的确是4846元，不然还不知道要扯皮多久呢。
办完后，她接着叫号，来的是一个烫着波浪卷头发的女人，戴着墨镜，涂着艳丽的口红。
“你们银行的办事效率怎么这么低，我等了一个小时，你知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啊，你们赔得起吗？”一上来就是指责。
“不好意思啊，让您久等了。请问您办理什么业务？”
面对顾客的指责，林雨宁只能笑脸相迎。
“我要转账，转三万给我哥，我哥等着急用呢，你们快点啊。”卷发女人催促道。
“请把您哥的姓名和账号给我。”
“之前我就转过的，怎么还要，你不会自己查啊。”
“不好意思，每一次转账都要提供转账信息。”林雨宁微笑面对。
“真麻烦，浪费我时间。”卷发女人翻包找出一张纸条递给林雨宁，“就这个账户，快点啊，我都等这么长时间了，你们银行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