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喜欢别人得时候,不嫌弃身材干瘪,才睡的时候不嫌弃,现在嫌是个干瘪货了,什么人啊。”
“就是,男人都是这样忘恩负义得人。”
“呸,狗东西。”
几个女人你一句我有一句,说得王屠夫面上青一阵紫一阵得,但这人绝非是什么脸皮薄的,将自己的衣服裹在万红身上。
搂着亲吻半天,昂起下巴:“我要和她结婚,你不想离婚可以,以后我就光明正大地去找万红,你这个做姐姐的岂不是要好好照顾妹妹。
众人被这男人厚脸皮的姿态惊讶得不要不要的,再看看她怀中女人的脸色,得意得很。
万红十分享受这种被男人争抢被男人呵护的生活,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好的,抽了抽鼻子:“我喜欢屠夫。”
周遭的人因为这两人的厚脸皮被震惊得不行,在一阵吵吵闹闹中最终也没分出什么结果,反倒是再次扭打在一团。
可王屠夫媳妇平常拿眼睛看人,不知道得罪了多少女人,见着人出事,没人帮着说话,反而幸灾乐祸的模样。
还是许村长和颜凤莲赶来了,这两人终于拨开层层的人群,进入到最里面了,脸上是不怒自威的表情。
这边吵吵闹闹,但总有人岁月静好,许娇娇还浑不知这讨人嫌的盛母被发现了,和谢之吃着宵夜,二人买了点卤味,一起看着一本下午买得小书。
去买花回来得途中,偶遇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男人,这人一直在街上闲逛,看到类似于管事的执行人员很快就逃离了,但看到是夫妻或者年轻的小情侣,总会凑上前询问一番。
男人畏畏缩缩的看了四周一眼,凑到谢之身旁:“要书不要。”
二人对视一眼:“什么书。”
“就是男女之间的书呗。”说完,这人还露出一个你懂的的表情。
许娇娇眼睛瞪得圆溜溜的,她可是将这话听得一清二楚,晃了晃谢之的手腕,眼神往这男人手挡住的地方看。
探寻的视线太过明显了,这人用力往怀中藏了藏,讨好的笑容,伸出一根手指:“一块钱一本。”
谢之也没有和他讲价,平静的脸色看向许娇娇,在看到女孩羞怯的面容时,将这本书买下来了,这人接过钱,随手往他怀中一塞,是一张废报纸包着的。
回忆被打断,二人正襟危坐在书桌旁,坐了半天,只是将废报纸撕开了,里面是一本封面极其简洁的书。
许娇娇是既紧张又害羞,她还从来没有和男人一起看这种书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感受。
男人修长的手指率先伸过去,将封面翻开,映入眼帘的是过分惹眼的目录,谢之喉结愉悦地上下滚动着,原本乖顺的头发全部撩到后面去,梳得潇洒漂亮,多了几分潇洒不羁的感觉。
许娇娇将脑袋埋这人的肩膀上,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蹭了蹭谢之的颈窝:“你怎么不翻了啊。”
“娇娇还想看。”
而后是几不可闻的一句话:“嗯.....想看。”
谢之脸上露出温润的笑意,身上的内敛成熟完全收起来了,露出了孩子气般的稚子气息,书页翻动的声音响起来,沙沙的,十分撩拨人的心。
第一页就是极其刺激的画面,原本这还没什么,可女孩直接跨坐在谢之的身上,手指摸索上去,不知在干什么。
谢之被她无意识的撩拨弄得心猿马意的,内心升起了一股火烧火燎的炙热感,从小腹延伸到四肢。
“娇娇,你在干什么啊。”谢之哑着声音询问。
“我看上面的画面是这样的,我帮你,老公。”
“那你每一页都要学吗?”
“要。”
窗外夜晚很黑,月色都被云层遮住,好似连它们也害羞了似的,好在这里的隔音很好,听不到什么,灯光昏黄的屋子里。
只见一个肤色白皙的美人被俊美的男人教导,身体力行地教她某些动作,像是最称职的老师,谢之将女孩的脑袋扶了扶,调整了一下女孩的动作。
语气温柔:“娇娇错了,这一页学错了,我们重新来好不好。”
女孩呜呜地抽泣出来,愧疚的亲了亲男人的喉结,语气带着哭腔:“好。”
............
国庆节过得很忙碌,但也算得上忙里偷闲,明年恢复高考的文件正式出来了,已经通过中央下发到各地了,村里的广播今天早早地播放了这个消息。
谢中走出家门的时候,正好听到大喇叭上传来的声音,尽管早就知道这个事情,可正式被确立还是有种说不出的感慨。
自从知青下放到这个地方,他从来没有停止过学习,一开始没有其他专业的课本,就买了英语和俄语的马克思主义,顺便还有一本基本的语法。
英语还好,基础很好,但俄语是真的很没办法,可他每天系统性地学习一小时,再加上后面有了广播,也好了不少。
在后面父母寄来了课本,谢之对着不知学习了多少遍,做了多少遍的习题,高考的准许才下来,可他其实早准备好几年了。
许娇娇也回来了,手上的单子全部处理好了,相应的尾款也结算好了,她拿着一大笔钱给全家人买了各种东西。
将白色的涤卡的裤子递给母亲,颜凤莲笑得跟朵花似的,拿在手上看了又看:“真是不得了,我现在都在享我乖女儿的福气了,我真是幸福啊。”
许娇娇八卦意味十分明显,听见谢之说了一嘴这盛介母亲的事情,看这人听小道消息只听了一嘴,任凭她怎么询问,都是不知道,搞得她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彻底消散了。
“妈,那抓奸的事情最后是怎么处理的。”
“还能怎么处理,当没看见呗。”
女孩大失所望的张大了嘴,发出一声不理解的声音:“为什么啊,都被在灵堂抓奸了。”
“谁叫这王屠夫的媳妇连个谋生的本事都没有,全家就靠卖肉,她是被卖给王屠夫的,离婚了去哪里待了,当心乱跑被打成盲流就不行了。”
“可就这样算了,也太便宜那对奸夫淫妇了。”
“没办法,现在不是以前了,公安局都管不了,这是夫妻之间自己的事情,连流氓罪都治不了,不然这王屠夫一起进去了,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