痂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钱鸣多和田惠杰已经聊的很熟络了。可是就在俩人举杯相互敬酒之时,几位大内侍卫却走到他们这一桌。同行的一位内侍说道:“建康知府田惠杰私通外贼,与辽人密谋欲对我大宋图谋不轨。今特奉旨捉拿,即刻解往京师。命都察院审之。”
“臣冤枉呀!”田惠杰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冤。
“临安府通判吕正义听旨。”内侍展开圣旨,“今着临安府通判升任建康府知府,授予从四品。即刻上任。”
内侍走到钱鸣多身边,“吕大人,请到殿内圣驾前谢恩吧!”
跪在地上的钱鸣多一脸懵逼,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现在也成为知府了。而且是以从五品直接升到从四品。
看着钱鸣多茫然的样子,内侍将圣旨递给他。“吕知府,请速到殿内谢恩。”
钱鸣多接过圣旨,仍旧是一脸茫然地跟随内侍走进大殿。待到圣上御前,钱鸣多跪倒在地,“臣吕正义跪谢天恩,谢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吕爱卿请起。”高宗皇帝走下御座,来哦到钱鸣多身边,从旁边的内侍高举的托盘中端起酒杯,“卿有济世之才,从卿之文章中亦可看出鸿鹄之志。”
高宗扶起钱鸣多,将酒杯递与他,“望卿在健康知府的任上能在这五朝古都,为朝廷管好我大宋的钱粮之地,以慰朕心呀!”
“臣谨记圣瑜,定不负圣上之望。”钱鸣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钱鸣多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仍旧不敢相信这是事实。自己在临安通判的位置山上没干满一年,就被皇上升为健康知府。建康就是南京府,是朝廷最为重要的税赋之地。
在他人眼里这是一个肥差,因为在这样的富庶之地做父母官。无疑是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利,为自己谋得巨大的利益的。
但是钱鸣多却不这样想,他自己还不了解在南宋的为官之道。只是凭借自己是穿越者的身份,获得了连中三元的奇迹。可是对宋朝的官场,却是一无所知。
怀着忐忑的心情,钱鸣多回到家中。李师师和众人都在厅堂里等候着他。
看着钱鸣多心事重重的样子,李师师轻声问道:“这是怎么了?难道在御宴上发生什么事了吗?”
钱鸣多喝了一口茶,点了点头。“皇上在席间将建康知府田惠杰拘押,并且解往京师着都察院彻查。”
“为何要将此人拘押?”
“这都是重要的,”钱鸣多轻叹一声,“重要的是......皇上命我为建康知府,并且从现在的从五品直接升到从四品。”
众人听闻此言,皆喜出望外。李师师说道:“这是好事呀!大人为何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呢?”
“我做这临安府的通判,原本也算清净。凡事皆有姐丈做主处置。我自图个清静。”钱鸣多摇了摇头,“其实我对为官之道是一窍不通的,现在升任一州知府。凡事皆由我自己定夺,唯恐力不从心呀!”
“没有哪个人一生下来就是会做官的,”卢诗诗柔声说道,“以大人的绝世才学,假以时日定能有所作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