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听到了自已想听的消息,就停止对村长幼小心脏的刺激。
村民们最终还是跟着村长进入了后山。
“儿子!我的儿啊!你在哪里!”
村长撕心裂肺的声音在后山里回荡着。
天色已经昏暗,苏北看向温馨新村的方向,她们应该行动了吧?
苏北走到村长身边,不经意开口。
“村长,如果还想要新老婆怎么办?”
自已现在着急找儿子,他倒好,跑过来找自已要老婆?
村长瞪了苏北一眼,压根不想搭理他。
虽然他刚才道歉了,但是他还是要举报他!
苏北却追着村长喋喋不休。
“村长啊,村长。”
“你为什么不理我啊?”
“村长你说句话啊?”
“村长......”
村长的脑袋都要大了,只能暂时敷衍着苏北。
“等大春找到了,我再给你联系买一个,新来的那个你又弄死了?”
又?
苏北一阵无语,下一次能不能别安排自已顶替这么变态的角色了!
“不是啊,我怕她跑了。”
村长扒拉着周围的荒草,翻了个白眼。
“你是不是觉得村里花钱修建的大门和电网围栏是摆设?”
苏北心里一惊,连忙追问。
“那总有别的出口的吧?”
村长狐疑地看了苏北一眼,没再接话。
苏北见状,开启天赋,耳边村长的声音传来。
“这小子今天怎么奇奇怪怪的,村里人不是都知道村口的那条河那里可以出村吗?虽然讨论这件事的人都......”
都怎么了?
看来这个村的秘密很多啊!
温馨新村外的河边没有女人和小孩,如果看到,请立刻去找村长。
苏北脑海里浮现出这一条规则。
难道这一条规则就是为了防止那些人逃走才设立的?
环顾四周,村民们都在认真搜寻着大春,苏北放慢脚步,逐渐脱离大部队。
见大家都没注意自已,苏北慌忙跑下山。
去河边才能逃出村子的消息得尽快告诉小优她们。
等苏北跑到村口,就看见一群女人,有的抱着孩子,有的拖着已经瘸了的一条腿......
她们看着面前高大的铁门和上面的电网,满脸绝望。
看到苏北,她们的表情变的惊恐,纷纷后退。
苏北这会也没有闲工夫跟她们解释。
“想逃出去的话,跟我来。”
说完苏北转身就走。
身后的那群女人都迟疑着,小优率先跟上,接着是大春的媳妇......
另一边的汉斯看着天色已经昏暗,一脸严肃的走出家门。
“你去哪里啊?”
身后的诡异妈妈连忙跟上前问道。
汉斯直接甩开诡异妈妈的胳膊,并没有回答。
诡异妈妈:你清高!你了不起!
汉斯先是走到村口处,观察了一下大门,这里看起来并不能逃走。
接着他沿着村庄绕了一圈,发现了村后面有一条小河。
河里的水只剩下一半,蹚水过去完全可以。
看向对岸宽阔的马路,汉斯转身离开。
“咔。”
打火机响起清脆的声音。
汉斯看着手里打火机散发出明黄色的火焰,扯了一下嘴角。
没想到啊,诡异爸爸抽烟喝酒的习惯居然还能帮到他。
汉斯从口袋里掏出一小瓶白酒,倒在面前的谷堆上。
“烧吧。”
汉斯轻轻说着,将打火机扔进了谷堆里。
“呲啦——”
明黄色的火焰瞬间腾起,没一会,就照亮了半边村子。
“着火啦!”
老王第一个发现谷仓那边的火光,大声喊着。
一时间,村里所有男人都提着水桶跑去救火。
汉斯看着那群女人偷摸聚集起来,向村口走去,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无视那群女人害怕的神色,他指向河边的方向。
那群女人对视一眼,犹豫地走向河边。
汉斯想到那条规则,如果在河边看到女人和小孩,需要及时通知村长。
回头看向另一个方向,熊熊燃烧的火焰一点没有减弱的迹象。
通知村长?
他怕是会忙不过来吧。
汉斯慢悠悠的走向河边,看着那群女人过河。
突然,有几个中年妇女停住了脚步,其中就有诡异妈妈。
她们呆愣在河中央,犹豫不决。
汉斯见状,走上前去。
“你们不走吗?”
那几个中年妇女眼里流露出挣扎和痛苦。
“我们、我们外面的亲人也不知道在不在了,孩子都长大成家了,我们不知道还要出去干嘛。”
一个大婶开口,声音带着迟疑。
汉斯不解的看着她们,难道留下来继续挨打,继续没有自由?
不远处传来那群男人的声音,汉斯拧紧眉头。
“快走,别废话!”
汉斯掏出自已的左轮小手枪,指着那几个中年妇女。
见状,那几个妇女也不再犹豫,头也不回地向对岸走了过去。
汉斯看到姗姗来迟的村长和一群村民,漫不经心地指向已经到对岸的那群女人和小孩。
“村长,河边发现有女人和小孩。”
村长一双眼睛瞪得溜圆,指着汉斯,手指微微发颤。
看着已经跑远的女人和小孩,村民们都皱着眉。
“村长,这下怎么办?”
村长做了个深呼吸,脸色阴沉,眼底红色氤氲。
“把他给我抓起来!”
汉斯看见村民们围了过来,不紧不慢地掏出左轮,指向村长。
村民们被汉斯的动作吓得愣在原地,眼神询问着村长。
村长此时的脸已经扭曲变形,咧开嘴大声喊着。
“抓!”
村民们扑了过来,汉斯一发子弹射了出去。
只见子弹刚好穿过村长的眉心,一注鲜血喷涌而出。
可是下一秒,村长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起来。
村长扣下眉心的子弹,扔在了地上。
汉斯看着地上被踩进泥土的子弹,瞳孔剧烈晃动起来。
又是,高级诡异?
......
杰西卡看着屏幕上被五花大绑扔进地下室的汉斯,眼眶微红,双手合十,为汉斯祈祷着。
汉斯国的直播间陷入了一片沉默,所有人民都在为汉斯默默祈祷,希望他们的选中者能顺利度过这个夜晚。
只要活过这一晚,明天就能回来了。
汉斯额头上的伤口溢出鲜血,周围的泥土颜色逐渐变深。
他抬头看了一眼远处地上那支陪着自已走过好几个副本的左轮小手枪,最终还是垂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