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华刚想要开口提醒苏北,就看见眼前的诡异干妈的卷发中冒出一缕缕黑烟。
顺着光亮,叶华看见苏北正将「雷电之杖」插在了这个诡异干妈的身上,一股股紫色的电流顺着插头正源源不断的涌入诡异干妈的身上。
“找死。”
许久,一个看不清楚面貌的东西倒在了地上,破碎的脸部皮肤散落了一地。
苏北拍了拍手,冲着地上的那个东西翻了个白眼。
“干妈就算没答应过给我楼,只要我这么说,干妈都会觉得是自已记错了。”
苏北一脸得意的跟叶华解释。
“所以这个人不可能是诡异干妈。”
叶华点了点头,没有将刚才他看到的事情告诉苏北。
这小子,看来是不需要自已担心。
原本一直在苏北肩膀上待着的雪雪,突然冲到了地上的那堆东西那里,一身雪白的毛蹭上了很多黑灰。
“你干嘛呀,快回来,又要洗澡了!”
看着逐渐黑下来的雪雪,苏北着急的不行,连忙哄着雪雪来自已身边。
雪雪难得没有搭理苏北,反而在那堆东西中间穿梭的更快。
“它,它口味这么独特吗?”
苏北已经没招了,做好了回去就给雪雪扔进洗手间搓个大澡的准备。
叶华扶了扶眼镜,看到了雪雪嘴里叼了个东西。
“它好像找到东西了。”
叶华上前几步,将雪雪抱了起来,雪雪将嘴里的东西吐在了跟过来的苏北的手心里。
“这是什么?”
苏北看着手心里躺着的一个奇怪的牌子,什么都没看出来。
叶华看着那块黑乎乎的牌子也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它上面原本是有字的。”
叶华叹了口气,接着说道。
“应该是电的碳化了。”
苏北看了看另一只手上的大插头,欲哭无泪。
“电都电了,也撤回不了了啊。”
“先收着吧,既然雪雪都给掏出来了,肯定有点什么用。”
叶华见苏北这副模样,有些想笑,却只能硬生生憋着。
“走吧,我知道哪里能出去。”
苏北探出头,看了一眼门外的环境,胸有成竹地走了出去。
叶华挑挑眉,跟了上去。
门外就是熟悉的排练室,两人走过漆黑的走廊后,来到了化妆室的门前。
苏北熟稔的推开门,被眼前的画面吓了一跳。
只见那些熟悉的演员们都坐在化妆镜前,双眼呆滞,盯着镜子里的自已。
就连已经被秦越划了脸的小英,也坐在那里。
化妆室的顶灯并没有开,只有化妆镜周围的一圈白灯亮着,照着那群演员们的脸,显得他们的脸色异常苍白。
“这就是你上次误入的地方?”
叶华站在苏北身后,看着里面这群奇怪的演员。
苏北点了点头,示意叶华跟着自已走。
两人穿过这群表情木讷的演员们,顺利走到了更衣室门前。
苏北回头瞟了一眼,汗毛炸起,那群演员们正透过镜子看着他们!
现在自已的大插头已经没电了,叶华这个小弱鸡又没有什么攻击技能,雪雪倒是可以一战。
看着肩膀上正在打盹的雪雪,苏北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
打开更衣室的门,里面正四仰八叉躺着一个白衣女诡。
听到动静,白衣女诡连忙坐起身,摆好了架势准备开口哭。
“你可以了,我今天不想哭,开门吧。”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白衣女诡的动作停滞,抬头看向更衣室门口。
“是你啊!小可怜!”
白衣女诡说着眼圈又要红了。
苏北连忙制止。
“我脚踝好像碎了。”
白衣女诡同情的瞥了一眼苏北,二话不说打开了墙壁。
还十分自觉地自已出了更衣室,堵住了缓缓走来的那群奇怪的演员。
“谢谢你。”
苏北和叶华走之前,冲着门口艰难挡住那群演员的白衣女诡道了谢。
“你们两个去哪里了!就要上台了!”
苏北和叶华刚走出另一边的更衣室,就被戴着墨镜的导演劈头盖脸一顿骂。
两人看了一眼导演,根本看不出他的表情。
“行了,先上台!今天工资减半!”
导演的墨镜在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一道光束,闪瞎了两人的眼。
合着是为了扣工资!
这导演的算盘珠子都要打到自已脸上了!
苏北并没有当场反驳,心里盘算着演出结束后要好好掰扯一下,跟着叶华走向后台的方向。
“我还以为我惹你生气了,所以你不来表演了。”
小柔看见两人,连忙迎了过来。
苏北听着小柔的绿茶式发言,看着小柔委屈巴巴的表情,叹了口气。
这是这个女诡异逼自已的!
原本想要克制一点,省得一会被诡异之王惦记,一会被那个什么奇怪的大心脏惦记,但是苏北觉得自已憋不住了。
诡异之王:……
奇怪的大心脏:……
什么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苏北只相信有仇当场就报。
看着小柔上台的背影,苏北嘴角微勾。
一边的叶华满脸笑容,看样子又要有好戏看了。
另外进入到暗室的两组人此时都还没出来。
秦越鼻青脸肿的躺在地上,眼睁睁看着米娅和耶夫斯基将小英拖着离开了。
看着那个黑色的毛茸茸的东西,秦越打了个寒颤。
他想投诉啊!
这不是外挂吗!
谁研究出来的这个天赋?!
规则怪谈:今天天气不错,下个副本记得修一下灯!
“我们一定要带着她吗?”
耶夫斯基看着面朝地被米娅拖着走的小英,总觉得有些不好。
米娅怎么看都不太尊重诡异的尸体。
米娅一边踢开前面挡路的木头,一边低头看向手里已经面目全非的小英,脚步倒是停了下来。
“我习惯了,职业病……”
米娅看着手里的尸体,语气有些低落,下一秒她松开手,看了一眼地面上的小英,毅然决然转身走向出口。
“走吧,有时候,有些事情也需要放下了。”
耶夫斯基和大黑熊满脸困惑。
这个女人是疯了吗?怎么说的话他们突然听不懂了?
“行了。”
另一边,汉斯拉住大卫的手,阻止他继续施展他的擀面杖功力。
“呼,原来揍诡异这么爽的!”
大卫感叹了一句,擦了擦额头的汗珠。
汉斯的脸色阴沉,死死盯着大卫身后。
“还有你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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