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认识!
苏北的眼睛亮了起来,他着急的问道。
“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人吗?”
墨镜摄影师一脸看白痴的眼神看向苏北。
“对啊,一直就我们两个,吃住都在这里,规定了不让我们离开,你们负责人就是负责带客人来的。”
苏北微微皱起眉,这好像跟自已想的不太一样。
这么听起来怎么感觉自已像个拉皮条的……
“可以了。”
徐颖的话从苏北身后响起,打断了苏北的思考。
房间内瞬间响起“咔擦咔嚓”的快门声,闪光灯不间断的闪烁着,苏北盯着走廊尽头休息室隔壁紧闭的楼梯间大门,目光沉沉。
这家婚纱店,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我去趟洗手间。”
苏北跟徐颖交代了一声就走出房间,径直奔向楼梯间。
他回头看了一眼没有被发现,将楼梯间大门拉开了一条小缝隙,侧身溜了进去。
苏北进去的那一刻,楼梯间的声控灯应声亮起。
苏北打量着楼梯间,就如耶夫斯基所说,楼梯向下和向上的地方都断裂开来,灯光都照不透两边的黑暗。
左手边有一扇红色的大门,上面拴着重重的好几层铁链,铁链上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
“哈哈哈哈哈哈!”
“嘻嘻嘻嘻嘻嘻!”
“咯咯咯咯咯咯!”
隐隐约约从门后传来几道刺耳的笑声。
声音并不大,但却异常尖锐,就像是有人用尖锐的物体划过铁皮一般,直直刺入耳膜。
苏北搓了搓胳膊上的鸡皮疙瘩,从口袋里拿出「雷电之杖」,悄声靠近大门。
笑声在苏北贴在门上听的时候突然消失,苏北纳闷的移开脑袋,看着门缝处。
门缝里面一片黑暗,就像是要将人吞噬进去一般。
苏北没来由的感觉到一阵恐慌,那片黑暗中像是有东西在窥视自已。
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也在凝望你。
这一瞬间,苏北深刻的理解了这一句话。
苏北不想打草惊蛇,俏俏退了出去。
直到将楼梯间的大门再次关闭,那种奇怪的恐惧感才彻底消失。
“你在这里干什么?”
徐颖的声音突然响起,苏北被吓得一抖。
短暂的调整后,回过头,苏北已经恢复了淡定。
“找厕所啊。”
苏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徐颖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苏北,许久,她抬手指向另一个方向。
“厕所在那边。”
“好的,谢谢。”
苏北礼貌的回应,转过头已经是一脸严肃。
就在刚刚,他看到徐颖手上的血。
鲜艳的血。
另一边,汉斯也按耐不住了。
他跟那个清秀的化妆师男孩小董打听了几句,得知他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好几年了,从来没有出去过。
“那你们吃饭生活怎么办?”
小董小鹿般的眼睛眨巴眨巴了几下,看向身边的络腮胡摄影师彪哥。
“每天饭点食物会从电梯送上来,隔三天会送上来一次生活物品。”
彪哥补充解释道,手上却没闲着,揉着小董的头发。
小董皱了皱鼻子,一脸嫌弃。
“彪哥,我刚弄好的头发!”
彪哥也不理会小董,更加用力揉了起来,脸上都是坏笑。
“我还没嫌弃你没洗头呢!”
汉斯不想看他们打闹,总觉得自已在这里很多余,便找了个借口离开了。
他看向已经快要打起来的小董和彪哥,他们并没有注意自已。
于是他趁机奔向楼梯间,看到了耶夫斯基描述的景象。
“这个门怎么这么奇怪?”
汉斯喃喃道。
眼前的蓝色木门挂着重重的铁链,上面跟耶夫斯基描述的一样,挂着一把生锈的铜锁。
不过门上有一个奇怪的符号,不仔细看还真的看不出来。
汉斯凑上前去,仔细观察着门上的符号。
是一个奇怪的笑脸,眼睛明明在哭,嘴角却高高扬起。
汉斯记住了这个奇怪的符号,耳边却传来一阵隐约的笑声。
他后退几步,锐利的目光盯着门缝的里面的一片黑暗。
“谁在里面?”
一片虚无的黑暗中没有任何回应,汉斯的声音回荡在楼梯间显得异常孤独。
一阵奇特的恐惧感席卷了汉斯的全身,这种没来由的恐惧却让汉斯从脚底开始发麻。
他迅速转身离开楼梯间,靠在楼梯间的大门上大口喘着粗气。
太可怕了,为什么会让人有这样的恐惧感!
“汉斯哥,开始了!”
小董的声音远远的传来,汉斯稳了稳心神,快步向拍摄的房间走去。
“你们先拍,我去透透气。”
约翰裹着厚厚的大衣,跟摄影师和化妆师说着。
那两个都没有搭理他,他只能耸了耸肩自已溜达去了。
怎么觉得自已的存在感这么低呢?
约翰一边溜达一边裹紧自已的厚大衣,反正都没注意他,他干脆光明正大的走进了楼梯间。
“咯咯咯咯咯咯!”
“嘻嘻嘻嘻嘻嘻!”
刚走进楼梯间,约翰就听见了一阵奇异的笑声,本来就冷的他这会只觉得汗毛倒立。
“滚开!”
约翰耳边突然响起一声凄厉的女声,那些奇怪的笑声戛然而止。
什么情况?
约翰愣在原地,僵硬的转过脑袋,却什么都没看见。
刚才那道声音十分熟悉,就是早上喊自已“相公”的那个声音。
她,这是在帮自已?
想到这里,约翰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
背上那个东西好像对自已没有恶意,约翰裹紧自已的大衣,向耶夫斯基说的那道门走去。
他透过门缝向里面看去,漆黑一片,身上只觉得更加阴冷。
约翰打了个寒颤,拽了拽门上拴着的大铁链,铁链发出一阵“叮铃桄榔”的声音,却纹丝不动。
「还是等晚上跟苏北他们商量完再动这个门吧!」
约翰想了想,最后还是转身走出了楼梯间。
“哗啦哗啦——”
苏北打开了卫生间的门,打开水龙头,水流冲击着,发出一阵巨大的声响。
他看着镜子里自已鼻子流下的两行鼻血,冷水打湿了他额前的碎发,贴在他的额头上。
脑袋一阵眩晕,苏北晃了晃脑袋,低下头,水滴混着鼻血滴落在洁白的瓷砖上……
(宝宝们早安安~崽崽比心(づ ̄3 ̄)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