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林汀一个旋转跳跃,被打趴在地上。
看着地上的林汀,应沽不屑冷笑。
“在这里叫什么叫?抱着个人还在这里叫,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怎么不把你能死?”
“既然选了别人,又来勾搭我们家云笙做什么?”
林汀趴在地上,半死不活地动了动,发现自己爬不起来。
然后他就在地上嚎叫。
“你懂什么?”
“云笙才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夏晚晚什么也没有!凭什么不能?”
“你不能仗着家族比我厉害,就抢未婚妻吧?”
这一幕看的大家目瞪口呆。
夏晚晚没想到林汀会说出这样的话,她还以为自己在他的心中有些分量呢。
可是没想到一遇到事情第一个就是推出来说的,这让她心中有一些不满。
今天不只是打了林汀的脸,更是狠狠打了她夏晚晚的脸!
是!确实是她自己在借用林汀的权势,她也认了。
但是不代表夏晚晚心中会愿意被拆台。
忍了林汀这么久,被打了这么多次,不就是为了自己那可怜的一点面子?
渐渐的,有些什么思想越来越不对劲了。
夏晚晚本来想把林汀扶起来,在听到这些后她突然就不想动了。
她在旁边看着他们,像个无辜的外人。
只是她想当外人,想当看戏的,林汀可不答应。
“夏晚晚!扶我走,扶我起来。”
“快点的啊,你还愣着干什么?”
被点到名字的夏晚晚猛地一惊,赶快去扶林汀起来。
“云笙,你记得吧,马上我们的婚礼就准备好了,这个人就算再怎么叫你也是我的!”
“今天就这样吧,本少爷累了。”
说完话,林汀带着夏晚晚扬长而去。
与其说是扬长而去,倒不如说是落荒而逃。
此时。
穿的格外烧包的慕子骞登场了,他打扮的就像童话世界的王子一样。
“美丽的小姐,不知道怎样才可以邀请你呢?”
“噗。”云笙绷不住。
这样的慕子骞还挺有趣。
云笙觉得有趣,应沽不这样觉得,他脸都黑了。
“怎么走了一个又来一个?我真是受够了!”
“慕子骞,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哎?”
慕子骞和应沽两个人还能有一比之力,所以他们平日里都互不干涉。
“我做什么,当然是找我的云笙啊,你做什么?”
慕子骞笑着反问,和云笙勾肩搭背。
看样子就和云笙关系很好的样子。
对比有些疏远的应沽,两个人简直是好朋友。
旁边看戏的人都把头低着,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林汀已经被赶跑了,他们还能说什么呢?
没想到夏晚晚到头来就是一个笑话!
原本以为他们是两情相悦,被大少爷宠着,没想到啊,只是一个小玩物,一个小宠物而已。
就在云笙三个人还在三角形纠纷时,底下的人低着头蛐蛐。
“那夏晚晚居然是这样子的,那他当时还装出一副要上天的样子是什么意思?”
“她果然没有和少爷谈恋爱吧,都是他自己装出来的,我们说的时候她居然也不反驳,真是可笑!”
“这种人就是这样的,看来之后要换一种对她的方式了。”
“也不用太快,等少爷不喜欢夏晚晚了再说呗,至少她现在还是人家身边的一条狗。”
“说的也是,说的也是!”
“真是太好笑了,夏晚晚果然怎么都比不过云笙。”
没有人敢说云笙的不是。
那天他们也已经算是看明白,林汀对比这两个大少爷,根本算不了什么。
哪怕是被打了,也只能夹着尾巴匆匆而逃。
这样的人有什么可比性呢?根本就没有一点可比性!
也就是夏晚晚把他当个宝。
在平民里面,确实算非常不错的了,但是对比上层而言,这个是不够看的。
最后慕子骞和应沽两个人一起陪着云笙回家。
因为最近传出了风声,两大少爷要抢人。
狐狸一族的事业也蒸蒸日上,原本有些破败的家族开始恢复。
比林汀那个所谓的婚约不知道强了多少。
云笙还什么事情都没有干,家族就已经要恢复正轨了。
不对,也不算是什么都没有做,至少每天晚上云笙都会给慕子骞造梦。
慕子骞梦里。
画面格外的暧昧。
各种造天造地。
草天草地,好不快活。
云笙在梦里就是个十足的狐狸精,一句话,一个眼神,一颦一笑,都牵动着慕子骞的心神。
让慕子骞每天都想要来找云笙。
慕子骞甚至觉得自己有一些不要脸,居然自己每天晚上意淫脑补这些东西!
不是自己会议银脑补,怎么可能会梦到这些呢?
以至于他现在看见云笙脸色都会发红,身体都会开始起反应!
“慕子骞,你怎么感觉怪怪的?发烧了吗?”
慕子骞愣了愣,摇摇头:“没有呀,笙笙果然关心我诶!还在注意我的情况呢!”
话是这样说,他的心脏却忍不住的狂跳,手指微微蜷缩。
俨然是一个发春的少年。
旁边的应沽只觉得好笑,好笑之中,还带着一些不服气。
“哈,我看就是发烧了,字面意思。”
慕子骞:???
他一个眼神过去,恶狠狠的瞪着应沽,似乎是在警告他什么。
“本少爷做事情还需要跟你讲吗?你在这里评判什么?”
应沽捂嘴:“哎呀,我不过是在担心你罢了,你怎么还急了呢?”
“不会是被我说中了什么吧?破防了?”
慕子骞:…………
“你!”
“好了好了。”云笙轻笑一声,用手摸了摸慕子骞的额头。
“感觉应该是没有发烧吧,好像还好。”
说着,她勾了勾手指,示意慕子骞弯腰。
慕子骞不明所以,弯下腰。
只见云笙那放大的脸和自己近在咫尺!
慕子骞身子猛地微颤,憋住一口气,甚至不敢呼吸。
好香的味道啊,是和梦里一样的味道!
他觉得自己可能真的有点烧了。
云笙额头抵着慕子骞的额头,半晌:“嗯,好像是有点热呢,怎么回事?”
但是慕子骞这时候已经听不听话了,心脏扑通扑通的跳动。
应沽都看不过去了,华丽丽的倒在地上。
“啊,云笙,我也不舒服。”
“我也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