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冷风吹着,干枯的树枝沙沙作响,叶姝近几日睡眠挺浅,被他抱着出浴室的时候,躺在床上缠着他,抱怨他,没节制,胳膊撞在浴室的玻璃门上了。
保姆送来药膏,非要缠着他,要他来亲自上药,右胳膊肘一片青,有点肿,到底有多娇嫩的皮肤,撞成这个样子。
棉签沾着药水,涂抹在她青的地方。
“嘶,疼疼疼。”
男人皱眉,“没用力呢,矫情什么。”
叶姝紧咬着牙齿,低着头,瞬间不说话了了,药水涂上,有点冰凉,也不是疼,沙沙的感觉,刺激皮肤,忍不住往后缩,奈何被男人紧紧抓着。
脸色绯红,虽然清醒,但是靠在他怀里,跟没骨头似的,全身软乎乎,身上穿着吊带睡裙,纤细的肩带滑落在胳膊上,胸前的美景露出一半了。
哪能看不到出她变化,不就是说她矫情么,这小脾气,怎么说来就来,他发现这小妖精现在在他面前越来越不听话了,小脾气闹闹的,越来越拿他不当回事了。
“说错了?”
“没错吗?”
他问,她倒是反问。
席锦烨药水放在床头柜上,将手里的面前仍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一个翻身直接压她在身下,捏着她脸。
“说你两句,你还不开心了,我在不在国内,你就跟比尔呢约会去?”
叶姝两眼汪汪地就是盯着他,抿着微肿的红唇,看着他,就是不说话。
男人不满她,“说话。”
“你说了不让我提他。”
席锦烨真是别气笑了,这会又不跟他犟了,“这会让你说。”
她一句不让,男人说一句,她反驳一句。
“那不是约会,三个人叫约会吗?我上次都跟你说了,那是高中的同学啊,他跟我导师认识,本来今晚我只跟导师约了,谁知道她带着苏逸晨去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见他。”
叶姝,“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见谁要经过你允许?”
“你男人。”
三个字,叶姝瞬间脸红了,不跟他掰扯了,不然又说出什么话来。
“记住了,再说了,我哪也没去啊,就今晚吃饭被你抓住了。”
“赛车场,今晚,你还想去哪?去别人床上?”
赛车场的事情他也生气?不就是唐时霖抚了她一下:“才没有呢,你讨厌。”
席锦烨说话太难听了,叶姝不想跟他在这僵持,撇开头,挣扎着要起身,被他重新按下去,刚才那一场,实在是耗尽了全身力气。
推三两下,就没劲了,葱白的手臂搭在柔软的大床上。
男人不想跟她废话下去,俯身直接封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不容许她有人任何反抗,叶姝心里太清楚两人的悬殊,任由摆弄。
这段时间,小妖精求饶,反抗,越是这样,男人越是兴奋,做得狠,屋外冷风刮着,屋内的温度迅速上升。
浴室里水雾缭绕,只有水声和两位难耐至极,情不自禁发出暧昧的声音,夹杂着女人抽泣声,求饶声。
“我我不想要了,好困。”
席锦烨做开心了,勾唇笑了,心情大好,贴着她耳朵,湿热的呼吸被水蒸气覆盖,“乖。”
一室涟漪。
叶姝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的时间了,宽敞的卧室里只有她自己躺在大床上,昨晚的‘战场’主要在浴室里,床上,好像没有一次完整的。
估计浴室凌乱得不能看了,想到那里,她就开始脸红了起来。
她掀开被子,下床,鞋子早就在客厅的时候,被踢掉了,赤着脚踩在地毯上,去浴室的时候,看到垃圾桶那东西。
感觉脸上开始出火了,她记得昨晚,逼着她,诱惑她。
让她拆。
让她给带。
别的倒是没怎么记住,独独这个被她记得清清楚楚,一晚上算是彻底被她学会了,脸红的撇开眼睛,尽量让自己不去看,就不糊想起来了。
结果去了浴室,看见凌乱的西装外套,女人的米色长裙,内衣扔得满地都是。
弯腰捡起来,扔在衣服收纳篓里去,等会保姆上来收拾的时候,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尴尬。
冬日的阳光在屋里看的时候,特别温暖,看起来好像外面很暖和的样子,昨晚的大风早就停了下来。
叶姝耐不住,打开推拉门,准备出去感受一下这温暖的阳光。
玻璃门刚刚被打开的时候,刺骨的冷风瞬间冲着她袭来,洗完澡,她只穿了白色浴袍,冷得她直打哆嗦,赶紧关上推拉门。
果然,不管什么事情都不能被表面给蒙蔽了。
阳光明媚,全都是假象。
衣柜里有准备她的衣服,套上一件淡粉色羊毛针织长裙,吹干湿发,鲨鱼夹随意夹了一下,打开卧室的房门下楼。
现在对这个别墅的内部道路,设施基本都熟悉了,虽然是冬天,但别墅里里外外绿意盎然,穿短袖都不会觉得冷。
叶姝直接去了一楼客厅,蒋伯在正在投喂客厅鱼缸里的进口鱼,几点喂食都是固定的,什么时辰换水,这些几百万的鱼,比人的待遇都好。
梅子糖醋排骨,酸辣蟹粉烩面,抹茶芝士奶豆腐,脏脏包红烧肉,还有一份清淡爽口的鸡汤、
饭前喜欢来一碗汤,小口喝掉小碗里的鸡汤后,这才拿起筷子慢慢品尝这些菜,对那个蟹粉烩面不是很感兴趣。
叶姝嚼着软烂的排骨,看着桌上插好的花瓶,这里的花怎么开得这般鲜艳,到底是花钱好生照顾了,突然有点羡慕席锦烨家里养的金鱼还有鲜花了。
她还没开始问席锦烨去哪里了,蒋伯拿着工具去了温室花房。
先吃饭,一会再问,她手机在哪都还没找到呢,实在是太饿了,先填饱肚子再说。
忽然想起,好像每次跟他在一起,第二天醒来总是找不到手机在哪,也不知道手机是怎么得罪他,还是她手机跟他八字不合。
饭后穿上一款米色的大衣,去温室花房赏花去。
蒋伯拿着剪刀正在修理花枝,看到多余的,将那一朵剪下来,不浪费,等会拿回屋里找花瓶插起来。
上次刘助理带着来建温室大棚的时候,还有点疑惑,席总怎么喜欢这些了,现在明白了,原来是这位小姐喜欢画画草草,喜欢家里面摆点鲜花。
这位小姐,看起来温温柔柔,娇娇弱弱,与世无争的样子,干什么都是慢悠悠的感觉,温软,说起话来都是温声细语,软绵绵。
脾气挺大,好像每回席总说不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