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捕快一本正经的询问,二世祖却在一本正经的耍不要脸。
“什么时候都不忘瞎胡闹,有时候我真的挺佩服金大公子的心态。”
沈夏安出言嘲讽,一双耳朵却是隐隐发红。
“这怎么能是瞎胡闹?查案固然重要不假、但适时的增进我们之间的感情也很重要!”
金亦煊回答的理所应当,迈开长腿几个大步跨到小人儿跟前,不等她反应便低头凑过去偷了个香吻。
“你…”
虽然只是一碰即分,但唇上柔软的触感和男人身上好闻的气息还是令沈夏安迅速红了脸。
她故意板着脸下意识就想把人推开,可谁知手刚举起来就被金亦煊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
带着笑意的低沉男声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沈捕快的招数本公子已经掌握的差不多,这招对我已经没用了哦。”
一边说着他一边揽住沈夏安纤细的腰肢,不由分说一把搂到自己怀里就不放手了:
“沈捕快,我这一路跟着你也算任劳任怨吧?您是不是也该是时候给上一些奖励…”
沈夏安脸上热气腾腾,近距离被这张好看到邪魅的俊脸晃的眼睛有些晕。
“可你也不缺银子啊…”
“小夏你知道的,我要的奖励可不是指那些…”
男人眼底幽光闪烁,随着最后一个字说完已经再次低头覆上惦记许久的唇。
小安子拿着一把瓜子边走边嗑,走到正中间师父的房间抬手敲了敲门。
“师父,我能进去吗?”
等了一会儿里面却是没反应。
他又敲了一遍,还是没反应。
“奇怪,难道师父不在屋里…”
少年想了想,又磕着瓜子晃晃悠悠溜达到隔壁金亦煊的房门外:
“金公子你在吗?我师父在不在你屋?”
可等了一会儿里面也是没动静。
这下小安子嘴里的瓜子仁儿也顿觉不香:
“奇怪了,怎么也没人?难道这俩人背着我去做什么坏事了不成…”
话音刚落他眼前的门突然被打开,不怎么痛快的金亦煊站在房间里皱眉看着他。
“有什么事儿?”
语气还挺生硬。
小安子眨巴眨巴眼,大脑疯狂运转回想着自己之前是不是得罪了这位。可思来想去他也没做过什么呀…
“呃,金公子,我师父在里面吗?”
“你都多大人了,怎么还像个长不大的娃娃一样动不动就找师父。”
金亦煊直接翻愣他一眼,转身走了回去。
门口没人挡着小安子一眼就看见屋里正靠在窗前的沈夏安,立马也抬腿走了进去。
“师父…”
“把门关上。”
金亦煊又回头凉飕飕的瞟他一眼。
“哦。”
少年连忙听话的把门关上,心里越发确定金公子的确是对他有敌意。
可他明明也没做什么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师父您那会儿不是说让我收拾好了去您房间…哎呀!师父您的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被雨淋的生病了?”
红着脸的某个小人儿掩饰性的低咳两声:
“没什么,就是刚才走的急这会儿有些热。”
“走的急?”
小安子傻呵呵的搔搔头:
“可咱们刚才是一起跟着那位郭先生来的,也并没有走多急啊…”
“我是说我心里着急,想着早点弄清楚这镇子里的真实情况。”
“可我看着您之前也不像心里着急的样子啊…”
“那你说说,我心里要是着急应该是什么样?”
“没错,我也想听听你师父一旦急了会是个什么反应。”
一直不痛快的金大公子也提起些兴趣。
小安子很是认真的回想着:
“师父若是真着急她这会儿哪里还能稳稳当当的坐在这里,怕是早就亲自下场暗中盯人去了!”
“别说,还真是。”
金亦煊很是认同的点点头,搬了把凳子索性挪到少年身边坐着:
“你再说说你师父还有没有什么我从未见过的一面,也好让我提前有个心理准备…”
“要什么心理准备,又跑题儿了是吧!”
沈夏安瞪了一眼“罪魁祸首”,眼睛却是不受控制的瞟过他比平常还要红艳几分的嘴唇。
金亦煊注意到她的眼神,趁着那没有眼力劲儿的少年不注意伸出舌尖舔了舔自己的唇。
这个暗示性的动作直接让沈捕快脸上刚刚退却的红晕瞬间又暴涨。
沈夏安又气又羞的怒瞪着他,使劲磨着后槽牙:
你再敢犯贱看我怎么收拾你!
金亦煊挑着眉毛见好就收。他也怕真把这小人儿逗急了,那以后如果想再占点便宜什么的怕是不大好办。
小安子重新开始嗑瓜子儿,也终于有了笑模样:
没错没错,这种气氛才对嘛!
“对了师父,您那会儿叫我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事儿倒是没有,就是咱们都聚到一起等个人。”
金亦煊和小安子互相看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迷茫。两人同时问;
“等谁?”
沈夏安朝着徒弟伸出手。
少年赶紧又掏出一把瓜子熟练的递给她。
沈夏安一边磕一边朝着金亦煊努努嘴:
“等他郭伯父,待会儿他肯定还得再来。”
两男人这就不懂了: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过来叙叙旧?”
“你俩这脑子加起来估摸着也没核桃仁儿大!他叙什么旧啊,那会儿在他家说的废话还不够多吗!我若猜的没错他应该还有话想对咱们说,只不过那会儿在他家的时候那个狗脑子还是狗肠子的男人在场他有所忌惮。 ”
狗脑子狗肠子…好吧,这俩名字和狗剩子其实也算一个级别的。
金亦煊这时候也明白了,桃花眼逐渐发亮:
“你是说郭伯父很有可能会告诉我们真相…可方才他表现的并非如此,你为什么这般笃定?”
“因为我相信金伯父交友的眼光!金伯父在纵横商界这么多年所见之人数不胜数,以他的阅历和经验结下的至交好友人品指定不会差!再有我观他方才说话反应也是极为重情重义之辈,如若这镇子里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猫腻儿他断然不会亲眼看着自己兄弟的后代置于危险之中! ”
小人儿这一番分析有条有理头头是道,俩男人当即佩服的五体投地:
难怪方才人家说他俩的脑子加起来还没核桃仁儿大,这么一比较好像还真是差不多!
“叩叩叩。”
像是马上印证沈夏安说的话一样,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把正想着“核桃仁儿”的俩男人都吓了一跳!
小安子划拉着砰砰乱跳的胸口走过去把门打开,果然就见刚刚离去不久的郭达康正站在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