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您回来了。”小小慧说了一句。
“嗯，进去治伤吧！
这么晚还不来，我都以为你放弃他了呢！”柳意情说了这样一句。
“不是公子，中途遇到了点儿事，所以来晚了。
让您费心了...”听到柳意情的话，小小慧小小地回了这样一句。
“嗯，没什么事儿就好。
对了，今天的义诊没遇到什么麻烦吧！”
“没有...
公子，您若没什么事，我就先走了。”小小慧说了这样一句，便离开了。
“这孩子是不是有些不对啊？
她以往可不是这种性格啊！”柳意情说了这样一句，便摇了摇头，随即便去找亦墨了。
他觉得亦墨比小小慧更容易较真，也更容易钻牛角尖。
“爸爸...一定对我很失望吧...
看来他真的很讨厌被人利用，可我除了爸爸，真的谁都不能相信...
我...真的做错了吗？”亦墨轻轻地说道。
“爸爸，除了这条路，小墨真的无路可走了呀！我...真的不能依靠你了吗？”亦墨将自己蜷缩在一起，低低的说了这样一句。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我以为不管他对你做什么，你都不会有任何怨言呢！
起来吧，多大点儿事！
他，你指望不上，还不能找我了？
我是不比他聪明？”柳意情说着便蹲下身来，平视着亦墨。
“公子，您又开玩笑了...
小墨自知身份卑微，又怎能劳公子为我劳心费神呢？
再说了，这一次是小墨伤了爸爸的心，怨不得任何人。
公子，您不必再说了。小墨想一个人静一静。”亦墨并未抬头，而是直接回了这样一句话。
她以为柳意情这样就不会再理她了，因为她每次这样说柳意情都会愤然离开，虽然亦墨并不明白为什么。
“身份卑微？敢屡次三番这样跟我说话的人，只有你一个！
你可以去问问在这里的小家伙们，看他们谁敢这么跟我说话？
也就你这个来得最晚的，才敢屡犯不止了！
若你真的身份卑微，你觉得我会纵容你到现在吗？”柳意情说了这样一句话。
“公子的心思，小墨怎能知晓呢？
也许公子只是觉得将小墨养好一点，再杀掉，更有复仇的快感也说不准。
小墨早就说了，小墨的这条命是公子您的，您想要就夺去好了，不必管那么多闲事。”亦墨直视着柳意情说了这样一句话。
“明天公子我跟你一起去，他不能做的事我可以，而且我比他更有信心，可以收拾好这个烂摊子！怎么样？要不要做？”柳意情带着一贯的自信说了这样的一句话。
“公子，别逗小墨了。
小墨真的没心情...”亦墨话还没说完，诶柳意情便直接打断了亦墨。
“我没开玩笑，我想帮你！
虽然我能做出的改变可能并不姚杰多，但至少可以比他平稳很多的，你不试试吗？
而且我不怕诅咒，你应该很怕姚杰出事吧。
有我在，他的危险不就...”
“公子不必多虑，小墨的事，小墨自己可以解决，不劳公子费心。
您若没有其他的事，小墨就先回去了。”似是对柳意情的不依不饶，很反感，亦墨说了这样一句话，便要直接走人，却被拦下了。
“就这么不信我？好歹我也是你的公子！
为了让我的小奴婢更好地为我打工，为她办点杂事，难道不应该吗？”柳意情略带挑衅地问了一句。
“公子，你确定？
我的要求可是很高的，别到时候不给你面子，你说我不懂规矩！”亦墨实在是被烦得不行了，直接拿出气势，说了这样一段话。
她就不信了，话说到这种份上，柳意情还不知好歹？
“那是自然！如果我做得不能让你满意，你可以直接将我踢走，不用留情。”柳意情轻飘飘地说了这样一句。
“公子，你说的。
到时候别怪小墨下手狠了！”
“小丫头，你没有机会的。
你公子什么大场面没见过？
一个小小的暗影世界，我还怕没有我的用武之地呢！”柳意情这样说着，便站起身，一把拽起了亦墨。
“走吧！又不是你的错，你蹲到这儿也解决不了问题。
那姚杰是爱你，只是资历尚浅，对很多事的掌控力都不够。
加之你们之前说的某些话确实触及到了他的底线，所以...他一时情绪失控也很正常。
你既认他为爸爸，那他的不成熟就劳你多包容了。不过...我想你并不介意的，对吗？”柳意情说道。
“我，我只是...想保护爸爸罢了...
并没想那么多的...”亦墨低低地回道。
“我明白，那也是一时的无奈之举。
你有很多顾忌，但也有很多必须要做的事情。
所以只能尽可能地去寻找能够平衡各方势力的平衡点。
你不放心把你一手建立的组织交给一个没有任何阅历的人，所以只好以自己最亲的人做饵，吸引那些手脚不干净的人的注意，从而达到保护自己选择的继任者，并让他逐渐熟悉自己的新身份的目的。我说的，对不对？”
“平衡点很不好找，你只能慢慢地用你已有的经验，去重新划分势力，却无法找到那个你可以托付一切的人，对吗？
这就是为什么你非要以姚杰为饵，因为你并没有真正的继任者。”柳意情的这番话是他根据姚杰所述推测出来的，虽然亦墨很少动用她手里的底牌，但并不代表柳意情查不出来。
很多事他若想查，还是可以查到的。
比如...护尘的真正归属，还有暗部的存在...
“您？
公子，您是不是调查过我？”亦墨听到柳意情的这番话，有些惊异地问了一句。
“你猜？
不过...不管调不调查，也不管我熟不熟悉情况，我都有把握处理好这件事！”柳意情直接说道。
“好！公子真是好才气！
连不曾接触过的事情都敢撂下这样的诺言！”亦墨略带讽刺地说了这样一句，便转身离开了。
“那是自然...
因为我曾经掌管过整个光明界域的司法秩序，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
又怎么会怕这点儿小事？
只不过...有些事并不是只要拥有权势就能...”柳意情喃喃了这样一句，便也离开了。
今天的月色好像格外清冷呢，真是像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