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这样真的好吗?会不会对队长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啊?”看着浮灵之主布置的这些超脱元素能量界限的能量试剂,叶霜不禁有些忧虑,随即便问了浮灵之主这样一句。
“可能会有反噬,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为了让幻晶兰放弃以小凌薇做宿主,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浮灵之主说着,终还是把最后的冰系放到了法阵的中央。
“可,真的会如我们计划般顺利吗?
我这心里总是…”叶霜看着远处那还在盛放的莹红色透明花朵,不禁更忧虑了。若是依着幻晶兰本就具有的那么强的攻击力,再为它充能,怕是就算能用这种方法逼它对楚凌薇放手,也没办法阻止它用这些能量稳定剂的能量攻击楚凌薇,到那时,幻晶兰的攻击力进一步攀升,谁又能顾得住楚凌薇呢?
“前辈,我还是觉得这个方法太过冒险了。
这里的能量试剂,每一种中蕴藏的力量都是很强大的,要是幻晶兰全部吸收,恐怕到时就再也不会有人可以与之抗衡了,要是到那时,它依旧想要抓队长,就真的…”
“不要紧,依着幻晶兰现在表现出的特性,哪怕它全部吸收,只要不达到能量的中和点,它就没办法脱困,我摆的这个阵刚好就针对了它这个弱点,所以…不会有问题的。”浮灵之主说着,便拍了拍叶霜的肩膀,示意她不要那么忧心。
“嗯,知道了,前辈。”叶霜说着,便也甩了甩头,将脑中不好的想法都驱了出去,不管怎么样,还是先做才好,不然,怕是这唯一的机会都要浪费了。
……
与此同时,在另一边,念霜正和杰思喝着早茶,自从桃桃离开杰思独自修行开始,念霜每一天都要花半天的时间陪着杰思,只不过是或早或晚罢了。
而今天,她选了早上。目的嘛,就是为了向杰思传递一个消息。
“哥,今天一大早…浮灵爷爷就出去了,我猜他们可能是去救薇老师了,因为爷爷把试剂盒中所有的能量稳定剂都拿走了!”念霜淡淡地说着这样的话,便慢慢地端起了茶杯。
“嗯,知道了。”并没有多少反应,杰思只是轻轻应了一声,便慢慢地拿起一块山楂酥咬了下去。
“哥不好奇他们会怎么安排?又会不会成功?”看杰思毫无反应,念霜不禁放下茶杯又问了杰思一句。
“不好奇,如果需要告诉我们,我想他们会的。
不过就目前来看,这只是个实验,是用来试验幻晶兰能承受几系力量的钳制的,所以…几乎不会成功救人。”杰思继续慢慢吃着山楂酥,随即便分析了这样一番话。
“哥还真不会说好话呢!这么快就否了爷爷他们这么多天的努力。
不过,依小念看,还是有机会的嘛!”听到杰思的话,念霜有些嗔怪地说了这样一句。
“是有机会,不过…那是在不考虑共生带来的负面影响的情况下。
若不考虑薇老师是死是活,那胜率自然高,可…一旦考虑了这些,就会投鼠忌器,无法施展真正的实验效果,然后…只能得到一个大致的实验范畴。
小念,我记得你跟我提过,他们这次拿的试剂中有冰系、木系、火系、水系还有土系的能量稳定剂,对吧?”杰思放下手中吃了一半的山楂酥,轻声问了念霜这样一句。
“不错,确实是这样。”念霜回道。
“那就是五行缺一,助水者多了?”杰思又问道。
“嗯,确实如此。
可那又如何?那些能量试剂,哪一个不是超出原本的元素能量界限的?若论暴烈程度绝对…”念霜的话刚说到这儿,便被杰思打断了。
“薇老师对这几系都很擅长的。
所以要想控制它们,应该不成问题,别看它们已经不属于元素的范畴了。
小念,现在这种情况,要想做好,就应该挑一个薇老师不擅长、攻击属性还很强的元素系,作为突破口。
比如,光与暗。
这两个虽说以薇老师言灵之女的身份也能驾驭,可据我所知,薇老师是没有单独训练过这两系的力量控制的,只因为她的天赋在这两系是最强的。
而过于依赖天赋的后果就是,对于超出预料之外 的情况,薇老师需要花费时间去处理,而不是可以依据过往的经验随机应变。
这点,就是幻晶兰已然看过薇老师的经历与记忆,也无法短期解决的。
而这,就是现实差距!”杰思把话说到这儿,便停了下来。
“可我们又不是为了对付薇老师,是为了救她才这样做的啊!
哥干嘛要把薇老师当做敌人嘛!”念霜十分不悦地问道。
“因为…在这件事上,与幻晶兰共生的薇老师就是敌人。
也只有掌握了薇老师的弱点,才有可能赢过幻晶兰,打破它对薇老师的控制。”杰思将话说到这儿,便看了看颇不服气的念霜。
“小念,你也不用不服,这件事,不是你我两个可以左右的。
总之,先看看今天的结果吧!
如果结果真如你所说的,自然更好,不过…若是真的被我不幸言中,也希望你不要太过失落,毕竟…对手的实力在这里放着呢!
暂时,我们还没办法动摇得了。”杰思将话说到这儿,便将剩余的山楂酥吃完了。
“哼!哥就是这样,总是泼人家冷水,不跟你玩了!”念霜说着,便站了起来,直接离开了。
虽然杰思的话很不好听,但…确实,因为没有照着楚凌薇的弱点进攻,让幻晶兰借着楚凌薇的阅历与经历,以及对这几系元素力的控制力,对那几支超越能量界限的能量稳定剂中蕴含的巨大能量进行疯狂攫取,要不是后面陆飞察觉到不对劲,和林渊及时赶到,拉走了浮灵之主和叶霜,恐怕他们也会被幻晶兰吸取能量。
“只用自然的力量,就想跟我斗,还差得远呢!”他们走得时候,幻晶兰还十分不屑地说了这样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