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气逐渐转变,檀宋的气温也在一点点回升,已然有了一点春天的样子。
“这几天一直不见豫新,去找他也是不见人影,唯一一次见到他,他还在埋头苦读连话都匆匆回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
宋祈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的跟同桌裴思立和前桌蒋沛歌吐槽。
蒋沛歌一口一个薯片,随口吐槽道:“豫新再这么学下去,估计都要学傻了。”
闻言,宋祈立马坐直了身子,她看向同桌的裴思立,眼神里充满了不解和震惊。
“我们……是不是劝过头了?”宋祈带着充满疑惑的语气问裴思立。
那天他们本意是想劝段豫新,让他解开心结的,可现在事情的发展好像偏离了轨道。
“不会……吧?”裴思立的语气在宋祈的询问下也逐渐变得疑惑。
“这哪是劝过头了。”魏儒走过来将一摞摞书本碰的一声放在裴思立桌子上,顺带幽怨的看了宋祈和裴思立一眼。
他能现在这么当牛做马,多亏了宋祈和裴思立,当了班长果然是一天都得不到清闲。
“明明就是豫新跟他自己过不去,要说你们劝的是有用,可也没起多大作用,他私下里不还是疯狂的寻找鸣珂的消息吗!”
这件事是他们大家都心知肚明的事,但谁都没有放到明面上来说。
虽然他们都轮番劝过段豫新,可段豫新怎么可能因为他们的三言两语就如此轻易的放下程鸣珂。
私下里还不是到处找人托关系,妄图寻得程鸣珂的一点消息,哪怕一点都好。
他们这些人中,宋裴两家声名显赫,要找什么不是轻轻松松,宋祈和裴思立也确实帮段豫新找过程鸣珂,更不必说他们自己也想知道程鸣珂的消息。
可程鸣珂就像是消失了一样,彻底没有了他的消息,就连宋裴两家都别无他法,可想而知定国少光程家有多么厉害,其显赫程度肯定不低于宋家和裴家。
韩必恒从魏儒身后挤过来,宽慰道:“由得他去吧!至少豫新现在这个样子比前些日子好多了,现在他至少有动力,前些日子他可只有颓废……甚至还有一点点想死。”
虽然韩必恒话糙,但确实是这个道理,现在这个势头是大好啊!只要段豫新不颓废,他们还愁开解不了他嘛!
蒋沛歌叹了一口气,爬到桌子上感慨,“要是哪天鸣珂能悄无声息的回来就好了。”
蒋沛歌此言不禁多了几分悲伤之感,其他几人听着也都蔫了吧唧垂头丧气的。
正当几人伤感之时,郑锦森及时赶到。
“快来看这次考试的座位表。”郑锦森适时拿着座次表朝众人走了过来。
一提起开学考,大家立马又跟打了鸡血似的兴奋起来,纷纷站起来挤着去看座次表。
期待已久的开学考终于到来,学生们都已轻松愉快的心情上了战场。
一天考试下来,可给宋祈累坏了。
考完最后一场,宋祈立马站起身冲到裴思立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