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程还没有好好想过给孩子起名,被陆瑶这么一问,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脑袋,“我们现在想也可以。”
谢程皱着眉头思考了好一会,目光如炬的眼睛深情地看着陆瑶,“如果是男孩,就叫谢皓月,如果是女孩,就叫谢天晴,怎么样?”
“谢皓月?皓月,皓月——后面一个月字,听起来会不会像女孩?”陆瑶粉嘟嘟的嘴唇喃喃道,虽然觉得皓月还不可以,老是觉得月字像女孩多一点。
“嗯,听起来是有点像女孩,嗯……要不,要不叫子皓吧?皓,既可以指月亮,象征明亮,洁白,又可以指太阳出来时天地光明的样子,象征着光明,含义可好了,你觉得怎么样?”柔弱的灯光下,谢程硬朗而英俊的五官添加了几分温柔。
月亮,明亮,光明这些词回荡在陆瑶脑海,每一个都是积极的能量,陆瑶突然开心起来,粉嘟嘟的红唇瞬间变成一条迷人的弧,脸色粉润粉润的,更洋溢着男人不可抗拒的女人味,“子皓……好,男孩就这个吧,女孩子就叫天晴。”
陆瑶笑得很迷人,忽然,肚皮向外触动了一下,陆瑶知道,肚子里的孩子又来淘气了,得意的再次甜甜的笑起来,“夫君,孩子他又踢我了。”
“真的?我得听听。”说完,谢程把头慢慢靠近大肚子,耳朵刚碰到肚子不久,里面的小人儿似乎又动了一下。
那一个动作从耳朵传到谢程的心房,心弦猛然动了一下,余音还在震荡,谢程情绪激昂,眉花眼笑,似乎整个世界都在等待着孩子的出生。
“你说,他是不是个男孩啊,这么调皮~”看着夫君这般欣喜,陆瑶心里美滋滋的。
“也许吧~不过单凭这一点也不能完全确定啦,女孩子也有很生猛的啦。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是我们的爱情结晶。”谢程依依不舍抬起头看着此刻的陆瑶。
谢程浓密的眉毛挑了一下,深如幽潭的双眸里全是此刻迷人的她,谢程忍不住凑近了陆瑶,在她粉嘟嘟的红唇上擦了擦,然后充满磁性的声音响起,“老婆大人。”
在谢程心里,女人生儿育女,那是很伟大的。
陆瑶脸蛋更红润了,一双清澈的大眼睛看着昂藏七尺,气宇不凡的夫君,心中突然有点忐忑。
陆瑶害羞的可爱模样不禁让谢程勾起一条完美的弧,真想时光永远停在这样一刻,但是,想到现在已经不早了,而且不仅阿瑶要休息,肚子里的宝贝也要休息呢,“现在已经不早了,阿瑶,快睡吧。”
“好。”
是夜,立夏的星空繁星点点,皓月当空,曲折蜿蜒的小路清晰可见,偶尔响起几声青蛙的叫声和蛐蛐的私语声。
清晨,乡村里,小溪奏响叮叮咚咚的流水声,谱成了一首欢快的歌曲,写在肥沃的土地上。
小溪清澈见底,可以看见水底一粒一粒的沙石,鱼儿忽而停住,忽而穿梭,欢快的在水里游荡。
岸边,一排排垂柳,安静的站着,倒映在水中,看在水里,又是一幅美丽的图画。
不远处的田地里,许多农民在忙碌着,有的在淋菜,有的已经在全是黄泥的田地里开始插秧播种。
陆佑宁为了能够在乡镇武打比赛中能够如鱼得水,除了偶尔回家看看母亲,帮母亲干农活外,其余时间几乎都在马不停蹄的练功。
陆佑宁发觉最近练功越来越自如,才想起,之前和谢程一起练功的情景,真是多亏了谢程的调教。
如今,谢程回了县城,陆佑宁不可能为了练功天天去谢程那边,忽然想起了曲华。
如今,曲华也是将军身份了,何尝不找找他交流一下?
“陆佑宁!”一道清脆响亮的男声响起。
陆佑宁循声转过身,立刻微笑起来,“大胖子?你也在练功吗?”
肥仔名字叫江鹏,地主家庭出身,虽然比不上县城上的大商家,但在这片小乡村里,可算是屈指可数的土豪了。
江鹏是一个大胖子,本来走起路来总是大腹便便的,和陆佑宁一起去参加比武后,经常和陆佑宁一起练功,身体方慢慢结实了一点。
陆佑宁和江鹏相处久了,发现江鹏是一个开朗,快活的男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叫他大胖子。
大胖子挺着啤酒肚,脸上隆起圆滚滚的肥肉,活像像个竖立的圆枕头,“几次模拟比武大赛我都捡倒数第一了,不出来练功咋对的起自己捏。”
“佑宁,你在模拟中都这么出色了,还这么勤奋练功,你这是要抢比武状元的节奏吗?”大胖子还没等陆佑宁接话,继续说。
“我也是闲着没事干,才出来练练功。”陆佑宁把练功用的木棍放好,谦虚的回答。
“家里的农活都忙完了?”江鹏知道现在正是庄稼播种刚刚开始的时候,种田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浸谷一周,锄地下谷芽,然后,还得早晚每天淋水,待禾苗长的有一个手巴掌这么高了,要到田地里打田基,墩水入田……干完自家的农活并不是一两天就能忙完的。
“禾苗才长到半个巴掌高,要过多几天才能种田。”陆佑宁回答,抬起头看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再稍微低下头,眼睛看着远处在忙着播种的农民,再过几天,不得不也要忙碌起来了。
“走,去我家喝杯酒,别再练了,咱俩呢,得痛痛快快喝个够!”大胖子把一只又白又胖的短手搭在陆佑宁的肩膀上,满脸的肥肉随着嘴巴的动作上下晃动。
陆佑宁也有点累了,难得撞见兄弟,也不好拒绝。
“母亲!”陆佑宁和江鹏喝酒,对自己要求严格,并没有喝太多,中午回到母亲家。
“佑宁,你回来的正好,过来看看,这个女人合不合口味?”母亲坐在椅子上,眼睛一直在放烟花,她的手中拿一张未嫁女人的生活照,傍边洒落着五六张要给佑宁找媳妇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