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母妃所言,下毒之人只可能是母妃宫中的侍女,我问过母妃,是哪个侍女当时负责帮你看火,母妃却说,当时太心急,没留意到,于是,我审问一番侍女,未果,她们都否认,你说这是为何?”太子忖度着,看着谢程征求意见。
“依我看,下毒的很可能不是侍女们,而是另有其人。”凌将军若有所思的说,浓密的眉毛衬托的整个脸更具男人魅力了。
“凌将军可有想法?”太子一直很崇拜凌将军,总是觉得他总能想出法子,总能把问题迎刃而解,毫不犹豫的把问题抛给他。
“很可能是木翘微长公主的人乔装打扮成母妃宫中侍女的样子,下毒后,暗下逃走。
你还记不记得长公主送给你的虎玉石,既然虎玉石表面涂有凝雾散之毒,而皇上中的毒七水散又恰恰和凝雾散混合后会变成致命之毒,这恰恰可以说明是同一个人所为,想要害死皇上。
而你之前说木翘微长公主后来走了,更可以说明是她暗中派她手下的人乔装打扮成侍卫,把虎玉石放在皇上寝室,嫁祸是你放的,因为礼物是送给你的,还要致皇上于死地。”凌将军推理的头头世道,也只有这样的解析更符合逻辑了。
“如果真是按你所言,真是岂有此理,堂堂长公主却要害死自己的父皇,真是大逆不道啊,父皇要是知道是自己的亲生女儿要致自己于死地,父皇必定会痛心疾首啊。”太子又气又愤,这么也没想到长公主竟然要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
父亲小时候对她的确也是严格了一点,可那也是情理之中,谁管她犯错了呢?长公主不仅死性不改,反而要逆道而行。
“我的推测虽是这样,但是没有足够的证据,只要长公主不承认,皇上一向处事分明,定不会任意妄为的。”凌将军只是有点担忧,没有足够的证据,长公主变可以安然无恙,那么,日后,整个皇宫必定会大乱。
“凌将军,您说该这么办好?”如今长公主胡作非为,竟然敢动父皇的性命,也顾不及惦记十几年的兄妹之交了。
“我觉得难,除非有证据证明是长公主的人下的毒。”凌将军有点难为情,的确没有证据,能这么办呢?此时,凌将军的眼眸深邃的就像是一个无银的大海,又深又远。
“您觉得如果抓拿长公主当面审问,不做亏心事,便不怕鬼敲门,审问过程中或许她会漏出一丝马脚,凌将军您觉得这么样?”太子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办法,但还是想通过凌将军的看法。
“长公主天生就会撒娇,巧舌如簧,恐怕,就算是审问她,她也未必会露出马脚,依我看,我们这几天派人查找证据,如果三天后依然证据未果,大可即刻征求皇上的意见,因为皇上是被害人,怎么处置由他发落吧。”凌将军曾几次见过长公主的作风,只是当时长公主并没有特别注意凌大将军而已。
“凌将军说的也对,但是如果我真的找出证据,必定按照军法处置。”不管这么说,长公主已经彻底让太子失望了,给了改过自新的机会却不要,自己硬是要跳进大坑。
证据倘若没有找到,皇宫便会一天一天变得危险,长公主心狠手辣,还暗中帮助五皇子,助纣为虐,此人还死性不改,后患无穷。
皇宫里表面上金碧辉煌,令人神往,殊不知却隐藏的毫无人性的权力争斗,黑暗致极。
此时,午日的太阳炽热的烤着大地,但是,殊不知站在皇宫里面却让人觉得无比的寒冷。
与此同时,在曲华家乡却是另一番情景,太阳炽热的烤着大地,给农民的感觉是炎热,躲在树荫下面,夏风拂吹,给农民的感觉是凉爽,惬意。
家乡的一切都遵循自然规律进行,春种秋收,早出晚归,花开花落,顺其自然,一切都是那么美好。
这个时候,在曲华家里。
“什么?你说谢程将军被太子号召回京了?”曲华听密探的消息,又惊又喜,突然嘴角禁不住扬起一丝奸笑。
“是,在下亲眼打听到的,事情属实。”密探受曲华所托,一直潜伏在谢程府周围,负责打探谢程的一切消息。
“哈哈,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曲华奸笑着命令密探下去,心里起了坏心思,邪恶的笑容可怕的印在曲华脸上。
曲华睁大充满欲望和丑陋的眼睛,心里默默想着:
想不到吧?哈哈,谢程最终是要离开陆瑶的,你不走,皇宫里的人亲自带你走。
谢程这个逃贼,本来就配不上陆瑶,却非要从他身边抢走她,如今,他放弃陆瑶回京城,陆瑶以后便只能是我的了。
既然这样,我曲华干脆直接向我心爱之人陆瑶相亲即可。
“来人。”曲华竖起一双浓密的眉头,露出狰狞的面孔,大声喊道。
一个侍卫低着头,弯着腰,匆匆小跑到曲华身边,“在下到,曲将军可有什么吩咐?”
“本将军,要干一件大事——相亲,请您写信回我母亲老家,叫他们安排好我即将相亲的琐碎事宜,我忙完手中的一些事情后,即可回去帮忙自己的终身大事。”曲华摆出一个大老爷的架子,满怀信心的说道,一双可怕的眼眸似乎看到了自己的心爱之人陆瑶已经嫁给了自己,头上还盖着红巾,坐在床上羞涩的等着自己。
相亲?曲将军可要娶老婆了?好事,好事,这样子我们作为曲将军的手下,也有机会痛痛快快喝一场了,心中不禁有点期待,“是,在下现在就去办。”
当信封传到曲华母亲老家,曲母随即打开信封,细小的眼睛怎么睁大也是如花生豆一样小,“儿子要我们准备相亲事宜?相亲?对象是谁?”
“回曲母,曲华将军并没有告诉我对象是谁?也只能这样说了。”曲华的侍卫如实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