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华的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游走,然后直接把她身上的那个薄纱一把给扯了下来,露出她如雪的肌肤。
娴贵妃一边回应着他的吻,一边解开曲华身上为数不多的衣服,露出他结实的胸膛,皇上和他比着,简直是若不经风,更别说能够满足她的欲望。
“瑶儿,我终于得到你了。”有一点迷糊的曲华,吻着身下的娴贵妃,有一点含糊不清的开口。
他不知道盼了多少和日日夜夜,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得到陆瑶,可是现实却是,陆瑶和谢程无比恩爱的生活在一起。
正在激吻的娴贵妃听到曲华这个样子说,她的动作猛地停顿了下来,虽然曲华说的不是那么的清楚,可是她还是听了出来。
原来他喜欢的人一直都是陆瑶,那么他对自己又是一个什么样子的感情,难道只是寂寞的时候来排遣一下自己的欲望。
曲华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身下那个人的异常,还是在她的身上卖力的索取着她的甘甜,一点都不顾及娴贵妃是一个身怀六甲的人。
娴贵妃看着在自己身上如此卖力的他,她现在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时下一秒这样的感觉就消失了。
不管怎么样,他们两个现在过的很好,她能够满足皇上给不了的幸福感,而她为他做陆瑶做不了的事情,两个人各取所需。
只是这个时候娴贵妃还没有明白自己的心意,等到日后她明白了自己对曲华的心意,恐怕她不会这个样子想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然而这个时候的太子府里面却没有这么的香艳,和这里相比着,可以说这里简直就是天堂,一个人人都向往的一个地方。
“太子,五皇子恐怕已经起了要起兵造反的心思。”一个黑衣人单膝跪在地上,回复着自己刚刚看到的一切。
听到这句话的太子眉头紧皱,藏在袖子里面的手紧紧的握着:“这事你可打探清楚了,确定是真的。”
他虽然已经想到了这个,可是现在真的听到这个消息,他却不希望这是真的,难道这个位置对于他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难道有一天他真的要起兵包围了这里,逼着他的父皇交出这个位置。还是说他要杀兄弑父,这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回太子,此事千真万确,五皇子的兵马就在城外的那个山里面。”虽然他没有看到这些兵马,可是听着他们两人谈话的内容,不难推出这件事。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太子看着漆黑的天空,他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毕竟五皇子是他的兄弟。
他一定要及时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件事情的发生,到时候恐怕避免不了要流血牺牲。
然而这个时候的碎玉轩里面,之间衣服洒落了一地,一男一女翻云覆雨之后,两个人都得到了应有的满足。
随着两个人的缠绵,曲华的酒也已经醒了大半,看着自己身边的那个女人他的眉头微皱:“皇上是不是还在你这里。”
他今天因为一些事情喝了一点酒,可是却不知道为什么就来到了这里,而且刚好看到正在洗自己什么的娴贵妃。
然而娴贵妃本来和陆瑶就有一点的相似,再加上雾气中她朦胧的样子,曲华一下子就迷失了,完全不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
听到曲华这个样子说,娴贵妃依偎在他的怀里面:“放心吧,这个时候皇上是不可能醒过来的。”
他给她的东西,她一直都再用,要不然皇上也不可能会夜夜留宿在她的这里,而且年纪已经不小的皇上,怎么可能会夜夜宠幸于他。
按照正常的来说,如果不是那些东西,皇上怎么可能会有那么大的精力,这也是她恶心的一个原因。
听到娴贵妃这个样子说,曲华立刻就明白了她什么意思,低头吻着她的薄唇:“看来你已经用的炉火纯青了。”
他当初还担心娴贵妃根本就掌握不了,可是现在看来他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娴贵妃的手法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娴贵妃看着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她在想如果以后他们有了孩子,会不会更加的帅气。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时候她的心里面会有这样的想法。
曲华的一个吻深深的落在了她的额头:“好了,我该离开了,不要忘了我们的计划。”
到时候他们的计划成功,他就会得到自己朝思暮想的那个女人,他一定要得到陆瑶,曲华在心里面暗暗的发誓。
娴贵妃看着曲华离去的背影,她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意,显然和曲华做爱要比和皇上做爱让她感到幸福。
第二天的太阳一早就出现在了天空,东方的天空被映出了希望的颜色,预示着新的一天的到来。
“王爷,看来你猜对了。”太子虽然不想承认这件事情,可是这个事实却赤裸裸的摆在了他的面前,让他不得不去相信。
他昨天晚上辗转反侧了一个晚上,不知道这件事情应不应该告诉谢程,不过最后他还是决定和谢程一起商量对策。
他不能拿这些人命开玩笑,现在连年征战,国库恐怕早就已经空虚,如果这个时候在出现内忧,恐怕他们离亡国已经不远了。
一大早还没有醒过来的谢程,一听到太子这个样子说,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看来五皇子已经按耐不住了。
看着这个样子的太子,谢程有点不敢相信:“太子这件事确定已经查清楚了。”
可是这几天他怎么没有听到一点的风声,如果五皇子和曲华已经准备好了,那么怎么没有看到一点的异常。
还是说这个只是五皇子一个人的计划,五皇子想要得到这个太子之位的野心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这件事情情恐怕已经成为了五皇子的心魔。
“这件事情已经查实。”刚开始他也不相信也是真的,可是这件事情就是真的,他没有什么办法,他现在也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