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的陆瑶想到了一个办法,五皇子和曲华他们能够造假,她也可以造假,而且会让他们后悔的那种。
陆瑶进宫了几次,弄了一些娴贵妃一份手稿,她要做一件大事情,而且这件事情肯定会成功。
谢程看着把自己关在书房里面的陆瑶,他想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陆瑶紧紧的关着房门,谢程怎么都进不去。
谢程一脸担心的样子,看着紧闭的房门,还以为陆瑶在皇宫里面受了什么委屈,想着要怎么去哄她开心。
谢程把跟着陆瑶的暗卫请了出来,他要看看这期间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陆瑶一回来就把自己给关了起来。
暗卫看着突然叫自己出来的谢程,说实话他的内心很是惶恐:“王爷有什么吩咐。”
“今天瑶儿都经历了什么事情。”他的语气里面都是对陆瑶的关心,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个样子的陆瑶。
“回王爷。今天王妃并没有什么异常。”今天在皇宫里面的时候,可以说陆瑶是以一敌百,今天吃亏的恐怕是娴贵妃。
看着这个样子的暗卫,谢程真的想一脚把他给踹开,没有什么事情陆瑶怎么把自己一个人给关在书房。
“夫君,你在这里干什么。”突然打开房门的陆瑶就看到谢程一个人现在门前。她一脸纳闷的看着他。
“没……没什么,我是路过。对路过。”谢程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陆瑶,他有一点的心虚,说过了今天他不干预她的一切行动。
看着如此虚伪的谢程,陆瑶给了他一个眼神:“正好你在这里,那我就不用在去找你过来了。”
这件事情她一个人还完成不了,还必须要有谢程的帮忙,要不然这个计划就只能是一个没有办法实行的一个计划。
看着如此神秘的陆瑶,他心里面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还是跟着陆瑶走了进入,看着地上一地的信纸,他的嘴巴忍不住的张得老大。
“去把这个送给曲华。”陆瑶从自己的袖口里面掏出了一封信出来,用一脸傲娇的小表情看着谢程。
看着她手上的那封信,谢程有一点的不明白,他的眉头微皱,不知道接不接这封信,他总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陆瑶看着如此犹豫的谢程,一把把信塞到谢程的手里面:“我模仿娴贵妃的字迹给曲华写了一封信。”
从她的发现看来,这个娴贵妃和曲华的关系肯定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的简单,如果两个人没有什么苟且的事情。
那么娴贵妃怎么可能三番两次的针对自己,记得自己上一次进宫的时候她的态度还没有如此的针对,这么说在冷宫的这段时间他们两个肯定发生了什么。
谢程看了一眼地上的废纸,上面的字迹却是和娴贵妃挺像,看来这一次又有好戏看了:“我知道怎么做了,你就在家等着看戏吧。”
然而此刻的皇宫近看已经是乌烟瘴气,现在的皇后基本上已经没有了什么权利,后宫娴贵妃独得圣宠。
皇上看着眼前的这些奏折,脸上是一脸的不耐烦,他以前怎么没有感觉做皇上是那么无聊的一件事情。
他现在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办法集中精神,他现在脑子里面想的都是娴贵妃的样子,他天天都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和她缠绵在一起。
娴贵妃看着越来越无心政事的皇上,她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笑意:“皇上,这是臣妾亲手为您做的参汤,你快趁热喝了吧。”
心烦意乱的皇上看着娴贵妃他的心就安定了不少,特别是闻到她身上的味道,那是更加的神清气爽。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只要一看到娴贵妃就想着做那种事情,他觉得和娴贵妃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自己持续的时间会更加的持久,他更加享受那个时刻。
看着他眼中的欲望,娴贵妃仿佛已经看到了接下来的事情,无非是把她扑倒,然后上了她,他现在恐怕除了做这种事情,也做不了其他的事情了。
月亮不知道何时已经爬上了天空,柔和的月光照着这个大地,每一处角落都撒满了月亮的味道。
这个时候谢程已经派人把信交到了曲华的手上,事情进行的那么的顺利,一点都没有败露的痕迹。
曲华拆开信件,看着里面的内容,他的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最近这段时间他的口碑越来越差,心里面也是有很大的压力。
可是这个时候她怎么会突然给自己来信,还说在后花园老地方约自己见面,这是陷阱还是真的想要见面有事情商讨。
可是他看着熟悉的字迹,他决定还是要去看看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也好久没有和这个娴贵妃啪啪啪了。
最近木翘薇整天和他吵架,更别说和她做这些事情了,现在他也想去找她好好的放松一下自己的压力。
然而这个时候的娴贵妃也刚刚和皇上做完那种事情,皇上的身体可是越来越虚弱了,但是他自己却什么都感觉不出来,反而觉得自己越来越威武了。
“喵喵喵。”
这个时候还被皇上搂着温存的娴贵妃,听到这声猫叫,本来闭着的眼睛猛地挣了开来,心里面那是忍不住的开心。
“皇上,臣妾出来了这么长时间,该回去看看八皇子了。”说着娴贵妃就推开了自己身上的皇上。
她虽然无比的恶心这个皇上,可是却也不得不这个样子做,虽然皇上每一次都无比的勇猛,可是她心里面清楚这是怎么回事,所以更加的恶心。
皇上意犹未尽的吻着她的薄唇,手还放在了她身上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一脸不舍的开口:“在陪朕一会。”
说着皇上就翻身把她压在了自己的身下,又开始了自己的战争,可是他却有一点的力不从心。
娴贵妃把他推开,赶紧做了起来:“皇上,一会臣妾在过来陪你,八皇子看不到我会哭闹的。”
说着娴贵妃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拿来,拿着自己的衣服穿了起来,一点都不给他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