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真的担心木翘薇会对王妃动手,如果那个时候动手,谁去保护王妃和小世子,就凭他们这些人,恐怕是一点可能都没有。
虽然说王妃身边有公主太子,还有一个陆少爷,就连曲华也在这里,可是他们却不能够保证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在王妃的身边。
陆瑶看着缓缓抬起来的棺材,眼睛不由得酸的厉害,可是心里面却告诉自己,这个时候不能哭,说什么也不能哭。
这个时候如果自己倒了,那么他们靖南王府就真的站不起来了,那么之后怎么可能会帮助太子,不拖太子的后退就是万幸了。
看着极力隐忍的陆瑶,公主心里面揪着疼,这一次都是因为五皇子,都是因为五皇子,就连自己的太子哥哥,也因为五皇子而忙的不可开交。
如果说这个时候她不恨五皇子那真的是假的,可是再怎么恨也没有什么用处,五皇子依旧对她那么好,为了她可以不要自己的性命。
她这个样子做,从来都没有人说过什么,就连自己的太子哥哥和母后,也不会说自己什么,只是这个时候就觉得自己特别的愚蠢。
"我们走。"陆瑶紧紧的抓着公主的手,仿佛这一句话说出来用尽了自己的全部力气,她知道自己说出这句话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这个样子做,就是同意让谢程去那里,也决定要陪谢程一起去做这件事情,不过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选择了。
听到陆瑶这个样子说,公主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看着缓缓被抬出去的棺材,她心里面真的特别的难受,也不由得开始埋怨五皇子。
如果不是五皇子,所有的事情都不会变成现在的这个样子,他们变成这个样子,都是因为木翘薇和五皇子。
棺材被抬出去的时候,靖南王府里面的下人,都跪了下来,一时间偌大的靖南王府里面都是哭声,他们没有一个人不是真心的。
他们都不愿意谢程离开他们,直到现在,他们都觉得这是假的,可是王爷的尸体确确实实就躺在这个棺材里面。
看着哭成一片的下人,过来悼念的人,他们也默默的摸了一把眼泪,谢程说真的死的太可惜了,如果没有谢程,他们恐怕没有今天的日子。
当初木月国被几个回家都盯上了,那个时候木月国接连打了败仗,就在他们没有希望的时候,这个时候谢程出现了。
那个时候的谢程还是一个小兵,他们都不相信这样的一个人会有什么能耐,可是事实证明,谢程真的很有能耐。
他不仅打退了敌人,而且还把原来失去的城池,全都一个个的打了回来,从此谢程是一战成名,他们都庆幸那一次谢程出现了。
如果那个时候谢程没有出现,真的不敢想象,木月国到最后会变成什么样子,他们现在会不会已经成为了别的国家的俘虏。
只是这个时候,陆瑶在公主的搀扶下,勉强可以跟上队伍,虽然谢程是一个亲王,可是他的葬礼却没有那么大的排场。
现在他们靖南王府里面的银子,大部分都拿出去赈灾了,现在根本就没有太多的银钱了,根本给不了谢程一个很大的排场。
王妃也不同意那个样子做,王妃说与其把这些银钱都用在这里,还不如给老百姓,说不定还能够救活很多人。
京城几年虽然出现了很多百姓昏迷的情况,可是还有不少的百姓没有昏迷,他们一个个都赶了过来,他们也要送一送靖南王。
靖南王在百姓心里面的地位,比现在皇帝的地位还要高出很多,这也是皇上那么忌惮谢程的原因,所以早早就收了谢程的兵权。
谢程也是不愿意和皇上争太多,他的希望就是看到天下的百姓都生活安定,这样就已经足够了,所以皇上收了他的权利,他二话不说就给了皇上。
不过也是最近几年木月国比较安定,边关也没有什么异常,大皇子一直都守在那个地方,他们多多少少也会忌惮一点。
"靖南王好走。"
人群里面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从他的话里面就可以听出来,他现在应该特别的悲伤。
不过如果仔细看就可以发现,这个人就是那一次站在路边说话的其中一个人,他也是一个两袖清风的一个人。
看不惯朝廷里面的腐败,所以就干脆辞官归隐,不过也和谢程有过一点渊源,知道谢程是一个什么样子的人,所以对于这一次谢程的死去,他心里面特别的不舒服。
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吃了一个苍蝇一样那么的恶心,五皇子的行为真的是太过于卑鄙,他那天都已经看出来了。
从靖南王府里面拉出来的几个黑衣人,肯定就是五皇子派过去的,不然这个京城里面谁还有那么大的胆子。
这件事情和五皇子脱不了关系,谢程这一次的死,虽然说是木翘薇完成的,可是如果没有五皇子在暗中帮助他们,就凭长公主和木翘薇这两个愚蠢的女人,怎么可能成功。
可是虽然太子和五皇子相比,更适合做皇帝,不过太子的左膀右臂没有了,太子这一次恐怕没有办法和五皇子争,不过到最后苦的都是木月国的百姓。
而且现在京城里面的情况如此的糟糕,曾经的那几个国家,恐怕早就已经盯上了他们,只要五皇子一动手,估计边关就不会安宁。
这一次京城百姓昏迷的事情,恐怕也有其他国家的手笔,五皇子在怎么有野心,也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靖南王府的府医有多么的厉害,他心里面还是很清楚的,他的师傅当年可是江湖上面的神医,没有得到真传,也不会差到什么地方。
可是他到现在也没有解决这个问题,那么敌人肯定早就想到了这里,用的东西恐怕有不是木月国这里的东西,很有可能是毒草毒虫遍地的南疆。
他现在把京城里面的形势看的一清二楚,只不过懂他的人,现在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