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位队长以猜拳的方式来选择自己的组员。
姚导在第一轮获胜后,选择了剧组的主演——林修,最后几局下来,有赢有输,而刚刚好剧组的人分在一队。
而在两名队长都选好了成员以后,第一轮游戏也开始了。
其实说是做雪雕,现场嘉宾们的动手能力认真说起来,也就是比小学生强上那么一丁点,再加上某些嘉宾们为了自己赢就一个劲捣乱。
比如说眼看自己组的雪雕做的没有别人好,就想方设法去破坏掉被人做的雪雕。
另一组一开始被动防御,后来也忍不住反击。就这样,原本就带有玩闹兴致的做雪雕到最后就变成了打雪仗。
河漠的大雪特别的黏,人走在雪地里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整个大地白茫茫一片,四周的山峦树木也都是银装素裹。
而十来个花棉袄在苍白大地上滚来滚去的打游击战,团成的雪团扔到人的身上,颜色乱七八糟的,那场面叫一个混乱。
“我觉得这边之所以流行这种颜色特别鲜艳特别花的棉袄围巾,就是因为这边的冬天太白了,呆久了眼睛会得雪盲症的吧?”
程甜坐在雪地里揉了揉眼睛,视线只要一触即周围的景色,就有一张白的刺目的流泪感。
“我有点饿了。”
早上因为要赶飞机就没怎么吃好,下了飞机又马上进入节目录制,还消耗力气的玩了这么一场雪仗,程甜的肚子已经有些咕咕叫了。
不光是程甜,其他嘉宾也或多或少的觉得酸软乏力,而且也到了吃中午饭的时间。
主持人就把所有嘉宾领回小旅馆,不过按照《挑战吧》节目组的个性,就算是吃一顿午饭,也能折腾出一番花样来。
就比如说午饭需要所有嘉宾自己生火做饭,主持人带他们去了厨房,两组嘉宾围绕着一个巨大的锅台团团转。
“这是……灶台吧?”
看来他们想要吃上这顿午饭,首先得去劈柴挑水,得到了可以升灶的柴火后,再到老乡家里面“要饭”,要到什么就做什么。
“如果没要到食材的话,那你们就只好饿肚子喽。”
主持人特别幸灾乐祸的总结,所有嘉宾纷纷面面相觑,程甜特别机智的说道:
“我觉得吧,你们几个大男人可以做点力气活,比如劈柴什么的,我们去老乡家!”
程甜一句话说出口,立刻引起在场男嘉宾们的一致认同,其他两位女嘉宾虽然有点不愿‘抛头露面’,但考虑到自己确实不能胜任劈柴挑水,只好捏着鼻子同意了程甜的建议。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程甜他们就手拉着手去老乡家里面要食材。
经过整整一个小时,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嘉宾们看着食材陷入了思考。
程甜见他们的表情似乎是不会做饭,便自告奋勇的举起了手。
“我来做饭吧。”
听见程甜的话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幸好还有程甜,不然今天要挨饿了.....
自告奋勇要承担大部分做菜工作的程甜开始磨刀霍霍的切酸菜猪肉,然后把酸菜猪肉粉条和大棒骨全都扔进锅里面煮。
大约过了二十来分钟,酸菜炖肉的酸香气息开始在厨房内弥漫,这个时候米饭也好了。
大家闻着饭菜的香气,越发觉得饥肠辘辘,等到这一顿饭吃进嘴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半以后了。
每个人都特别饿的情况下,就导致了就连女嘉宾都接连添了两回饭才吃饱。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多饭的程甜自己都吓了一跳,忍不住说道:
“我回去之后芒果会有打死我的冲动吧?吃这么多会不会变胖啊?”
“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形象问题比较好。”
姚导哈哈哈的笑得高兴,给程甜补刀:
“我从来没见过一顿能吃三碗饭的女明星,你说你就这么表现,这期节目播出后,你吃货的名号就坐实了。”
程甜脑袋上两滴汗,什么鬼?以后自己不会被粉丝叫成吃货吧,不要啊,她可是淑女,偶像包袱好重的好不好。
吃过了午饭,大家都被当地老乡引着回到了做雪雕的地方。因为下午的雪雕成绩关系到晚上住宿的问题,两组嘉宾全都认真起来。
最后程甜那组成功雕出一只雪雕,其雕工虽然粗糙,但最起码还是看的出小鸟轮廓的。
显而易见,程甜这一组嘉宾得到了住宾馆的权力,而另外一组嘉宾只能苦逼的住在当地的雪屋子里面。
河漠市的晚上,万籁俱寂,寂静到可以听见雪花落在大地上,落在树枝上窸窸窣窣的声音。天穹如盖,繁星如许,深邃的夜空中星星闪烁,星幕低垂的仿佛触手可及。
程甜刚刚想睡的时候就听见有人叫她,出去一看原来是纪时昀,程甜惊呆了,纪总怎么今天来了?不是说明天才能到吗?
纪时昀捂住程甜的嘴就带着她离开了拍摄的地方,河漠市的天气很冷,但是纪时昀手上的温度温暖了程甜的心。
纪时昀带着程甜去了偏僻的地方,燃起了火堆,和程甜并排坐在一起,程甜转头看向纪时昀,总觉得他像幻觉一般。
“怎么?看傻了。”
纪时昀伸手在程甜眼前晃了晃,看来这个惊喜果然不错,下次要多给她制造些惊喜。
“你才傻了?我是在想你怎么今天到了,明明.....”
程甜听见傻这个字就马上反驳,自己哪里傻了,只是突然看到纪时昀有点惊讶,哦,不是有点,是非常惊讶。
“明明什么?”
纪时昀看着程甜气鼓鼓的反驳,心里高兴极了,面上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
“你知道还非要我说出来?没劲!”
纪时昀调笑的声音在程甜耳边响起,她这才发觉自己离纪时昀太近了,嘟着嘴推开了他,语气闷闷的。
“好好,我昨天是说过明天才有空。”
纪时昀连忙认错,向程甜解释,还没有说完就被程甜给打断了,两眼水灵灵地控诉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