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甜又接拍了一部电影,这是程甜一直十分敬仰的一个导演。这个导演是一个十足的艺术家,除了是影视剧电影导演,更是一个十分出名的画家。
他在国际影坛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的,他更是中国片区国际电影金奖的代理人,所有中国入围国际金奖的影片都是经过他审批的。
这个到导演叫蓝田,程甜在第一次听到他的名字时就想象出这人万分儒雅的模样,当程甜见到他时,果不其然。
蓝田日暖玉生烟,多好的意境。这位导演的出道自今拍摄了十部电影,其中有九部入围了国际最佳影片的提名,他曾经两次被评为国家最佳导演。
很多人努力了一辈子都没有获得过这样的荣誉,而这位正值不惑之年的导演,从十九岁在导演系获得硕士学位,他几乎两年才出一部电影。每一部题材都是他经过精挑细选而来的,无一不获得好评。
程甜如今接拍的是这位导演的第十一部作品,蓝田的电影中往往在人性、道德等方面深度剖析,程甜将他拍的每一部电影都看了个遍,觉得自己能够被蓝田选中真是太荣幸了。
蓝田选演员,从来不会因为这个演员有没有名气还是什么。他选人,首先看你个人气质是否和这个角色匹配,他之前有两部电影找的还不是圈内人。但是非科班出身一般来说演技上肯定没有专业的好,但是蓝田对自己要求十分严格。
其他导演从民间找演员也有不少例子,但是蓝田不会直接让这些非科班人士上场,他会亲自教导他们,至少半年之久磨练他们的演技。
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做《冬阳初现》,是男主宋冬阳的名字。这一次的故事情节很简单——
程甜饰演的女主安静,是个名字听起来安安静静,却实际上是一个豪放不羁开朗大方的女孩儿。安静有个酗酒的父亲,但是她只有这一个父亲相依为命。父亲醉酒后老是殴打谩骂安静。
但是安静有一个最好的朋友——张云乔。云乔家庭幸福和睦,在安静心中,云乔就是她心灵的寄托,云乔的父母可怜安静的不幸。所以安静在大多数时候都是住在云乔家里的,云乔之于安静,是生命唯一的一道曙光。
上帝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安静有安静的不幸,云乔有云乔的烦恼。云乔十六岁的时候喜欢上班上的一个男生,本是少女青春期的懵懂。
但是没曾想到,云乔随后的人生都因此受灾受难。云乔喜欢的男生叫做顾城,安静总是在想云乔怎么会喜欢这样子的小白脸呢,真是受不了。
感情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安静一开始就知道,顾城不喜欢云乔。但是云乔这个傻姑娘,帮人家写作业,给人家借钱。安静很多时候很想阻止云乔,但是看到她一头热的样子,安静总觉得这才是青春。
云乔从来不会跟顾城提及自己的心意,顾城知道云乔喜欢自己,但是他从来不点破。云乔就这样从16岁追逐着顾城的身影到了26岁,终于云乔知道顾城要结婚了。
顾城新婚当晚,云乔在家里酩酊大作。安静正在外地出差,并不知道云乔的事情。云乔和安静一起住的公寓失火了,云乔在大火中葬送了自己的生命。
火势正旺的时候安静出差回来,她们住的整栋楼已经被封锁了。安静挣扎着要进去——
“放开我——放开——”安静被警卫人员拦住,她声嘶力竭的呐喊。
“卡——”蓝田喊停,“程甜,注意你的情绪,你此时更多的应该是焦急而不全是痛苦,你是想要挣脱束缚,冲到你朋友身边,你还不知道她死了呢。”
程甜态度格外的好:“谢谢导演,我再揣摩一下。”蓝田的这部电影,是程甜被ng次数最多的一部,电影才拍到三分之一,就已经用了两个月的时间了,在以往来说进度真的慢了很多。
程甜坐在一边继续研读剧本,自从和蓝田打交道后,程甜才知道,原来情绪不止自己知道的那么几种,自己以往的理解方式不是说不好,但是经过蓝天的指导,程甜收获了许多。
待程甜整理好自己,这条戏又重新来过。
安静从公交车上下来,看到自己的住宅区一片红光,安静扔掉行李箱拼命跑过去。
被拦住的程甜声嘶力竭的呐喊:“放开我,让我进去,我的朋友还在里面呢!”
“求求你们——让我进去吧!”
火光映射在程甜脸上,安静的眼神充满焦急和绝望,直到随后——张云乔的尸体被搬了出来,安静用手捂住嘴,想要喊什么,但是她发现自己此时竟然发不了声。
安静跪坐在张云乔的尸体旁边,目光呆滞,仿若没有生气的玩偶。
“卡,很好!”这条被ng了差不多十几遍的戏终于过了,蓝田除了拍戏时比较严肃,更多的时候更像一个搞怪的大叔。
只见被白布盖着的“张云乔”蠕动了两下,我们蓝导立即躲在程甜身后:“妈呀呀——诈尸,诈尸了……”
程甜见饰演张云乔的演员梁凌起身,她脸上全是被烧得糜烂的妆容,看起来实在恶心。但是程甜还是十分恭敬地对着梁凌鞠躬:“前辈,辛苦了。”
梁凌三十多岁,和蓝田是很好的朋友,她在影坛的地位和程甜这种初出茅庐的小艺人简直不是一个级别的,程甜起初得知梁凌将会饰演女二号,惊呆了,她怎么赶在梁凌这样的影后面前班门弄斧呢,简直是自讨苦吃。
现在她总算知道了,一个角色的塑造定义和其他的一切都没有关心的,不管你是谁,这是程甜从蓝田那里学到的最重要的东西。
梁凌将自己“奇丑不堪”的脸凑到了蓝田面前,蓝田直往人群身后钻。
梁凌插着腰道:“真是个胆小鬼,明明这个妆是他在一旁指导的,这会儿自己吓得不得了,真是脑子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