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那处地下装置,已经被两拨雇佣兵围的水泄不通。
欧阳寒星沿着台阶而下,踏入了那处地下房屋,塞琳娜的人除了死的,都被五花大绑控制在里面了。
塞琳娜满脸怒意,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新衣服换了。头发也乱糟糟的,早已找不到那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大小姐模样。
她愤怒地瞪着那个一步一步沿着台阶拾级而入的高大身影,他就像帅气的太阳神阿波罗走了进来。
阿吉见到欧阳寒星,以为他要伤害塞琳娜,慌忙要挡在塞琳娜面前,他整个人被捆着,是蹦着过来的,被欧阳寒星一脚飞踢,给踹飞了。
塞琳娜人很狼狈,但骨子里大小姐的气势还在,“欧阳寒星,你弄死我,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欧阳寒星弯唇一笑,帅气的面容,越发光芒耀眼。
他走过来,温柔的声音开口:
“我弄死你做什么,我不弄死你。”他扬扬手,立刻有人端着一杯不知道什么液体走过来。
“给他们喝了。”欧阳寒星温声吩咐。
立刻有人上前掐住了塞琳娜的下巴,塞琳娜被迫张开了嘴,那杯无色无味的液体就被灌了进去。
“药力没了,就接着灌。”
欧阳寒星说完这一句,就转身走了。
高大背影英挺有形,像古代的帝王。
塞琳娜想把液体吐出来,吐不出来,气的大叫,“欧阳寒星,你给我喝了什么!”
欧阳寒星头都没回:“好东西,让你快乐似神仙的!”
塞琳娜瞅着那身影走出了地下室,气的目䀝欲裂,使劲儿挣扎起来,“欧阳寒星,你站住!”
她还没得到过他呢,他怎么能就这么走了!
她原想的是,用许诺把欧阳寒星引过来,再给他下药,和他做一次,然后把他胳膊腿都剁了,丢出去喂狗。
至于许诺,她会让她尝尝她那些手下的滋味,让她生不如死后,再剁去手脚,和欧阳寒星一起丢出去喂狗。
让他们做亡命夫妻。
她的计划还没有实现呢!
她愤怒的叫喊着,发泄自已的不满和愤怒,慢慢的,她感到了身体里一阵一阵的躁热,看守的人,把她的绳索解了,便离开了。
塞琳娜现在知道欧阳寒星给她喝的什么了,是那种药。
她敌不过身体里叫嚣的欲望,朝着阿吉扑过去。
她飞快的解着阿吉身上的绳索,阿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塞琳娜按倒了。她急迫的去解阿吉的腰带。
“给我,给我!”
塞琳娜的眼睛里只有野兽般的欲望。阿吉的某处刚一露出来,塞琳娜就迫不及待的坐了上去。
“欧阳先生,这个人怎么处理!”
雇佣兵把一个死了似的女人拖到欧阳寒星面前。
欧阳寒星垂眸望去。
程小溪脸上两道狰狞的伤口,血痕已经凝固,脸上肿的像猪头,伤口发炎了,她发着烧,呼出的气都是热的。
她有气无力的朝着欧阳寒星伸出手,“星星……救我!”
欧阳寒星面目冷清的瞅着她。
那天,许诺突然回来,他就觉得不对,背着许诺,他审了李甲一个小时。
李甲才肯招了。
说是程小溪脱光了衣服,想趁着他发着烧,意识不清爬他的床,被他撞见,把程小溪给轰走了。
一个星期过去了,欧阳寒星想着那个画面,还觉得恶心呢!
但凡李甲回来晚一些,程小溪得手了,他都没法再见许诺。
但凡他和程小溪发生了关系,他和许诺,也就完了。
他本就没有菩萨心肠,何况,一个屡次挑战他底线的人。
“把她丢出去吧!”
留在这边让她自生自灭,算他仁慈了。
保镖把程小溪丢了出去,欧阳寒星叫人准备了酒菜,就在那儿和自已的新任助理喝酒用餐。
而塞琳娜那边,但凡药效要过了,就立马有人给她送一杯去。
如此三次,保镖就告诉欧阳寒星,那个男的,好像不行了。
欧阳寒星骂了句没用,就起身去了那处地下室。
阿吉下半身赤着,直挺挺地躺在地上,嘴里吐着白沫,眼睛空无的睁着,只有出气没进气。
塞琳娜已经把他榨干了。
一天一夜了,塞琳娜也没了力气,她倒在一旁,呼呼的喘着粗气,全身寸缕不着,屋子里气味难闻。
欧阳寒星视如不见,他走到阿吉面前,蹲下身形,“阿吉,这是我还你的,你可喜欢?”
拜阿吉那碗药所赐,他差一点儿,就失去了男性功能,那段时间,他极度焦虑、自卑,甚至都准备跟他心爱的女人离婚了。
还好,他恢复过来了。
所以,这是,他还阿吉的。
阿吉的身体抽搐着,一双眼睛空洞的睁着,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是看着他,喉咙口咕浓着,又是一口白沫吐出来。
欧阳寒星挑了下剑眉,他慢慢直起身形,看向塞琳娜。
那个软禁他,监视他,差点儿在他身上留下污点的女人。
“塞琳娜,是不是想着怎么把我碎尸万段呢,不过可惜,你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有一张天神般的面容,就这么对着她笑起来,比天上的星星都光彩夺目。
塞琳娜胸口极剧起伏着,三杯药,让她疯狂了一天一夜,也快要了她的命了。
“欧阳寒星,我要弄死你……”
她咬着牙,虚弱的喊着。
棕色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欧阳寒星,怒意在她眼底燃烧。
只是可惜,在她极度虚弱的情况下,那种怒意,就连一个小孩子都威胁不到。
欧阳寒星唇角微动,他招了一下手,便有人走进来,用一块布裹了塞琳娜,把她抬走了。
外面,蒲将军的人正等着。
没错,欧阳寒星把塞琳娜交给了塞家的对头,现在那个国家最大的反政府头领。
欧阳寒星不会动手杀人,但也不会允许塞琳娜活着,威胁他们一家人的安全。
塞琳娜到了蒲将军手里,死路一条。
做完这一切,欧阳寒星站在那处地下装置的外面,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
当晚,他就从那个国家离开了,取道曼谷,在曼谷的酒店里住了一晚,洗去一身并不存在的污秽,转天,登上曼谷飞美国的飞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