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韩母赶紧去追。
却见白露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步梯处。
“哎!”韩母重重的叹了口气。
白露打了一辆出租车直接走了,没回住处,也没去医院,自已这副样子,她不想被任何人看到。
只是在经过一处公园时,她叫司机停车,她付了车钱,一个人走了进去。
白露在公园的长椅上,从上午坐到了天黑,公园都要关门了,她不得不离开。
门口处一道黑影,指间火星明灭。
韩臻回头,看到那道高挑的身影出来,他松了一口气。
“白露。”
他柔声唤她的名字。
她来了多久,他差不多,就在这儿站了多久。
白露撩了他一眼,面上没什么表情,“韩医生在这儿做什么,在等我这个不配拥有婚礼,不配进你们家祠堂的人吗?”
韩臻叹了口气,“抱歉,今天的事让你受委屈你了。”
白露冷笑,“不委屈,是我自找的!”
这就是草率领证的代价!
她抬腿就要走,韩臻拉住她的手臂,“我们聊聊好吗?”
“我和你没什么好聊的。”
白露拨开他的手,顾自迈步离开,身后韩臻清眸幽深,“至多,我也不进祠堂!”
他已经对不起一个,不能再对不起这一个了。
白露一顿,她回过身来,月光下,男人眉目沉晦。
如果是几天前,她就信了,但经过今天于父于母那么一闹,她觉着,凡事都没有一定,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一种外来因素,把决定好的事破坏了。
“你不进祠堂,你父母会答应吗?于茗心的父母会答应吗?他们争取的,可就是你和他们的女儿死了也要在一起的机会!”
韩臻眼睫微微颤动,“这次我会坚持!”
白露心口好像有什么微微松动了。
韩臻走过来,抱住她,在她耳边温声呵气,“白露,你离开我的这段时间,我体会到了什么叫不能没有你,我知道,我这辈子离不开你了。”
白露心头颤动,她忍不住,双手环住男人的腰身,脑袋往男人的心口处埋了埋,“韩臻,我也不能没有你。”
白露和韩臻回到公寓的时候,韩父和韩母还在客厅等着他们,尤其是韩母,看起来焦急不安的。
见着儿子和儿媳回来,韩母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露露回来了,吃过晚饭了没有?”
韩臻回:“吃过了。”
他们俩在外面用的餐。
韩母道:“带露露回房休息吧,折腾一天肯定累了。”
韩母又对白露道:“露露啊,今天的事情委屈你了,我们也没想到,茗心的父母会那样。”
白露道:“没关系的。”
讲真,她真的不是很在意有没有婚礼,以及婚礼的形式,这都不重要,还有于父于母对她怎样,她都不在意,她在意的是韩臻的态度。
还有韩臻的心,究竟在哪一边。
现在,韩臻给了她希望,她决定,跟他继续走下去。
韩母疼爱的握握她的手,“好了,回房休息吧!”
白露很累了,回房后冲了个澡,就躺下了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灼热的身体覆过来,白露习惯性的往男人的胸口钻了钻,男人吻住她,吻的热烈而绵长。
白露融化在男人给予的热情里,身体颤栗着迎合着他,“和她有过吗?”
不知怎的,她就问了出来。
也许,是这一天,受到的震动太大了。这么多年,她从没有问过这个问题。
身上的男人顿了顿,“什么?”
想到她问的是什么,便回了两个字:“没有。”
白露眼前有白光,却还是问:“为什么?不是很爱她吗?”
男人没有回答。
只是加了力度,白露脑袋后仰,所有的疑问都被震没了。
为什么没有,大抵是因为她太小吧!
才二十岁。
而他也不是很大,或者他的一门心思全在学习和科研上,那方面,没有时间想。
事必,白露在男人的臂弯里累瘫了,连洗澡,都是男人抱着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