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陆庆饶有兴致地点开了那姑娘的主页,里面陈列着众多道场的照片,还有她们进行道场训练的场景画面。
陆庆翻阅许久,才总算瞧见一张自拍。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她网名虽是剑道少女,可实际年龄估摸在二十七至三十之间。
分明是个已为人妇的少妇,并且瞧上去和自家老公甚是恩爱。
不过呢,她的容貌倒是颇有看点,身着道场训练服虽显质朴,却难掩其丰腴身姿,尤其是那胸前的规模甚是惊人,挥刀时的起伏波动,简直堪称杀伤力爆棚。
陆庆的想法有了转变,嗯,倘若世界未曾崩坏,倒是可以和这位阿姨聊聊宏图大志。
陆庆咽了咽口水,继续浏览起这个名为西宫小川的照片。
姜欣鱼赶忙捂住眼睛,“哎呀……陆庆!”
【恭喜首次欺负姜欣鱼成功】
【恶毒值+5000】
【恭喜欺负伴侣李幼闵成功】
【恶毒值+2000】
【恭喜欺负伴侣柳芸韵成功】
【恶毒值+2000】
夜色渐浓。
陆庆购置了五十包形形色色的预制菜,还附带了大米以及五十包不同口味的泡面。
这预制菜在末世来临之前备受鄙夷,可在这末世之中绝对称得上宝贝,毕竟是外卖商家常用之物,换种说法,这意味着从吃泡面到吃外卖的重大跨越。
陆庆把这些东西放置在门外,又放上了一颗雪团子,这才将门关好。
既然决定信任黄家军,那就不能亏待于他。
开启探测异能,黄家军很快就领着三个黄毛悄然无声地搬走了食物。
陆庆接着将目光投向了八楼。
那是范有界所在的楼层。
八楼的所有房子里,每间都至少居住着三人,而且个个看上去都不像善类,满脸凶相,这些便是范有界真正的队友。
陆庆稍作探寻,就在冰箱里发现了不少人的残肢,看样子吃人肉早已习以为常。
陆庆又把视线聚焦到范有界的家中。
没想到这小子命还挺好……
陆庆瞧见了老熟人刘荆南,他不仅未遭杀害,就连受伤的腿都痊愈了,想必是吃了雪团子的缘故。
但周屹立就没这般幸运了。
“靠,你能不能果断点啊!”
周屹立在病床上声嘶力竭地吼叫着,床脚摆放着三根带血的针,刘荆南手持镊子和小刀帮周屹立拔针。
陆庆只看一眼便知晓了事情的原委,周屹立回到家中,为保住命根子吃下了雪团子,结果连脚底板的伤也一并治好了。
原本被针扎出的孔洞消失不见,可针却留在了里面,如此一来,又产生了新的难题,没了伤口,又怎能知晓银针在脚底的具体位置呢?
自然是无法知晓的,只能通过按压,去感受针的所在位置,然后开刀将针拔出。
但这个过程嘛,
仅瞧周屹立的表情便能明了,折腾到凌晨时分,仅仅拔出三根针,还不停地被按压脚底板,疼得死去活来,满头大汗。
周屹立紧咬着牙关,他脚底至少被开了二十多个口子,却依旧感觉满脚都是刺针,疼得痛不欲生。
犹如细刀切割肌肉,刺针扎入骨头,疼痛直抵神经。
这比凌迟还要痛苦,慢慢割肉也就罢了,里面还有针在摩擦骨头,真能列入酷刑之列了。
刘荆南也显得极为僵硬,手握一把小手术刀和镊子,整整一下午都对着这双脚,只因这刺实在太过细密,摸上去满是针的感觉。
可开了口子却看不到针在何处,这对他而言也是一种极大的折磨。
这些针仿若看不见却摸得着的胡须,拔出的瞬间令人感到解压,但那拔不出来的过程简直让人恨不得将这只脚给砍掉。
刘荆南强忍着继续给周屹立的脚底板开口。
在鲜血淋漓的脚底寻觅针的踪迹,看得人都恍惚得无法集中精神了。
刘荆南忽然一阵惊喜,“找到一根。”
周屹立也紧紧抓住床沿,他们没有专业的镊子,所能找到的最细镊子便是夹眉毛用的那种,可这东西也有三四毫米宽。
要用这个插进伤口,把针拔出来……
陆庆都不忍再看,周屹立想必恨透他了。
“啊……”
刘荆南倚着床沿,五官皱成一团,牙齿都快被咬碎了。
镊子夹住针的同时带出了一些碎肉,此刻周屹立的脚看上去已没有一块完好的肉,全都变得破烂不堪。
周屹立发出凄惨的嚎叫声,刘荆南一鼓作气拔出针,滴答……
第四根针掉落地面,发出清脆的声响。
但脚底板至少还有七八根,刘荆南擦了擦额头的汗水,继续开刀……
陆庆转移视线,范有界面色阴沉,坐在沙发上,是他不想睡吗?是周屹立不让他睡,嚎叫了整整一个下午。
只因为陆庆耍的这点小手段。
“真够令人作呕的,陆庆,杀人喜欢慢慢折磨致死,那你就做好因傲慢而亡的准备吧。”
范有界即便愤怒至极,依旧未表现出太大的情绪波动。
陆庆不以为然,傲慢吗?或许吧,确实有机会直接将周屹立干掉,只要调整一下菜刀的方向,砍掉周屹立的脑袋就能轻松取其性命。
然而,如果轻易将他杀死,恶毒值又该如何获取?
对于陆庆而言,人也是一种资源,只要有人在,恶毒值便能持续获取,可很明显小区里的人数量有限。
所以轻易杀掉一个人,等同于浪费资源。
况且,这家伙哪来的自信?杀我?简直荒唐可笑。
范有界突然起身,不再理会依旧哀嚎不止的周屹立,从客厅走向小房间。
这里面绑着将近十人,嘴巴和手脚都被布条捆绑着,他们无法移动也无法出声,只能惊恐地蜷缩在一起,试图从中获取一丝安全感。
陆庆在这当中看到了熟悉的身影,刘荆南的老女友,她也气息奄奄地瘫倒在墙角,眼神中流露出绝望。
陆庆记得这两人是同时报名加入范有界的互助组,可如今的处境却有着天壤之别。
谁让她是个没什么价值的女人呢?
这里关押着的大多是女人和老弱之人。
在范有界眼中,他们没什么价值,所以只能榨取他们本身的价值。
年轻肉多的当作口粮,年老体弱的则作为制造雪团子的原料。
“各位。”
范有界一脸悲戚,“我深感抱歉,互助组遭遇了一个巨大的麻烦,已经到了需要你们奉献的时候了。”
屋内的人们满脸惊惶,望着这个身材魁梧的人。
奉献?就是变成口粮?
他们不断呜咽,只能通过喉咙发出些抗拒的声音,甚至有些人只是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别……别杀我们……”
“哈哈……放心,很快就结束了。”
范有界完全不顾他们的意愿,抓住那个最先开口的女人,揪起她的头发瞧了瞧容貌,轻轻摇头,“这小区的美女都跑到哪里去了?”
范有界无奈地如同拖着一具尸体,将女人拽出了房间。
其他人惊恐地看着这一幕,不敢再出声,唯有落泪。
互助组?不过是个骗局,一个幌子罢了。
范有界的确拥有物资,可那些物资正是他们这些相信互助组的成员们。
“谁能救救……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