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愣住了,一时间用力在脑海里,思考着自己的仇人。
但他始终想不起是谁。
“你到底是谁,和我有什么仇怨,值得你在家门口蹲我?”
陈平高举双手,淡淡说道。
身后人抬手敲了敲陈平的后脑,猎枪依旧死死抵在陈平后脑上。
陈平脸上浮现些许杀意,道:“能不能说说?”
身后人充耳不闻,抬手又给了陈平后脑一巴掌。
“你说,还是不说。”陈平最后问了一遍,皮笑肉不笑道。
“陈平,听说现在你可牛逼了,在大安村里出尽风头啊。”
“老子是大安村的社长,拿枪举着你,是看的起你,是你的荣幸,你就给老子老实点,不然老子一枪打爆你脑袋。”
王队长大怒,抬手用力的击打陈平后脑,还准备用猎枪敲打后脑的时候。
陈平瞧准时机,没等他用猎枪砸到自己后脑上,更不会让他有机会开枪,一个下蹲,左手一个肘击,击中他的腹部。
随后,转过身来,一把抢走他手中的猎枪,在用力一拳击中他的脑袋。
随后,用力一按王队长顿时整个人倒下,脑袋直挺挺砸在脚边的驴大粪上。
“呕——”
驴大粪散发的恶臭,王社长连连挣扎,却满嘴吃的都是驴大粪。
陈平冷笑一声,一脚踢飞王队长三四米,重重砸在土坑上。
“说,你为什么要杀我?”
陈平根据原主记忆中,了解到王社长根本不是什么好东西。
王队长又名王建柴,是天南镇大安村的社长,是全面负责管理大安村治安的人。
他刚一入冬就跑到天南镇享福去了,这也变相导致原主被村霸一家欺负。
天南镇采取村村自理模式,只负责正常维护村子不遭受野兽和土匪袭击,其他的一律不干涉,全有社长一人说了算。
王社长在大安村有着绝对话语权,村长庞东和吕海三人都需要听命与他。
但实际上,大安村这边根本没人听王建柴的话。
在大安村,采取实力为尊,都是看村子里最强的人表态。
如果不是陈平剿灭村霸一家,也不想争取把控村子的权力,现在大安村还轮不到村长庞东做主。
“陈平,你个混账东西,竟然敢打我,难不成你想找死不成?”
王建柴咬牙站起身子,看着陈平狞笑道:“你完蛋了,敢打我,你就不怕我上告天南镇吗?”
陈平皮笑肉不笑地走向王建柴,冷冷道:“你要是想上告就去告呗,只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这大雪封山后,野兽比较多,要是你路上被什么野兽给袭击了......”
没等陈平把话说完,王建柴眼神瞬间清澈了,扑通一声跪跪在陈平脚边,赔笑道:
“陈平,我就是想给你开个玩笑罢了,你别忘心里去啊,你不信的话,可打开猎枪看看,里面没子弹的。”
陈平早就知道猎枪里面没子弹,所有才对王建柴没下死手。
不然,陈平一拳就能要了王建柴的小命。
见陈平神情有些收容,王建柴微微发抖起身,说道:“其实我来找你,是想找你帮忙的。”
说完,王建柴邀请陈平去他家一叙。
王建柴的家位于村子的南面,占地很大,有一百多平方,房屋是用小彩瓦修建成的,是村子里唯一为数不多的有钱人。
被陈平教训一顿的王建柴当即把陈平视为自己的偶像,拿出珍藏三十年的茅台,还亲自下厨做了红烧肉和铁板骚鸭来招待陈平。
喝着茅台,吃着红烧肉和铁板烧鸭,陈平有些麻脑壳。
王建柴忍不住哈哈大笑:“陈平大哥,你武功行,这酒桌上的功夫可不行啊!”
“喝酒得多练练啊,这喝酒是男人必备技能,你知道不。”
陈平摆摆手,笑道:“你找我有什么事情,你直说就行。”
王建柴迟疑了一秒,将整盘红烧肉端在陈平面前,说道:
“陈平大哥,我家女儿生病了,听集市上的医生说,需要一些珍贵的药材......”
陈平端起盘子,直接将红烧肉全部旋了,笑着说道:“有什么事,你直说,别耶耶藏藏的。”
吃人嘴短,陈平当然知道这顿饭没有那么好吃。
不过看在价值十块钱的茅台份上,只要王建柴的事情不是很麻烦,陈平都会尽力帮助他。
见陈平这么说,王建柴跪在他跟前,双眼泛红,忍不住哭诉道:
“陈平大哥,您一定要帮我啊,我女儿生病了,需要三斤羌活才能医治。”
“我求您了,一定要帮帮我,先前我拿枪威胁你,是因为想试试您的身手,还望您不要责怪。”
陈平将哭诉的王建柴搀扶起,轻声道:“三斤羌活而已,这件事包我身上了。”
陈平之前在七顶湖水旁网鱼的时候,见过这玩意,哪里长的非常多这种药材。
羌活的主要作用是解表散寒和祛风除湿,用于医治得了风寒的人。
看样子王建柴的女儿中了风寒啊。
想到这,陈平看着外面下起的鹅毛大雪,当即下定决心,要多搞一点羌活回来,这样可以让叶若雪和叶灵避免染上风寒。
王建柴看了看外面飞落的雪花,道:“陈平大哥,这件事麻烦你了。”
“行,我去去就回来。”
说完,陈平放下酒杯,翻身骑上汗血宝马,冒着风雪策马奔腾朝着七顶湖进发。
三十分钟之后,陈平骑着汗血宝马站在冰雪覆盖的山林中,眼前的景象让他忍不住拧起眉头。
一片白茫茫,大雪封锁每一寸湖水和土地,看不见一点绿色植被。
“没想到,这深山里的雪竟然下这么大!”
陈平牵动马绳根据上次的记忆来到发现羌活的位置。
他翻身下马,呼了一口气,立刻在寒冷的空气中凝结成白雾,缓缓消散在空气中。
此时,他眉头挂满冰霜,面部冻着通红。
他仔细寻找片刻,终于在冰雪下面发现被冻死的羌活。
羌活是一种根茎植物,即使表面上的绿叶都死光,但也影响不到地下生长的根茎。
陈平双手扒开覆盖羌活上面的冰雪,随后拿出军刀开始在坚硬的土地上挖掘。
周围除了冰雪和寒风,别无生机,仿佛就是一个被抛弃的角落,只有无尽的孤独和飘雪。
突然,陈平扭头看去,猛然邹起眉头,手中军刀顺势飞射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