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天香阁内的人开始奔跑逃窜,老鸨却没有任何的慌乱。
“两个贱丫头,你们若是识趣的,便以后乖乖地听我的帮我赚钱,包你们荣华富贵。
否则,山海古城就是你们的葬身之地。”
老鸨还趁机恶狠狠地训斥安家姐妹。
云柏武见状,心中一动:不对,这老娘们似乎早就知道今天会有草贼屠城。
邓世昌也把所有的城门安排得好好的,一天24个小时都有人轮流严格把守,怎么就被劫了城门?
云柏武注意到安乔心在对他使眼色,似乎在示意他赶紧离开这里。
云柏武转身要去外面看看情况,岂料突然窜出两名大汉,拦住了云柏武的去路。
老鸨阴恻恻走上前,打量着云柏武:
“这位公子的穿着看着也是富贵人家,不如就留下身上值钱的东西再走。”
随后,老鸨一使眼色,那两名大汉就要搜云柏武的身。
“咚”
“咚”
云柏武先后两拳,轻轻松松就放倒了两名大汉。
“这......原来有两下子,还以为是绣花枕头!”
老鸨倒是显得很意外。
云柏武转头看向老鸨,提起她脖颈处的衣领,喝问:
“外面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你说的四爷是不是就是纳兰华雄,这青楼也是纳兰华雄的?”
老鸨却话都没说,就蓦然双手带着绵软的劲力去推云柏武的胸口。
她接着云柏武后退产生的间隙,往下一沉、就地一滚从云柏武手里挣脱了。
“原来是个会武艺的老娘们!”云柏武幽幽说到。
“什么老娘们,我才31岁,哪里老了!
小子你说话放干净点,还能给你留点全尸。”
老鸨恶狠狠说完,手中蓦然多了一把喂满剧毒的铁钩。
安乔心见状,当即提醒云柏武:
“武王小心,刘妈妈的铁钩含有剧毒的。”
云柏武这时也知道了,安家姐妹是被老鸨压迫,因为老鸨看着有不错的武功底子,安家姐妹断然难逃这老巫婆的手掌心。
“是不是纳兰华雄派你来的?”云柏武追问。
东方求胜也拔出了长剑,和云柏武站在了一起。
老鸨冷笑:“云柏武,四爷父子对我恩重如山。
如今你杀了四爷的父亲,也等于就是跟我结下了杀父之仇。
本来我还计划带着死士杀进将军府为四老爷报仇。
不成想你却自己送上门来了。
这对贱蹄子姐妹,我要她们伺候你的时候趁机杀了你。
不成想却被你提前醒来了,现在看来,是这对贱蹄子姐妹看上你了,舍不得杀你。
今天你既然来了,那就别走了。
天香阁已经前后封锁,外面的人也是我安排的。
根本就没有什么草贼屠城,我为的就是赶走其它人,就留你一个人在这里。
小子,拿命来!”
老鸨话音未落,手中的倒钩已经甩出,一条长长的锁链连接着倒钩,另一头紧紧拽在老鸨的手里。
这老鸡婆倒是讲情义啊!
就是不知道纳兰华雄父子给了她什么天大的好处,能让她拼死拼活地要给纳兰德报仇?
难道是吃了纳兰父子的香肠,吃出了感情?
云柏武这么一想的功夫,东方求胜倒是先出手替他接招了。
不过,四五个回合下来,云柏武就看出了东方求胜的武力值在老鸨之下。
“东方护卫退下,待本王亲自会会这老鸡婆!”
云柏武掏出自己的纸扇,用纸扇当武器接下了老鸨的倒钩。
云柏武流利一甩,倒钩带着凌厉的劲势倒打向老鸨。
老鸨灵活地闪开身形,倒钩便打在了柱子上,柱子立时出现一个巨大的缺口,石块碎屑落了一地。
“小子,你的身手果然不赖。
听说你还会无极神功,家师倒是很想知道,云朝那老疯子现在什么情况了。”
云朝,难道说的是疯癫皇叔?
云柏武在床上躺了九天九夜,终于起来了,尘封的记忆也苏醒了。
之前他对自己会武艺的来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原来是云心苑的疯癫皇叔所教,而那位疯癫皇叔应该就是老鸨口中说的云朝,云锦帝的同父异母弟弟。
当年争夺帝位的时候,云朝中了云锦帝的圈套中毒患上了失心疯,就一直关在云心苑。
云锦帝怎么都没有想到,在皇都城内没了母亲的云柏武,又受到皇宫里其它人的排挤欺负。
反而和疯癫的云朝皇叔玩到了一块,甚至还学得了一身云朝皇叔的武艺,尤其是无极神功。
只不过,无极神功练到一定阶段,要是突破不顺利,便会引起失忆。
所以,云柏武便忘了自己曾经和云朝一起的那些日子。
“你是老母鸡,那你师父便是太老母鸡或者太老公鸡。
你那个师父真要这么关心云朝皇叔,让你师父带上礼物亲自去拜会皇叔不就得了,还来问我。”
老鸨一听云柏武侮辱她的师父,立时便怒不可遏。
铁钩再度挥出扫向云柏武。
云柏武还注意到老鸨在摸索手上铁链的机关,数十支细小长针便从铁钩身上激射而出,打向云柏武。
“二殿下小心!”东方求胜看得着急,想再度出手救助云柏武。
云柏武不以为意,“刷”一声打开了折扇,所有的长针便被云柏武的折扇吸附在了身上。
“哟,原来真的是铁针,还好我这折扇是经过改造,加了磁铁的。
知道你们这个时代的武器都是铁制的为主,所以我加了不少磁块呢。”
云柏武把扇子往前平放,向老鸨展示自己的“战绩”。
老鸨气急,大喝:“小子就知道耍小聪明,有本事跟我真刀真枪地打!”
云柏武冷哼:“切,你这老母鸡真是小人。
明明是你先放暗器在先,这回没得手又叫嚷着什么真刀真枪!
本王实在是......忍你很久了!
吼......”
云柏武说完,又是一招惊天动地的狮子吼功,对着老鸨吼叫起来。
整座天香阁也剧烈晃动,屋内的家具、茶具等物件摔了一地。
老鸨更是被自己的铁钩倒飞打中胸口。
她后退了几步,后背抵在墙上才稳住了身形。
云柏武的狮子吼只对老鸨发出,对其它人可以不起攻击作用,也就是可以选择性地攻击。
老鸨受不了这巨大的音波,捂着双耳,痛苦地靠在墙上。
云柏武见老鸨的鼻子、耳朵已经开始往外流血,便收了功。
等云柏武收完功,老鸨彻底瘫软在墙根下,只剩喘气的份。
老鸨的内脏已经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再也没有心力回击了。
“就这点本事还敢来送人头,省省吧!”
云柏武得意地摇起了扇子,并闻到了空气中有一股异香。
突然,老鸨邪魅一笑。
“你笑什么?”云柏武感觉有诈。
老鸨说:“我在空气中释放了七步软香散,七步之内的时间,你们就会血管肿胀。
要是你们不给自己放血,必然血管爆裂而亡。
但是如果你们放血,必然血液流光致死。
哈哈哈......”
老鸨说罢,便一头撞在墙上,彻底死翘翘了。
“这......真是狗血的情节!
你这老母鸡以前怕不是做导演的吧,这么老土的情节也给我安排上了!”
云柏武嘀咕,同时感到全身的血液开始像煮开的水一般沸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