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家的你这是做什么!”郭芳都喊破音了。
乔溶溶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郭芳身上,便是不重,也让郭芳苦不堪言。“你站好了你站好了!一会摔了怎么办!”
乔溶溶更用力地压在郭芳手臂上,脚都快悬空了,终于把郭芳压得摔倒了。
“哎呀、”乔溶溶凄厉地叫了一声,叫得听到的人都心头一紧。
“别打我别打我!我没有抢谁看上的男人,我和傅征本来就是两情相悦我们还见过父母的!求求你不要打我!”乔溶溶先尖叫后翻滚,压得郭芳都要翻白眼之后,才滚了一圈,把自己弄得脏兮兮的,对着两人就磕头。
男儿膝下有黄金,她是女儿家,没这么忌讳。
只要能达成自己的目的,磕个头算什么,小时候孩子们不也争先恐后磕头求个红包么。
郭芳是真怕了,她也迷糊了,她明明就是来表达一下自己是一个一视同仁的人,顺便给乔溶溶提个醒,不该说的话别说,尤其不能蝈蝈她半点不是。
没想到却遇上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女子!
“求求你别说我的闲话别针对我!”乔溶溶还要磕!
郭芳顾不上形象,顾不上为了显摆故意穿的干部西装裤,膝行过去和乔溶溶对视,不让她继续磕头。
她胸口都快被压扁了,还要安抚乔溶溶别慌,承诺自己马上就走:“不管你因为什么事这样子,我们等你冷静了再来,白露你留下来陪她,一定要保证傅征家的情绪稳定了再回家,知道吗。”
白露不甘愿地应了一句是。
白露从进来开始就一言不发,可乔溶溶说一句话,她那眼里的惊讶就多一分。
这会被点名留下来,竟然也没闹。
随着郭芳落荒而逃,狗腿子孙萍也不发挥陪衬的作用了,杨娟眼珠子转了一转,抱着孩子也走。
临走前留下一句:“我把孩子送回家再来啊,白露你先安慰一下溶溶是吧,你安慰下溶溶,我送完孩子马上来!”
等杨娟也走了,乔溶溶才站起来,平静地拍拍裤腿上的土。
那表情,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看得白露一愣一愣的。“你这是闹哪出,和郭芳有仇?”
说完白露捂住自己的嘴。
她不该叫郭芳全名的。
郭芳不是她亲娘,自己来岛上后也吃了郭芳不少闷亏。
她明知道郭芳有时候说话就是软刀子,处处给人下套,可是每次她就是容易钻进去,甚至多了一些不好听的标签在身上。
乔溶溶看着娇娇弱弱的,风吹就倒,怎么这么能……克制郭芳。
难道,她也要那样?
不不不,她做不到。
乔溶溶没回答。
这一幕闹剧,是她求来的。
这郭芳以为自己对杨娟吐槽,是想鸣不平,也要郭芳过来尊重自己?
才不是。
她郭芳是个什么绝色美人至于自己费心思非要见一面才舒服?
不过是引她来钻套罢了。
上辈子她没少帮那个人的忙,拿着她的家庭出身和极品家人说事,还带头孤立她谴责她。
谴个屁啊。
既然你早晚会做这种事,不如我先给所有人打个预防针,说你要针对我。
这样,就算你以后不想针对我,我遇到点待遇上的不公平,郭芳你都得给我找补齐了。
那个人来了又怎么样,先限制住你们的手脚,她乔溶溶之后才能更松弛、更有针对性的地应对其他大小麻烦。
白露亲眼目睹了乔溶溶的变脸,开口道:“你不怕我告诉,我妈。”
乔溶溶打水洗手、洗脸。
水缸里的水是傅征挑的,但是她用水量还挺大的,便问白露。“挑水的地方在哪儿,带我去。”
白露不高兴:“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我呢,就使唤我。”
“你先带我去我就告诉你为什么我不怕你告状。”
白露噘嘴,带就带。
“嗯,你等等我,我拿个桶。”
白露去了院外,听到关门声回过头来,见乔溶溶就拎着个小桶出来,脸上一言难尽。“你这打一桶水还不够你刚才那洗个手都要打肥皂的用量。”
“我乐意。”乔溶溶笑眯眯的。
打水的地方她当然记得,好歹也在这里住过几年。
去了水库边,这是一个在原有的地貌基础上开凿出来的水库,深度大约有一米六、一米七左右,只要人不跳下去胡搞,水是很清澈的。
乔溶溶看了看不远处的小花丛,打发白露去摘花。“你去摘一束给我,我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白露瞪眼!
你钓鱼呢,一趟一趟地甩钩子。
可她也真想知道答案,只能气呼呼地去摘。
乔溶溶趁机将手伸进水里,家里空出来的碗盆桶锅啊,都装了水进了空间。
之后才假模假样地把小木桶拎起来。
白露也摘了花往回走。
“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你为什么不怕我告诉郭芳、”
乔溶溶心里赶紧组织语言。
哦,有了。
“因为你漂亮。”乔溶溶一个高帽子给白露狠狠戴上。
来自美人对她美貌的肯定,让白露有点飘飘然。
“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一看就不是那个长得很虚伪的人生得出来的,所以我一看到她和你站在一起就知道你们肯定不是母女。”
乔溶溶趁机夹带私货:“而且故意把你培养成这样,在外人眼里不讲理又爱攀比,那说明这人不是个好东西,跟我猜的一样就是个一肚子坏水的,
你是漂亮又善良的长相,所以我知道你不会去告状的,你又不是她那样的人,你要真这样,以后老了跟她一样长相,那也是报应了。”
白露赶紧说:“我才不要长成那样子!我才不屑告状。”
乔溶溶要笑不笑的。
小孩子还真好糊弄。
走了几步,乔溶溶发现身边没了动静,她扭头一看,白露又在摘花了,这次捧了满满一大束。
“你喜欢这个吧,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