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溶溶说了今天去了镇上采买,大家都买了,她也买几只养来试试看。
傅征见媳妇不是在玩土,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念头真是的,把媳妇当小孩儿了么。
“我也一起,你说说要怎么弄。”在家里对乔溶溶的安排,傅征一向是听和做得多。
乔溶溶比划了几个地方,傅征觉得她又想养鸡吃蛋吃肉又不想被鸡鸭身上的味道影响,也怪可爱的。
两人很快定好了鸡棚的位置,傅征都还没休息就要干活,被乔溶溶拦住了。
“不着急,你先洗洗睡一觉,吃饱喝足了我们再来弄这些东西,在它们长大之前,其实完全可以就在小篮子里小木盆子里养着。”
傅征就这样被推着去洗漱,洗完了就换睡衣躺下了。
再次醒来,鼻尖都是香喷喷的气味。
原来是乔溶溶做了蒜香排骨、孜然肉粒、手把羊肉,主食是千层馒头。
每次媳妇坐物资船出去后,回来都是一顿丰盛大餐,傅征都习惯了,下地后赶紧洗了手来吃。
酒足饭饱后,两人照常一个洗碗,一个擦桌子,然后一起去散步。
傅征说还好今天没吃海鲜和鱼。
乔溶溶纳闷:“怎么会这么想,你不是挺喜欢吃海鲜的吗。”
最近,她也打算找机会让傅征也尝尝多宝鱼呢。
“我是挺喜欢,不过我们这次去的地方,别的物资没有,就鱼和海鲜多,就是白水煮或者清蒸,要不是你给的调料,我都下不去嘴。”
原来受灾的地方,是一个渔村港口,那边海鲜特容易抓。
一天三顿里面两顿都有海鲜的影子,哪个好人经得住这么吃啊。
还好她媳妇心有灵犀,自己都没说,就给自己准备了这么好吃的东西。
乔溶溶心疼他,说明天做炸串吃,让他吃点油水。
乐得傅征喜不自胜。
乔溶溶说到做到,次日傅征下班后就吃到了豆扣结、烤苕皮、肉丸子、以及蘑菇、好几个肉串。
两人还喝了一点点酒,就一点点,也让乔溶溶对着月色忽然起了一丝奇怪的情绪,慢慢的,有种哼歌的冲动。
慢慢的,一首没有歌词的曲调慢慢的哼唱出来,乔溶溶感觉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哼这个调调。
夜幕更深,原本月光皎皎,被云层一盖,有种看到了晚上的阴天的感觉。
天上的光消失之后,黑色笼罩了乔溶溶的视线
等眼睛能重新瞧见东西了,乔溶溶发现自己竟然是悬浮在空中的。
她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绷直的脚背,惊慌的动弹自己的双腿、双手,发现自己竟然飘远了。
她原本就漂在房顶上这下更是看着房子越来越小、越来越小。
“我这是怎么了?”乔溶溶心中恐惧,失重感不断地在心中攀爬,随后是无边无际的恐慌。
傅征。
傅征!
快来拉我一把,如果我走了,你怎么办,最后那个堂哥的底细还没摸清楚,你和那个所谓的武伯伯也还有接触。
“不要!”乔溶溶一下醒了过来,这才发现满脸冷汗。
身旁的被窝已经没人了,乔溶溶转身,在房间里找自己。
刚从这样的梦境里出来,让乔溶溶忽然有一种感觉。
自己得偿所愿的时候,难不成就会消失在这里?
“梦境只是梦境,而且梦境都是反的,我不会出事的,我能和傅征天长地久的。”既然给了自己机会重生弥补遗憾,过好小富即安的日子,她就能一直过下去、
乔溶溶深呼吸几下,调整好了情绪之后,也通过观察鞋子知道傅征肯定是去营区,是她因为一场梦的画面焦虑了。
乔溶溶灌了自己半杯水这才彻底冷静下来,随后是就去检查那些小鸡小鸭子。
一个晚上没照料,竟然有两只虚弱下去,乔溶溶赶紧给其他喂水喂吃的,随后好好照料这两只,但是中午的时候还是死了一只。
乔溶溶找了个地方埋了它,在掩埋的时候,小鸡仔明明还没有腐烂,鼻尖却好像有千万种怪味,乔溶溶干呕了两下,跑远了才彻底没闻到那个味道了。
从起床开始就没什么胃口,乔溶溶只吃了清甜软的水果。
今天钓上来的六十斤青色的葡萄,看着像是没熟,结果吃一个下午,甜如蜜,皮也是脆脆的很好吃,
连续吃了十几个才停下来。
因为她忽然又想吃一点辣的酸的,所以乔溶溶选了一份酸汤饺子来吃,加了半勺的辣椒酱,吃得酣畅淋漓的。
夜晚,乔溶溶最后一个洗澡,穿着得比较清凉的出来。
不知道是白天的梦,还是因为有半个来月没有做饭了,乔溶溶竟然很想和傅征好好接触。
过程中,乔溶溶难以自已,时不时触电一样抖动,如寒风中露珠,楚楚可怜惹人爱,傅征一直盯着乔溶溶的表情变化,
乔溶溶今天太奇怪了,看起来还很着急。
“快点。”
“不行,那么快的话你会受不了,我们有十来天没有做事了。”傅征那年长几岁的自控力,好歹是在这个时候发挥了作用,
几经周折,终于顺利进去,只是还有些不顺畅。
但,停下是不可能的,傅征用其他方式让乔溶溶先短暂失神,那一刹那钻研进去,后背立刻受到了乔溶溶的连续抓挠。“疼了!”
“没事,媳妇,没事。”热浪滔天,两人紧紧纠缠,乔溶溶觉得自己在一次次翻越中死去活来又死去活来。
痛苦中夹杂的快意,搭配傅征未停下的征伐和甜言蜜语,让乔溶溶自虐般地沉沦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