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脸色沉了下来:
“没错,这种鬼话就是从治安局嘴里说出来。
他们到现在都没找到杀我儿子的凶手是谁。
凶手和治安局关系这么好,我怀疑过老蛇,也找过老蛇的麻烦。”
黑木三泽站起身,在包房里踱步。
他思考片刻,说道:
“治安局的人可能没说谎。
南海可能有人可以操纵野兽杀人!
而且不是普通的野兽!”
黑木三泽怀疑,宫本左次郎也是被野兽咬死的,那可怕的咀嚼声已经成了他的梦魇。
周青皱起眉,不可思议道:
“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人操纵野兽杀人!”
黑木三泽嗤笑:
“没什么不可能的,至少造神组织中,就有人能操纵野兽杀人,而且是经过基因强化的野兽。”
周青惊骇地张大嘴巴。
造神组织竟然这么神奇?
可南海为什么有这么神奇的人?!
黑木三泽深呼一口气:
“我怀疑南海有人窃取了我老师的基因秘密,我会把这件事报告给老师。”
想一想来到南海的种种,黑木三泽恍然大悟。
他怀疑是造神组织出了叛徒,在南海阻挠自己研究课题。
怪不得宫本左次郎让自己赶紧离开南海,原来他认出幕后之人是【造神组织】的一位!
周青满眼怨毒:
“也就是说,杀我儿子的人,和你们内部内斗有关系!你们得负责!”
黑木三泽瞬间出现在周青面前,扼住他的喉咙。
右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粗壮,周青这个大汉愣是挣扎不得。
黑木三泽泛寒的眸子死死盯着周青:
“我劝你对我尊敬点,按照生物学来讲,你应该称我这等进化者为神。”
周青憋红了脸,半晌才说一句‘饶命’。
黑木三泽的手臂恢复正常,冷冰冰道:
“我会亲自带人引出老蛇背后的人。
等我解决了那个不怕死的叛徒,顺利完成课题,我会帮你统一南海地下势力。
前提是,你要对我有用,永远不要忘记我是什么人。”
。。。。。。
夜晚,起雾了。
一辆商务宝马行驶在跨海大桥上。
蛇爷在后座打电话:
“你们把周青下湾的场子砸了,我要见血。
带上陈伟,那小子机灵。”
挂断电话后,她望着窗外的景色发呆,目光幽幽,思绪飘往他处。
今天听闻老局长的死讯,南海再也没有保护伞,早晚要被南海城淘汰。
“恶魔俱乐部。。。。。。”
蛇爷喃喃了一句。
老局长死后,她势必会被朱大军和周青疯狂瓜分地盘,除非有新的靠山。
恶魔俱乐部都不能说是靠山了,怎么也得算泰山昆仑了。
这时,车子突然急刹车,蛇爷被晃得头晕。
她怒声道:
“怎么回事!”
司机结结巴巴道:
“前面,前面有人!”
蛇爷望了一眼前方,几名光头男人扛着刀具,球棒,拦在前方,笑得狰狞。
为首那位从脸到光头,有一道骇人的刀疤。
他黑木三泽手底下的一位上忍。
蛇爷随意地摆了摆有夸张美甲的玉手,车里的几名小弟抽出刀具,拿着手枪,骂骂咧咧地走出车子。
“瞎了眼?不认识蛇爷的车?”
“什么阿猫阿狗都敢劫道了?”
蛇爷面无表情,继续沉思着。
“轰!”
一声巨响。
蛇爷惊骇地瞪圆了美眸。
只见一名小弟整个人都飞了起来,重重撞在车前,钢化玻璃都碎了,鲜血流出。
一名小弟惊恐过后,疯狂开枪射击。
光头男左躲右闪后,抓着其衣领整个人丢到海里。
几名小弟短短几个呼吸间就全被搞定。
蛇爷心脏剧烈跳动,锁上车门,伸手从车座下摸出手枪。
这时,一只粗糙的大手撞碎玻璃,死死扼住蛇爷的肩膀。
另外一只手抓住车门,猛地用力,蛇爷连带着车门全被拽离车子。
蛇爷趴在地上,眼角抽搐:
“你们,你们是什么人!”
刀疤男抓着蛇爷的长发,操着不熟练的夏国话:
“我们是超乎你想象范围的一种人。
让你背后的人出来,我不杀你。”
蛇爷立刻想明白了。
这是恶魔俱乐部的仇人找上了她。
果然,恶魔俱乐部那种组织的敌人,也不是正常人类!
其实恶魔俱乐部还不能算是蛇爷背后的人。
她只是摇铃为恶魔俱乐部找的一位会员候选人。
蛇爷甚至不知道恶魔俱乐部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可怕的黑女巫,还知道黑女巫背后有一位神秘的主人。
饶是恐惧,蛇爷也不敢透露黑女巫半个字,她挣扎着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刀疤男脸色变得冰冷,抓着蛇爷的脑袋朝跨海大桥的护栏拖拽,要将其丢进海里。
蛇爷拍打着刀疤男的手,惊恐求饶:
“别杀我,我有钱,我可以给你们钱。
别这样,你们要什么?钱还是女人?
你们想要我也行。”
刀疤男将蛇爷丰满的身子悬在护栏外,大海上,淡然道:
“最后一次机会,告诉我你背后的人是谁。
你办得让我满意,我可以让你加入我们。”
蛇爷俏脸煞白,声音微颤:
“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刀疤男鼻孔子发出一声冷哼,皱眉道:
“有时候真不懂你们这些凡人为何蠢笨如猪狗。
就像你们不理解我们等超凡者的超凡之力一样。”
此时,大桥上传出少女银铃般的笑声:
“咯咯咯咯。。。。。。
几只小蚂蚁也敢妄称超凡?
你们懂什么是超凡么?”
几名光头男人猛地看向跨海大桥的支柱塔。
只见一位可爱的少女坐在那里,白嫩的小腿调皮地摇晃着。
蛇爷惊喜喊道:
“黑女巫大人!”
微风吹着少女的长发,少女甜甜的笑着:
“你这老女人还算忠心,这是加分项哦。”
刀疤男眯起眼睛:
“果然也是掌握基因秘密的人类。
但我没感受到你们的气血力量。
你们的基因之力对于我们而言只是不入流罢了。”
他的手突然松开,蛇爷尖叫着坠落。
刀疤男挑衅的笑着,含住手指,尖锐的口哨声在跨海大桥回荡。
跨海大桥下的承重柱人影绰绰,数十位光头大汉爬上大桥,将大桥封锁,包围。
刀疤男舔了舔嘴唇:
“抓住她,问问是哪个叛徒窃取了博士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