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浑蛋实在是太可恶了,他肯定是知道我们要拜会大人物,所以才跑来捣乱的。”周秋萍气愤的说道。
秦鹏劝道:“阿姨,其实你也用不着生气,像陈会长和许爷那样的大人物,出行都是有保镖的,叶晨那个废物连靠近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是想捣乱也没机会。”
“秦少说的极是,那个废物和我们压根不是一个档次的。对了秦少,你之前说,除了陈会长和许爷之外,还有一个大人物,很厉害吗?”
秦鹏道:“能让许爷宴请的大人物肯定厉害了,那是需要我等仰望的存在。”
“那位大人物长什么样啊?你见过吗?”白秋山好奇的问道。
“我当然见过了,不过他的容貌我不敢妄加描述,待会儿你们见了就知道了。”
秦鹏的眼神有些闪躲,因为他连那位大人物是谁都不知道,说见过就是为了装逼而已。
……
叶晨在服务员的带领下,很快就来到了酒店天字号包房。
包房里一共坐着三个人,除了许金川之外还有一个老人以及一个年轻女子,看上去像是一对爷孙。
“叶先生你来了,快请坐。”
许金川看到叶晨来了,急忙起身招呼。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五湖商会的陈会长,以及他的宝贝孙女陈静
,别看她年轻,可是一位商业天才。”
叶晨礼貌性的点了点头。
许金川接着说道:“陈会长,陈小姐,这位就是我刚刚和你们提的叶先生,他的医术十分高明,堪称是华佗再世。”
陈会长笑着说道:“叶先生如此年轻就有高明的医术,当真是年少有为啊。”
陈静打量了叶晨两眼,不屑的说道:“他这么年轻能有什么高明的医术,依我看就是瞎猫碰到了死耗子。”
“静儿,不得无礼。”
陈会长瞪了她一眼,然后看着叶晨赔笑道:“小兄弟,实在是不好意思,这丫头年轻不懂事,她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本来就是嘛。”陈静看着叶晨不服气的问道:“你说你是神医,那我问你,你毕业于哪所医科大学?”
“我没有上过医科大学。”叶晨道。
“咯咯!”
陈静讥笑道:“你连医科大学都没上过还敢说自己是神医,真是不知所谓。”
叶晨皱眉,眼中满是不悦。
许金川急忙起身打圆场:“陈小姐,叶先生的医术我是亲眼见识过的,你就不要再质疑了。”
“静儿,你真是太不懂事了,快点向叶先生道歉。”陈会长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他相信许金川不会骗他,而且叶晨太淡定了,这份心性绝非
定等闲之辈。
陈静很不服气,但迫于压力,还是不情愿的说了声对不起。
叶晨也懒得和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
但是陈静却是有些不依不饶了:“既然你是神医,那你看看我爷爷得的是什么病?”
“你都说了我不行,还是找别人看吧。”叶晨道。
陈静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被我说中了吧。”
“告辞!”
叶晨原本不想和她一般见识的,但是对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这让他很生气,起身就要离开。
许金川急忙起身拦住了他:“叶先生,你先消消气,陈会长是我爸的好友,也是我最敬重的长辈,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他看看?”
陈会长也起身说道:“小兄弟,是我管教无方,没有教好她,我替她向你道歉。”
叶晨看他态度诚恳,再加上许金川说情,也就重新坐下了。
“你是不是经常失眠,出虚汗,腰酸背痛,好不容易睡着,又容易从睡梦中惊醒。”
陈会长顿时满脸惊讶:“小兄弟,你真是神了,你说的一字不差啊。”
陈静却是撇了撇嘴,在她看来,肯定是许金川告诉他的。
但是陈会长却是清楚,他只是告诉许金川自己有病,但是具体病症从来没说过。
“小兄弟,你是怎么看出来
的啊?”陈会长好奇的问道。
叶晨道:“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你所有病症都写在脸上,我一看便知。”
“既然你这么厉害,那肯定能治好我爷爷了?”陈静问道。
“当然可以,世间就没有我治不好的病。”叶晨傲然说道。
“你真是好大的口气,就连天下第一神医赛华佗都不敢这么说。”
陈静撇了撇嘴,在她看来,叶晨只会吹牛。
这下就连陈会长和许金川都觉得叶晨有点太狂妄了。
“试试不就知道了。”叶晨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容。
陈静冷哼道:“你要是能治好我爷爷,让我做什么都行。”
“确定做什么都可以?”叶晨问道。
“没错,我陈静一言九鼎,就怕你没那个本事。”陈静鄙夷道。
叶晨取出了一根银针,用手指一弹,银针当即飞了出去,扎在了陈会长的脖子上。
“你干什么呢?”陈静大怒。
“静儿,不得无礼!”
陈会长急忙呵斥陈静:“我的肩膀好像不酸了。”
叶晨轻轻一笑,再次取出一根银针,手指一弹,银针就扎在了陈会长的腰上。
“我的腰也不疼了。”
陈会长惊喜万分,高兴的差点跳起来。
他日夜遭受病痛折磨,刚开始服用止疼药的时候,效果很不
错。
但是随着服药的次数越来越多,渐渐的产生了抗药性,哪怕换一种止疼药,效果也是差强人意。
每时每刻都在疼,哪怕他忍耐力很强,也处于崩溃的边缘了。
然而此时,叶晨简单的两针,就让他的肩膀不麻了,腰也不疼了,这种感觉实在是太舒服了。
陈会长起身就是一个八十度鞠躬:“小兄弟真乃神医啊,多谢神医出手相救。”
“你先别高兴的太早了,我只是暂时帮你止疼而已,距离治愈还差得远呢。”叶晨道。
“叶先生,你就帮帮忙,治好陈会长吧。”许金川请求道。
叶晨看向了陈静:“你刚才说的话还算数吗?”
“算数,只要你治好我爷爷,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静又是激动又是忐忑,她即想让叶晨治好她爷爷,又怕他事后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陈会长应该很长时间没有喝酒了吧。”叶晨道。
陈会长苦笑道:“我这一身病痛,哪还敢喝酒啊。”
“抽烟吗?”叶晨追问道。
“以前抽,不过自从得了这个病就戒了。”陈会长道。
叶晨从身上掏出一包烟,然后拿出一支扔给了陈会长,然后又将许金川面前的一瓶还未开封的白酒推给了他:“给自己倒一杯喝了,然后再把烟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