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怎么这么疼?”
叶晨刚把酒喝下就皱紧了眉头,感觉肚子疼的要命,难以忍受,然后就倒在了床上,疼的直打滚。
“你在酒里下毒了?”叶晨愤怒的盯着慕容月,眼中充满了怒火。
“咯咯!”慕容月轻笑出声,笑得格外得意,“你这混蛋,毁我清白,我恨不得将你千刀万剐,碎尸万段,如今直接毒杀你都算便宜你了。”
“慕容月,我已给过你机会,你为何不好好把握?”叶晨说着,缓缓坐起身子,嘴角泛起一抹讽刺的笑容,哪还有半分疼痛的模样。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没中毒呢?”慕容月大惊失色,她亲眼看着叶晨喝下带毒的酒,而这毒药乃是她哥哥给她的,绝不可能有问题。
叶晨自幼便在药缸中泡澡,寻常毒药对他根本毫无作用。实际上,方才他也惊出一身冷汗,好在他如今所修炼的功法极为厉害,阴阳二气能分解大部分毒素,再加上这是灵武双修的功法,其身体异常强悍,这才得以有惊无险。
“说吧,你想怎么个死法?”叶晨冷冷笑着,开口问道。
慕容月吓得脸色惨白,转身朝着门口狂奔而去
。然而,叶晨又岂能让她逃脱,只见他手臂轻抬,隔空一抓,一股强大的力量瞬间禁锢住她。随后轻轻一挥,当即就把她甩到了床上。
慕容月险些被吓傻,她怎也想不到叶晨的实力竟如此恐怖,急忙跪地求饶。
“求求你别杀我,我真的知道错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饶你一命也并非不行,就看你乖不乖了。”叶晨意味深长地说道。
慕容月听出了叶晨话中的深意,这让她感受到了强烈的耻辱。
不过为了保命,她别无选择,只能乖乖脱掉衣裳,将自己傲人的身材展现在叶晨眼前。
叶晨起身走向慕容月,将她推倒,对着她的小嘴便吻了下去,尽情发泄。
从前的他时常压抑自身,然而后来他想通了,人生短短数十载,哪怕迈入先天之境也不过百年寿命。时光短暂,何必压抑自己,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该享受时就得尽情享受。
慕容月双目紧闭,默默忍受着。
但她心中却是充满了无尽的怒火,恨不得将叶晨千刀万剐,碎尸万段。
不过除了怒火之外,更多的还是悲哀。
她堂
堂慕容家族的小公主,竟然要用身体来保命,这是何等的讽刺。
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足足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才结束。
慕容月稍作歇息后便起身穿衣,准备离去。
叶晨叫住了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走。”
“我都已经让你玩了你还想怎样?”慕容月气愤地问道。
“你刚才可是想毒死我,让我玩一次就想抵消,世间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叶晨冷哼道。
“那你还想玩几次嘛?”慕容月忍着怒火问道。
“当然是等我玩腻了为止。”叶晨道。
“叶晨,你别欺人太甚了!”
“欺人太甚?”叶晨冷冷一笑,“我看你是记性太差,你在蓬莱仙岛又搞事情,如今又想毒杀我,要不是看你漂亮,早就一巴掌拍死你了。”
慕容月顿时哑口无言。
“那你到底要怎样才肯放了我?”慕容月放低姿态,用祈求的语气问道。
“我都说了,等我玩腻了自然会放了你。”叶晨答道。
慕容月气愤不已,她如此年轻漂亮,等叶晨玩腻了,那还不得待到人老珠黄之时。
“叶晨,我可是慕容家族的大小姐,你已废了我哥的双
腿,若是再软禁我,我们慕容家族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少拿你们慕容家族来吓唬我,不来惹我也就罢了,若是敢来惹我,灭了便是。”叶晨说得轻描淡写,仿佛拍死一只蚂蚁那般轻松。
“你可真狂妄!我们慕容家族虽比不上蓬莱仙岛的四大家族,但放在隐世家族中也是排得上号的,岂是你想灭就能灭的。若不是顾忌萧家,想灭你不过是分分钟的事。”
“那你们不妨试试看,到底是你们慕容家族灭了我,还是我灭了你们慕容家族。”叶晨的嘴角挂着自信的笑容。
他即将迈入先天之境,到时,普通的先天强者根本不是他的对手,故而根本无需惧怕慕容家族。
而且他已有了第二转的功法,待一转完成后,他便继续修炼。用不了多久,他便能天下无敌。
慕容月又惊又怒,她没想到叶晨如此狂妄,软硬不吃。
“去,给我放洗澡水,侍候我沐浴。”叶晨命令道。
“叶晨,你别太过分了!”慕容月差点气炸了,她堂堂慕容家族的小公主,向来只有别人侍候她的份,何曾侍候过别人。
叶晨冷笑道:“慕容月,这是我最后
一次提醒你,乖一点,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别惹我生气,否则我不介意杀了你。还有,以后要叫我主人。”
“你……”慕容月刚想破口大骂,但当她接触到叶晨犀利的眼神,后面的话当即咽回肚里。
她深知叶晨胆大包天,说不定真会杀了她。
一想到此,她便乖乖去放洗澡水了,可心中却是暗暗发誓,迟早有一日要报仇雪恨。
另一房间内,慕容明焦急地等待着消息,然而一直等到第二天靠岸,也不见妹妹回来,这让他心中生出不祥的预感。
“你妹妹呢?”
等到下船时,慕容丰发现女儿不见了,于是询问慕容明。
“她好像是去找叶晨报仇去了,一直没有回来,恐怕是出事了。”慕容明答道。
“什么!你为何不拦着点?”慕容丰又惊又怒。
“你看我这样子,我哪拦得住啊。”慕容明满脸委屈地说道。
“那你该告诉我啊。”
慕容丰气得想一巴掌拍死他,随后便急忙朝着叶晨所在的房间走去。
不过他才刚走两步便停下了脚步,因为就在不远处,叶晨搂着一个女人朝他走来,而被搂着的女人,赫然便是他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