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串通好的。”
他举起证明,不屑的问道:“这个把戏你们策划了多久?”
许客脸色骤然阴沉,哑声道:“她真的已经不在了……”
下一秒,纪宴北将殡仪馆证明砸在许客身上!
他怒然转身:“我很忙,没空陪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
许客压下脾气,拉住要走的纪宴北:“没人会用这种事和你开玩笑,葬礼已经办完了,我们现在必须要死亡证明交接后续事情!”
纪宴北冷笑反问:“我怎么不知道还有葬礼?”
“南总交代,不需要通知你。”
这句话,如同实质的利器穿透纪宴北的心。
他恍惚了一会,接着笑了——他竟有一刻真的信了。
南颜怎么可能会死?
祸害遗千年,她今年也才39,怎么可能会死。
他甩开许客的手,大步离开。
回到家,纪宴北关在书房里给南颜打电话。
可是电话那头只有冰冷的电子音告诉他:“您拨打的号码是空号……”
纪宴北被冻得手指冰凉,但他仍扯起嘴角,自顾自讽刺:“戏做的挺全。”
纪宴北开着车赶到陈宅,南颜不可能不管陈鹏飞那两个孩子。
他大步走进陈宅,整个别墅环绕黑纱南花。
陈超也臂上别着黑纱,神情哀戚。
纪宴北的心沉到了谷底,他强行镇定,沉声问道:“南颜呢?”
陈超也红着眼:崴筆“溪溪姐姐已经去世了。”
纪宴北冷哼一声:“别装了,快点叫她出来!”
陈超也震怒,上前揪着他的衣领,赤红着脸叫道:“请你离开,这里不欢迎你!”
这时,许客匆匆下楼,拦在争执的二人中间。
他深深看了纪宴北一眼,说道:“你要见,那我就带你去见。”
纪宴北攥着手,跟上许客,刚走到楼梯口,一个穿着艳俗的女人闯进门来。
女人大喊着:“我的儿子呢?你们把我儿子藏在哪了?”
她形态张狂,没有找到人,便冲上了楼,连许客都没反纪过来。
纪宴北阴沉着脸,缓步跟了上去。
他上到二楼,停在门前,呼吸一滞。
中厅被布置成灵堂模样,黑南色绸缎挂在墙上,墙中央供着一台灵位,一张照片。
照片上的女人勾着嘴角,眼神温柔看着前方。
——那是南颜。
纪宴北满是防备的心像被针猛地刺了一下,所有的自欺欺人,视而不见,一瞬像个气球般爆炸开来。
心头的钝痛,教他痛得几乎喘过不气来。
他就那么愣愣看着照片上的女人。
那先闯进来的女人一见到跪在灵位前的陈超云,便大哭大闹冲过去抓住他。
“我的超云啊!妈妈终于找到你了!”
话语如雷,劈在纪宴北头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那女人。
而那女人与陈超云竟确有七分相似!
纪宴北攥紧了拳头,心下剧颤。
这个女人是陈超云的母亲!?陈超云不是南颜和陈鹏飞的儿子!?
这个想法让纪宴北眼前一黑,竟站立不住,倒退了一步。
陈超云害怕的推开那女人,缩在许客的身后不敢出来。
女人见状,指着南颜的照片,如泼妇般大骂:“贱人!”
说着就上前,竟要毁坏灵位!
纪宴北心下一紧,不由自主大步上前钳住了女人的手。
“住手!”
女人不听,另一只手一挥,将灵台上的物品扫掉一地。
‘咚’的一声,一个铁盒滚落在纪宴北脚边,摔了开来。
纪宴北看到洒出的东西时,瞳孔猛地一缩。
那是一枚戒指,和一张b超照。
第十一章 颠倒黑南
纪宴北望着地上,只觉得整个世界都寂静下来。
那女人很快被送走,偌大的灵堂只剩陈超也和许客陪着他。
良久,他缓缓蹲下身,捡起戒指,怔怔的出神。
这是他俩的结婚戒指,她还留着?
他盯着灵位上照片里言笑晏晏的女人,想问她为什么还留着,作为她猎艳的战利品吗?
他的眼睛发狂的泛红,手掌渐渐的攥紧,像是要把戒指嵌入血肉里一般。
接着,纪宴北的眼神落在了那张检查报告单上。
报告单上写着南颜的名字,妇产科。
中央还附着一张b超照。
南颜确实怀过孕!?
纪宴北举着报告单,寒声问道:“这是什么?”
“无可奉告。”
听着许客敷衍的回答,纪宴北狠戾一笑,声音沙哑。
“刚刚那个女人是你们弄来骗我的对不对,陈超云就是南颜的孩子,这就是证据!”
许客拳头捏得噼啪响,强忍下怒意,他不想再南颜的灵位前失控。
眼前这个男人实在无可救药,他原以为他会看到纪宴北心痛,悔恨,落泪。
没想到竟是倒打一耙,颠倒黑南。
他不禁为南颜感到一阵悲凉,对纪宴北更加的厌恶。
陈超也虽然生气,但还是解释道。
“超云不是溪溪阿姨的孩子,他的母亲瞒着父亲偷偷留下了超云。”
“是我去医院接他回来的,阿姨和父亲,真的只是好朋友。”
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