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很期待,想要看看林恣的精神力等级到底有多高,才能让他这么嚣张。
刚入学就能口出狂言,说自己能成为新生军训大比的第一名,真是可笑,肖哲2S级的精神力都不敢这么说。
每个精神力等级到达A级的人,就可以被称为天才。
但是,在星际第一军校,天才是遍地走的。
而在外界,已经可以被称之为天才的精神力等级,只是一张能够进入星际第一军校的最低入场券。
在这样的学校,很少有人能够有资格说自己是个天才。
而新生军训大比就更加不用说了。
听说这次的新生里面,有一个精神力等级2S无限逼近3S级的。
并且,这名新生已经做过很多训练,就算不能发挥他2S等级的精神力,也不是可以随意对付的。
很多人已经认定,那位新生就是这一次新生军训大比的第一名了。
就连肖哲也是这么认为的。
并且,肖哲几人已经见过那位新生,那个人长的高高大大的,应该有一米九高,而且五官立体硬朗,是个很英气的长相,完全不是像林恣这样又矮又瘦并且还长的漂亮的像个小姑娘的样子。
所以,对于林恣的话,他们都很期待之后林恣会怎么被打脸。
开始检测精神力之后,那几人的注意力就更加明显的往林恣这边看了。
对此,林恣只是淡淡的笑。
她觉得有些无语,这星际第一军校的学生,看起来也不都是挺好的。
虽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不过,面对有些跟那些精灵族的愚蠢精灵相同性格的人,林恣还是觉得无语,而且可笑。
虽然说强者不和弱者一般见识,但是,作为强者,如果不让那些弱者知道她到底有多厉害,可能会被这些弱者觉得是自己怕了他们。
所以,林恣面对别人的挑衅,都会让他们知道,得罪自己,是没有好处的。
就像现在这些想要看看自己精神力等级的几个人,她会让这些人知道,她能够用最不可思议的精神力等级,打碎他们一直以来的精神力等级差距的骄傲,让他们知道,什么叫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个以精神力等级差距来判定一个人是天才还是废物的星际,应该被改变了。
林恣垂眸,掩饰在自己眼中的不屑轻蔑。
她刚开始对于星际的精神力等级差距并不在意,只是,在星际的自己,因为这件事情受了很多欺负,她想要一一找回来,但是没想到,她还没主动找过去的时候,就有人先来找了她的麻烦。
那还是在她刚从星际的这具身体醒来后不久。
因为已经确定好了要来星际第一军校入学,所以她让当时在家休息的哥哥林谨为自己制定训练计划,她当时还不太清楚星际的训练是如何的,提前做些准备也是好的。
直到那天……
吃完早餐,林恣休息了一会儿,就开始按照林谨给她的训练任务表进行特训。
直到快中午的时候,外面有人过来。
“呦,废物在跑步啊。”
听见这道嘲讽羞辱的声音,林恣挑眉,停下脚步,按了按手指。
当时的她也没想到,得罪过自己的人竟然这么快就找上门来了。
来人是她小叔家的女儿,从小就爱嘲讽她,欺负她,羞辱她,还仗着自己有A级的精神力,被林家老爷子宠爱,没少在外面说她坏话,嫌她废物。
而她的父母也不是什么好人,总想从她爸手中拿到公司的一部分股权,不过她爸只是在她面前爱哭一点,在外面可是妥妥的冷面霸总,更不要说还有她不服就干格外嚣张的哥,公司和权利那是全部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只不过,在这具身体的记忆中,没有任何关于母亲的记忆。
但是听林权和林谨的话,她的母亲,也是一位格外优秀的女性。
所以,这样说起来,在她灵魂完全回归之前,一家四口,只有她是个小废物。
林恣在心里感慨:看起来,她也要快点努力起来了。
总不能全家都厉害,只有她一个小废物。
“林恣,听说你这个废物,竟然让大伯给你拿来了星际第一军校的录取通知书,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林恣看着面前的人,那张清秀的小脸上,满是刻薄与讽刺。
“我家有钱啊,没办法。”林恣挑眉,笑的十分嚣张,“我配不配,是我们自己的事情,不过,我听说你不仅没考上,还在考试当天出了很大的丑。”
“你……”林秀愣了一下,这个废物,什么时候这么伶牙俐齿了?
“你什么你,离我远点,臭到我了。”林恣微微皱着眉避开林秀,准备回到客厅。
林秀最喜欢喷很多香水,而林恣还保留着精灵的习性,闻不了这么刺激的味道。
林秀一把拽住她的手腕,“林恣,你最好对我礼貌一点,不然我会告诉爷爷。”
被抓住手腕的林恣面色一冷。
真的已经很久没人敢这样挑衅她了。
她反手握住林秀的手腕,轻轻用力,林秀就不停的哀嚎,“放开我,你这个废物,快点放开我,不然,爷爷不会放过你的。”
“威胁我?”林恣笑了。
刚好,她最不害怕威胁,而且跃跃欲试。
这个林老爷子是她们的亲爷爷,但是一直都是个偏心眼,偏心小叔一家,对她爸的态度一直都很差,之前更是闹到断绝关系的地步,已经很久都不往来了。
林恣还想着什么时候去教训一下那个欺负她这个爱哭的爸的老东西。
毕竟,她一半灵魂诞生于精灵母树,是没有亲情观念的。
而林权和林谨对她好,出于血缘关系的牵引,她也自然的亲近他们。
林老爷子对她爸和她哥不好,她自然要为两人出气。
“林恣,放手。”一道愤怒的男声传来,身后一道劲风刮过,林恣微微偏头,推开林秀,然后一脚就朝着来人踹了过去。
对方直接被她踹的腾空而起,掉在两三米外的地面上,发出疼痛的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