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敏好奇问，“杀人在内地是不是要被判死刑？”
顾开言却摇头，“这次不会被判死刑。”
顾灵希微讶，“为什么？他这是故意杀人啊。”
顾开言叹气，“死者的家属，也就是她父母写了谅解书，很大可能判死缓。”
阿敏不太懂，“为什么亲人写了谅解书就不用死刑了？”
顾灵希也不怎么懂法，不好跟阿敏解释，“可能内地法律就是这么规定的。”
阿敏唏嘘，“儿子杀了女儿，这父母也很难过。”
顾开言说完这事就离开了。
又过了一天，顾灵希和商业局的领导签了合同。四千万的外汇也转入国内账户。
签完合同，顾灵希也算是了了一桩心事。
阿敏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你不是还有四千万吗？”
“我跟沈督察说好了，投资他在内地的楼盘。我没时间开公司。直接投资，省事许多。”顾灵希笑道。
阿敏搂着她肩膀，“反正以后你们是两口子。确实省事。”
顾灵希哭笑不得，“我还没想那么远呢。”
阿敏冲她暧昧的眨眨眼，“这是早晚的事。像沈督察这样一心一意的男人真的很少见。”她突然问道，“那你什么时候把亲子鉴定开到别的城市啊？”
“这回赚的分红，我没有提出来。我会交给下属，让他们到别的城市开分店。”顾灵希揉了揉眉心，“我没那么多时间。”
两人聊着天，逛着街，吃着饭，然后去了派出所，算完三卦，就准备回去。
顾开言帮她约了家属，前两个已经算好了，千恩万谢走了。
第三个却迟迟没到。
顾开言让下属去喊人的时候，来了一位二十出头的姑娘。
她有点惊慌，跑得满头大汗，像是被狗撵似的。
“你怎么了？”顾开言立刻给她倒了杯水，“你喝完水，慢慢说。”
姑娘手一直颤抖，喝完水，她才开口，“有人对我耍流氓！我吓死了。”
阿敏小声问顾灵希，“什么是耍流氓啊？”
“就是性骚扰。”顾灵希小声解释，“香江也有这个罪名。”
阿敏恍然大悟。
顾开言拿出本子，给对方登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李小红。”
顾开言询问完她的基本信息，然后开始问她细节，“你认识男方吗？”
李小红很肯定点头，“认识！他是我同事，我们是一个车间的。他叫王强。”
顾开言让她详述一下王强耍流氓的过程。
李小红仔细回想，“刚刚下班，我回租房的地方，王强也跟来了，然后进了房间，他就摸我，我吓跑了。然后……”
顾开言拍了一下桌子，“你先等着。我现在就去把人带过来。”
他让顾灵希和阿敏暂时先等等。他去去就来。
顾灵希点点头，“我们不着急，你去吧。”
顾开言这一去就是一个多小时。明明这姑娘住的地方离派出所很近，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回来得很晚。
顾灵希等人都等饿了，就让保镖去夜市给买了一份叫花鸡。
顾开言带人回来时，他们已经将鸡吃了大半。
顾灵希立刻开始打扫战场，“不好意思，把办公室弄得有味道了。”
顾开言摆摆手，看了一眼，“家属还没来吗？”
“是啊。”顾灵希让他先处理耍流氓的案子，回头再给家属算命。
顾开言点点头，让下属将李小红带到隔壁办公室，然后问王强，“你今晚干什么去了？”
王强一头雾水，“我在家打游戏啊，怎么了？”
顾开言问他，“李小红指控你对她耍流氓。”
王强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指着自己，“我对她耍流氓？怎么可能。我跟她都没讲过几句话。警察同志，你是不是搞错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