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此刻的疼痛,还是那女人的两个字更让人伤心,或许正是有了她的两个字才让夏商此刻能艰难地站起来,而不是痛死在雪里。
夏商躬着身子一步步到了屋檐下,从敞开的房门口闻到那股熟悉的怪味,心中灼烧感稍稍平缓,却没有完全消失。
夏商心中庆幸,慢慢地走到门口,这时身后传来一个冷冰冰的声音。
“你没事?你骗我回来有意思吗?”
夏商回头,看到那女人去而复返,心中微暖,同时也更加确定她的身份。
但对方冷冰冰的眼神和刚才的话已然是误会了什么。
夏商不是个爱解释的人,尤其是跟自己的女人解释,便自动过滤了对方的话,努力挤出一丝笑容:“现在看来,你真的是她。”
“我是她又怎样?我们根本不是一路人。”
夏商笑了:“我们不是一路人,我们是一家人。”
“你……我们是不可能的!在扬州时,那……那只是……只是一场误会。”
夏商皱眉:“那你为何要告诉我你在苏州?”
“那是……那是我一时冲动,是我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这么说来,你在那一刻确实有过动情。”
“我……我……我不跟你争,我回来是为了你屋中的女人,把她交给我。”上官婵声音很果断,“你毕竟救过我一次,我不想因为那个女人伤害你。”
“意思是我不把那女人交给你,你会杀了我?”
上官婵冷冷道:“有可能。”
夏商顿了顿:“那好吧,你进来,我把她交给你。”
说完,夏商缓缓走进屋中。
随后上官婵跟来,可刚踏入房中一步,屋内灯火熄灭,两扇屋门猛然关闭。
上官婵大惊:“你!”
才喊出一个字,一双大手就从身后扑来,一把将上官婵抓住。
“放开我!”
上官婵大喊,可夏商却抱得更紧。
“夏商!你再不松手我就动手了!”
然而,夏商却毫不动容,淡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若你狠心,现在就杀了我,若狠不下心,今夜你就从了我。”
“你要做什么?”上官婵有些慌,奋力挣扎着。
但她不敢运功,怕一个不注意真把身后的人给伤了。
可偏偏身后的男人不懂怜香惜玉,不但不理她的不忍反而不动声色地解开了她的衣带。
这一层粗布制的夜行衣实在不好,本该细滑水嫩的肌肤全被一层粗布所阻挡了。眼看衣带解开,领口双肩衣襟滑落,想要触碰那更水嫩的细滑,不想还有一层可恶的内衬。
夏商有些等不及,像流氓一样撕掉了她的衣裳。
上官婵懵了,她怎么也想不到这男人一见面会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而且还那么霸道,连一丝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臭流氓!你要做什么?”
夏商哼哼一笑:“没看见这是做什么?半年多不见了,你对我也忘了许多,我得给你加深印象才是。我知道其实你也很想的,别不承认。在柳庄,你说我很厉害,你很舒服来着。”
“色狼!流氓!不要脸!你再这样,我……我就杀了你!”
“要脸的男人可降不住你这样的女人,是你不要我做君子的。”
夏商说这话,喘着粗气,不知不觉对方那一层薄薄的衣裳已被夏商撕扯大半,再无阻隔的肌肤足够双手享受最温暖的触感。而上官婵也已被推到了墙上。
夏商有一点说的没错,上官婵的确淡忘了一些,尤其是来自夏商的味道。
此刻没有阻隔的接触,来自身后男人的味道似乎勾起了上官婵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