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让人查了一下高总听墙角的那个包间的人,再听到“笙笙”这个名字,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本来就是我的。高权译提步上车,“别废话,开车。”
去这边的分公司视察工作。
包间内,余笙跟同事碰杯喝酒,吃的很开心,快吃完的时候霍霆聿被经理带了过来。
周笑忙起身让座,“霍律师,您坐这儿。”
把余笙让给霍律师,她可不能耽误他们谈恋爱。
霍霆聿微微颔首算是道谢,没坐下,只是站在余笙身后,双手搭在椅背上,弯腰靠向余笙,语气柔和,“吃完了?”
“昂,霍大哥你来的很及时。”余笙起身,“我先回家咯,你们慢慢吃。”
“哎呀,快走吧,这边交给我。”周笑眨眨眼睛,把余笙往外推。
这段时间都没看到余笙跟霍霆聿单独相处,如今有机会了,可不得好好成全他们?
余笙的小手放在霍霆聿手心,并排靠在一起,两人走到哪儿都是焦点。
不过他们的关系已经对外宣布了,也不在意别人看到。
“明天正式开业?”霍霆聿随口问道。
“嗯,明天得早起,那些家长希望我教孩子们上第一节课。”余笙靠在霍霆聿身上,“霍大哥送我?”
“可以。”霍霆聿盯着她光洁的额头,忍不住低头亲了一口。
他的眸色深深,一看心里就藏了事。
余笙眨巴眨巴眼睛,“霍大哥有什么想说的吗?”
“过几天就是你的生日,到时候我们订婚怎么样?”他不想再等了。
他很喜欢余笙的身体,而且她还为他怀过一个孩子……于情于理都得给她名分。
再说了,觊觎余笙的人太多,他有必要宣誓主权。
怎么又提到订婚……
余笙一个头两个大。
“我没打算过生日,至于订婚,我想等画室的工作稳定下来再说,现在报名的人还很少,我需要想办法招生。”
“这个我可以帮你。”
“不用,总不能什么事都让霍大哥帮我吧?”如果这样,她还是那个依赖男人的人,那开画室的意义是什么呢?
“所以,你不想跟我订婚。”俊眉凝起,不是疑问句而是陈述。
“不是不想,而是时候不对。”余笙掰着手指,“第一我画室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第二宋嘉煜说不定还会闹事;第三你虽然跟孟诗划清界限,但她好像对你还没死心,这也是个麻烦;第四距离我流产才过去一个多月,暂时不想考虑婚姻的事。”
四个理由,很充分。
霍霆聿也明白,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想跟余笙订婚都是出于赌气和占有。
某种程度上来说,这种订婚很没必要。
但无论如何他都会娶余笙。
没有让女人因为自己流产,还不娶她的道理。
“你说的这些我都可以解决,画室的事我出款一千万,宋嘉煜那边要是闹事我来应对,我跟孟诗没有在一起的可能,至于第四点……是我不对,我会好好补偿。”
“所以霍大哥一定要订婚?”余笙靠在他怀里,很无所谓,“那你来安排。”
连订婚戒指都没有的订婚,她何必当真。
就当小孩子过家家好了。
“对了霍大哥,官司进行的怎么样啦,让陆家伏法的概率有多大?”余笙期待的看着他。
“你生日当天,我会给你答复。”霍霆聿沉思几秒,落地有声。
他从不说假话,也从不说大话。
余笙心跳加速。
她生日那天……或许能拿到陆家的判决书?
就算没拿到判决书,也应该是案子有突破性进展的答复!
白嫩手臂一把搂住霍霆聿的脖子,忍不住吻了一口,“霍大哥,谢谢你!”
“跟我还道什么谢,应该是我向你道歉。”大手抚上她的肚子。
那里曾经有他们的孩子。
余笙生日那天,他等着宋伯母的道歉。
助理默默把车后挡板升了起来。
余笙想松手,霍霆聿反手托着她的大腿把她放到自己腿上,俯身深吻……
车子一停下,霍霆聿抱着她回房,佣人想来问晚餐的菜谱都被关在门外。
浴室,沙发,书桌,地毯,床。
深夜。
余笙睡了一觉醒来,浑身无力。
看了眼手表,这会儿居然是晚上十一点钟,她锤了锤额头,暗暗感叹霍霆聿体力真好。
他说不碰她,果然一个多月没碰,但一旦做了就是三个小时酣战五次。
感觉到床垫深深下塌又恢复原状,霍霆聿悠悠转醒,粗粝长指揉揉眼尾,“醒了?去哪儿我抱你过去。”
还记得完事后抱着余笙洗澡,她瘫软的像一团果冻。
这会儿也恢复不了多少力气。
余笙双脚落地,刚想摆手,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小心点。霍霆聿眼疾手快翻身下床护住余笙,“怎么样?腿疼?”
“我没事。”
“浑身上下就嘴硬。”霍霆聿揶揄,弯腰抱起她。
“咚咚咚。”佣人听到房间内有动静,扬声询问,“余小姐,霍先生,要不要吃点什么?”
从回来到现在都没吃饭。
应该饿坏了。
“饿吗?”霍霆聿径直抱着余笙去了卫生间,“先洗漱一下,我出去对菜单。”
“把门关上。”余笙闭着眼睛,摆摆手。
霍霆聿失笑,“玻璃门,关不关有区别?”
余笙这才后知后觉,“变态!”
她以前怎么就没注意到浴室门是玻璃的?
谁家好人浴室门用不透明玻璃做?
霍霆聿眉眼带着餍足后的倦怠感,没再逗弄她,转身往外走,“先给你泡点参汤,早点出来喝。”
……
霍霆聿开了荤,早中晚都要吃到肉,他在余笙公司附近包了个酒店,中午去那边吃饭顺便……
这天中午,不出意外他又来了。
余笙双手合十,“拜托,明天不是我生日吗,我可不想让别人看到我满脸乌青。或者,取消生日宴?”
正好她不想过。
“我都没青你先青了?”霍霆聿摸了摸余笙的下眼睑,“这不是好好的,白的跟豆腐一样。”
“反正就是不要。”余笙撅着嘴巴,偏头不看他。
她都快被掏空了!
就算他姿色过人,而且她也挺享受跟他那啥,但谁能承受得住早中晚各三次?
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