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修竹皱眉,自己跟那把剑的联系断了,他做了什么?
能够阻断剑与主人的办法有很多,桑修竹不能确定对方使用的是哪一种。
如果对方这种阻断办法是百试百灵那种,自己不管有多少把剑,都是白送给对方的。
最后没有任何剑在手的自己,肯定会败在对方手上。
只能手持剑跟对方硬拼吗?不我本身是御剑修士,肉身力量绝对比不过对方。
“我认输!”桑修竹摇摇头,把身边的雷剑收了回去。
萧舜有些吃惊,但是略一思索也明白了,这次大比不过是决定被派遣区域的。
而前十名被派遣的区域一样,也没有其他明确的奖励。
至于贡献点,对方想来也不缺,于是很轻易就能够认输,毕竟没有必要在这里暴露所有手段。
萧舜把剑身上自己的血擦掉,把剑丢了过去,桑修竹马上接过也受了回去。
“承让!”萧舜传音道。
“有机会,我们认真较量一番?”桑修竹笑着说道。
“到时候再说吧!”萧舜摆摆手,便被传送到了玉柱外。
“空,等一下,还有一场,是和我徒弟的!”晁玉书看到萧舜直接准备离开,于是说道。
“算赌约里吗?”萧舜传音问道。
“要是算在赌约里,算是我欺负你,你要是赢了,我依旧会给你奖励,但是你输了我会把之前的都给你!”晁玉书说道。
“好!”萧舜说着停下了脚步,这时那个黑衣男子竺向笛也走了过来。
“上次你爽约和我之间的战斗,这一次想来你找不到什么借口了吧!”竺向笛冰冷的说道。
“爽约?”萧舜有些疑惑,自己以前认识对方吗?
竺向笛一看对方真的是一脸疑惑,根本就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更加的生气了。
“哼,人族英雄的徒弟吗?今天我就要看看,你得了你师父的几分真传。”竺向笛恼怒的说道。
真传?不不不,他并没有传我什么,几乎就是放任我自己修炼来着。
“好了,你们入场吧!”晁玉书也有些无奈,只好防止两人,尤其是自己的徒弟一冲动在外面出手。
“好!”竺向笛说着走向了玉柱,萧舜也跟在其身后,很快两人来到了一片莲花池。
萧舜站在一朵莲花上,竺向笛站在一片荷叶上。
“我叫竺向笛,圣灵府府主晁玉书的亲传弟子!”竺向笛说着拔出了身后的剑。
“空,屠策的亲传弟子!”萧舜也传声道。
“哼,说话就说话,传什么声,还是你连说话都不愿意?”竺向笛气愤的说道。
“……因为我说不了话!是个哑巴!”萧舜一副悲伤的表情传声道。
“……”竺向笛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既然这样,那我便不客气了!”竺向笛当做自己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手中拿着剑直接略过池水飞向了萧舜。
又一个有御空灵器的吗?萧舜皱眉,随后突然明悟。
原来如此,不是御空,而是通过法力,让自己能够在水面上行走。
这样的话,不需要法力凝丝,只要让法力包裹住手掌身体,就能够做到攻击和防御。
萧舜瞬间放出了法力,把竺向笛震飞,随后渐渐收缩法力,让法力包裹住整个拳头。
竺向笛皱眉,这家伙竟然在跟自己战斗的时候还在学习。
看样子,他只有修为,没有实力,那个屠前辈是人族的英雄,怎么教出了这么一个小子?
而且听说他一年内就从凡人修炼到了斩魄境,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竺向笛知道自己无法靠着自己的肉身对抗体修,所以没有在靠近对方。
“御!”竺向笛双手捏咒,很快那把剑便服了起来,而且浑身散发着黄色的法力。
“去!”竺向笛双手往前推,很快那把剑便飞向了萧舜。
萧舜没有硬拼而是用手指,不断地轻抚剑身,让剑身转移方向。
不停地追击和转移方向,让竺向笛知道单靠一把剑无法打败对方。
“展!”随着竺向笛不断地变幻手印,加上口中御令,那把剑停了下来。
随后一把剑变幻为两把,接着四把,八把,最后化为十六把剑。
这十六把剑影不断地从各个角度攻向了萧舜,萧舜只好用法力防御。
竺向笛嘴角挑起,对方果然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家伙,没有办法跟修炼了很长的自己相比。
突然其中一把剑瞬间化为了红黑色,竟然调转剑头攻向了竺向笛。
“为什么?”竺向笛皱眉,马上变幻手印,“散!”
很快那些剑影消散,但是那把红黑色的剑依旧向着自己攻来。
“原来如此!”竺向笛明白了,对方是偷学了自己御剑的技术。
但是这是不可能的,就算是他在每次轻抚剑身的时候,都注入一丝自己的法力。
那也无法光靠精神力就操控了这把有主的剑,剑应该会反抗。
为什么,剑没有反抗他?
“凝!”竺向笛马上掐诀,很快竺向笛身前便凝聚出一道剑气。
那道剑气开始与红黑色的剑对抗,而竺向笛的脸色越来越凝重。
这把剑的攻击速度越来越快,而力度也逐渐变重,很快就不是自己能够抵抗的了。
竺向笛需要专注的控制剑气不散,还能够跟得上对方的速度。
与此同时,萧舜突然近身,一拳打出,竺向笛的身体直接被打飞,落入了水中。
萧舜却稳稳站在了一片荷叶之上,接过了那把血红色的剑。
与竺向笛想的一样,自己在每次触摸这把剑的时候,都会掺一丝自己的法力。
但是与他不同的是,自己把对方的法力包在了里面,而没有完全替换,只不过,剑不认人。
自己只不过做了一个小手段,让这把剑觉得自己是他的主人。
所以操控这把剑的人本身就是竺向笛,竺向笛是败在自己的首上。
不过对于对方这种风格的御剑之术,萧舜也产生了兴趣,有时间的时候可以问问晁玉书。
“你做了什么?”竺向笛皱着眉,扶着胸口勉强站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