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都给我安静下来,现在是四合院开大会,不是菜市场,不要闹闹吵吵的。我们作为四合院的大爷,一定会把这个事情处理好。
现在,你们两个人都不要说话,我从头开始问询这个事情。
贾张氏,你之前说你们家棒梗被阎解旷找人打伤,现在我先把棒梗叫上来,问问具体的情况,一切都需要等我们四合院大爷问完之后处理,你们谁再胡搅蛮缠,到时候别怪我们不客气。
贾梗,你现在出来跟我说一说,今天下午发生什么事情。”易中海阴沉着脸,把举起的手下压,做出来一种让众人安静的态势,大声地对众人说起来。
对于贾张氏和三大妈两个人引起的骚动,易中海十分生气,他这边还没有怎么样呢!她们两个老娘们又差点打起来,他们这四合院大爷的威严何在。
而后面直接招呼贾梗出来说话,也是要给众人一个先入为主的机会,无论怎么说,老贾家是中院的,他和老贾家一直比老闫家亲近很多,他都要暗地里偏帮一些老贾家。
更何况秦淮茹一直跟在易中海身边忙前忙后,易中海脑海中多出来很多另类的想法,而阎埠贵是四合院里的三大爷,总有篡权夺位的想法,他巴不得借助这样的一个机会,好好打压一下阎埠贵。
“一大爷,我出来了!”棒梗看看身边的秦淮茹,又看看站在外面气哄哄的贾张氏,他压下心中的慌张,鼓起勇气走到中间的位置,恭恭敬敬地给易中海行了一个礼,对易中海说道。
“棒梗,你现在当着大家伙的面说一说,下午发生什么事情了。你不要害怕,该说什么就说什么,一大爷这边会给你做主。”易中海看到棒梗虎头虎脑的样子,冰寒着的脸上露出一抹慈爱地对棒梗说起来。
四合院里面的孩子很多,特别是像棒梗这样的孩子,一共有那么五六个,但是,易中海就是比较喜欢棒梗。
这其中有棒梗跟易中海都住在中院的原因,也有贾东旭和秦淮茹那一方面,再加上易中海在贾东旭死了以后,有想要让秦淮茹和棒梗帮他养老的想法,于是他越看棒梗就越是顺眼,很多时候,总有一种想要溺爱棒梗一下的想法。
此时看到棒梗大大方方地走出来,还对他那么恭敬,他自然心中高兴,只不过这样的一种心思,被易中海压在心底,在面对四合院众人的时候,没有让四合院的众人看出来。
“一大爷,今天是这么一回事,我放学回来,到咱们四合院门口的公厕上厕所,我正尿尿呢!就有一个人一把给我搂倒在地上。
把我打倒以后,他们几个人用脚给我一顿踢,把我打个够呛。
当那几个打我的人跑开以后,我从厕所里出来,就看到阎解旷跟那三四个好像打我的人说说笑笑,我一看阎解旷的表情,就知道是阎解旷找那几个人打的我。”棒梗一脸痛苦地对易中海讲述起来。
棒梗今天下午回家的时候,在四合院不远的公厕上个厕所的功夫,就被三四个比他打的半大小子给打了,给他弄得一身都是屎尿,把棒梗恶心个够呛。
他们是从棒梗身后下的黑手,从厕所出来以后,他只是看到阎解旷和几个半大小子摆手说话,他也不确定是不是阎解旷找人打的他,但是,他看阎解旷的表情,他觉得这次的事情必然跟阎解旷有关系,要不然的话,他没有招惹到别人,别人怎么会打他。
“贾梗,你确定打你的人是阎解旷找来的?还有,打你的那几个半大小子,你能不能记住他们的样子,能不能找到他们?”易中海的眉头不经意地蹙了一下,然后正色地对棒梗询问起来。
易中海对棒梗说的事情,他感觉到很是头疼,这种不确定的事情,很难说是怎么回事,棒梗要是能够把阎解旷打他的事情定死,这个事情还好说,这弄出来几个打他的人棒梗都不认识,的确不好说。
“就是阎解旷这个家伙找人打我的。我能够肯定。只是,一大爷,那几个打我的人,我当时都被打懵了,没有记下来他们长什么样子。”棒梗毫不犹豫地对易中海说起来。
至于说是不是阎解旷打他的,他在这个时候也是必要把这个事情咬死,因为她奶奶跟他说,一定就是阎解旷找人打的他。
“阎解旷,你现在出来,跟我说说,今天你为什么找人打棒梗?”易中海招呼阎解旷出来,看到阎解旷已经站到棒梗对面不远的地方,他继续开口说道:”还有,咱们四合院是文明四合院,是优秀的四合院,绝对不应该出现找其他人打自己院子人的事情,在这个事情上,你做的不对。
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我必须要批评你,无论到什么时候,都不应该做那样的事情。”
“一大爷,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呀?什么叫我找人打棒梗?
我可没找人打棒梗。我放学回家,就是在路过厕所的时候看到棒梗从厕所里出来,身上脏兮兮的,我怕他过来把我身上蹭脏,就抓紧时间回家了。
一大爷,您可不能冤枉我啊!我是跟隔壁院子的二青一起回来的,二青能够给我作证,我绝对没有去打棒梗,也没有找人打棒梗。”阎解旷委屈吧啦地对易中海说起来。
阎解旷心中比棒梗有数,他找的那三个朋友是离他们四合院两三里的,棒梗根本就认不出他那几个朋友来,棒梗从厕所里面出来的时候,他那几个朋友早就跑没影子了。
这是他们打架的一种保护方式,下黑手打人,打完人之后抓紧时间跑路,只要不当场被抓住,谁也无法说是他们打的人。
至于说隔壁院子的二青,就是阎解旷的同学,他在厕所那里碰到的二青,跟二青一路走回来的,二青根本就不知道他之前找人打棒梗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