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覆,江水倾,汉皇绝,陈安灭。
四句话,十二个字喊出来,吕布和李进人都傻了,里面的暴动的人是陈安安排的?
李进看向吕布,陈安要干这种事,肯定会通知吕布,可吕布也是一脸懵。
“若素要灭汉?他怎么没通知我?”
李金无语,为齐王有这样的老丈人感到悲哀。
“有人想陷害齐王。”
吕布这才恍然大悟,陈安要是真的想杀掉刘协,机会和办法可太多了,怎么也用不到这种方式。
“怎么办?”
跟在后面的杨修才冲过来:“李进,你快些进去支援,吕将军,你留在后面保护家眷。”
“你为什么不叫我去?”
“吕将军你目标太大,有些事情还是李进去做的好。”
什么事情李进能做,吕布不能做?
杨修说:“李进,你快些进去保护先生和陛下,如有拦路者,不论是谁,一律斩杀。”
吕布倒吸一口冷气,怪不得杨修不让他进来,原来他想的和自己一样。
李进刚才阻止吕布杀进去,现在又接了这样的命令,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先生和陛下要是出事,天下大乱,现在正是先生说的非常时刻,只能用非常之法。”
李进叹了口气:“好,我去,可是里面那些喊声。”
杨修不屑道:“先生要是有篡权夺位之心,陛下何以能活到现在?莫要废话,快些杀进去。”
人数太多,用枪不方便,李进带了两把刀,大喝一声,杀进城去。
城内,站在马车上的陈安听到暴徒们的喊声,也是傻眼了,这是谁要陷害自己?虽然手法很低劣,但也是真的舍得付出,要命的是,这样的事情被有心人抓住,不知会做出怎样的文章。
正当陈安骂街的时候,马车内传出刘协的声音:“齐王,朕相信你。”
陈安心里暖暖的,刘协虽然能力不行,也总会冒出一些不切实际的蠢想法,但为人是很好的,这也是陈安愿意扶持他的原因。
“陛下安心,臣下绝对不会让陛下出事。”
暴徒穿的和百姓一样,而且在裹挟百姓,看上去人数很多,但陈安清楚,暴徒的数量一定不会很多,只是一时间难以分清。
陈安保护刘协的同时,满脑子都在想这是谁策划的,可想了许久也没有想出是谁还有这样的势力,难不成真是残余的黄巾军?
随着时间流逝,百姓们逐渐逃散,李进也杀了过来,他终究不是吕布那样的人,没办法狠下心对百姓动手,一路上他杀的人不多,都是些拿刀子的人,可以肯定那不是百姓。
眼看李进过来,陈安大喜,立马招呼他到马车旁。
“其他人呢?”
“杨修先生让我过来保护陛下和齐王,吕将军在外面保护家眷。”
“好,你莫要乱走,就在这里保护陛下的安全。”
“齐王,你要去哪?”
“我当然也留下,不然你以为我要去哪?”
李进心说一般这么说的,不都准备离开吗,齐王怎么和其他人不一样。
陈安眼看周围人减少,暴徒和百姓,以及士兵区分开来,他站在马车上大喊:“将暴徒包围起来,莫要放走一个。”
一个看着像小头目的暴怒大喊:“陈安,你怎可背信弃义,快快杀了狗皇帝。”
陈安一连串国骂骂出去,语言之污秽,波及家属范围之广,让那说话的暴徒小头目都傻了。
“还想诬陷我和陛下的感情,就那个人,把他给我生擒了,我要在他身上大刑伺候。”
之前陈安总是拿针线穿蛋蛋的刑罚威胁别人,却从来没用过,这次他真的打算在这个人身上用,不问出些线索,誓不罢休。
赶来支援的吴懿诺了一声,上前趁机一脚踹翻暴徒小头目,让人将他捆起来。
有了第二波生力军的加入,剩下的被摧枯拉朽解决,他们能闹起来并非是人数众多,实力强劲,而是百姓太多,混杂在其中,让守卫的士兵难以分辨。
饶是如此,他们依旧没能突破士兵的防御圈,靠近马车,可见这帮人的实力差劲至极。
这些人的实力虽然差劲,但做法却恶心到了陈安,恶心到不行的那种,所以等一切结束,陈安看他们的眼神跟看死人无异。
“禀齐王,暴徒全部擒拿,无一漏网。”
“干得好,陛下,咱们还是先回宫在做料理吧。”
刘协探出头,确定外面没有危险,也是怒气横生,好端端巡查长安,刚进城就发生这种事,好端端的心情都被搞差了,这帮人该死,实在该死。
“不,就在这里料理,朕要亲自审问,问出是谁只是这些暴徒,又是谁让他们诬陷齐王。”
“诺。”
陈安心说刘协还是个喜欢秀的人,这点以前倒是没有发现。
吴懿看向陈安,陈安点头,让吴懿听刘协的话。
吴懿命令士兵将这篇街道清空,留出足够的位置,而后将暴徒们一一押到刘协面前。
“陛下,这就是所有暴徒,经查实,一共一百三十二人,斩杀八十一,另有重伤十一人,生擒四十人,现全部在列。”
刘协冷笑:“四十人,好数字,谁是领头的?”
“还不曾确定,请陛下过目。”
刚才被陈安点名的人被拉到前面,陈安点着他:“我记得你,刚才你喊的声音最大,就先从你开始,陛下觉得如何?”
“好,从他开始。”
那人看着陈安,还在诬陷:“齐王,要不是你优柔寡断没有杀掉狗皇帝,我们绝对不会失败。”
陈安呵呵一笑:“培养出你这样忠心的死士可不是容易的事情,但我就喜欢你们这种人,正好可以测试一下我设计的小刑罚。”
李进想到陈安说的刑罚,脸色大变,忍不住向后退了一步。
刘协很好奇:“齐王,是什么刑罚?”
陈安让人拿来针线,把针线交给吴懿:“陛下,说没有意思,您亲自看一看就明白了。”
吴懿听陈安说完操作过程,蛋蛋都隐隐作痛,他命人脱掉暴徒的裤子,扯出他的蛋蛋,然后一针扎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