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汪!”
小奶狗发出奶声奶气的叫声。
“吼吼吼!”
“汪汪汪!”
那五只狗狗奔赶过来。
闻采薇三个人被小奶狗缚起来的,瞬间慌了。
各自朝着一个方向跑。
“哎呦!”三个人全都摔在了地上。
在五只狗狗跑过来的时候,那三个人着急地在地上翻滚,狼狈至极。
发现团结才是唯一的出路后,三个人抱作一团,在五只狗狗的驱赶下,在地上滚行。
看到这样的场面,夏小星没忍住笑出了声。
连狗狗都懂得虐这种小渣渣!
“很好笑?”司凌夜的声音冷不丁传来。
夏小星回头,就见他站在树下,神情凉薄。
树梢上的枝叶打着转儿下落,在他的头顶上着陆。
夏小星敛起笑意,“你是来替她们出面的?”
司凌夜沉吟半晌,淡淡启唇,“不是。”
看着这个俊美无双的男人,夏小星只想发笑。
当初,他看她是个傻子的时候,是怎样对待她的?
现在,对闻采薇不感兴趣了,她再怎么从身上闻采薇身上讨债,他也无动于衷。
“对了,我想见赵建国。”夏小星说出自己的要求。
司凌夜没有犹豫,“好。”
司凌夜将夏小星送往医院。
因为那些生石灰,赵建国重度烧伤,现在正全身缠满了绷带,躺在病床上。
夏小星到时,赵建国的病房门口还站着两个穿着警服的工作人员。
有司凌夜打招呼,夏小星可以轻而易举的进入。
“这是我跟赵建国的恩怨,你就别进去了。”在司凌夜往病房迈步时,夏小星叫停了他。
夏小星关上了房门,将司凌夜隔绝在了外头。
司凌夜没有再开门,有他在,他倒不担心夏小星会在里面出什么事。他只是怕夏小星会把赵建国杀了。
夏小星往病床走去时,赵建国听见了动静,因为烧伤,他暂时不能动弹,他梗着脖子,盯着夏小星的眼睛,倏然瞪大。
“小傻子,你还敢来!”赵建国仰着头。
“为什么不敢来?”夏小星的眉梢冷气环绕,“你杀了我妈妈,我是来找你还债的。”
“哼。说得好像你能让她活过来一样?”赵建国死不悔改,丝毫没有把夏小星的母亲放在眼里。
夏小星的眼里因赵建国的话点染起喧嚣,她的眼眸微黯,一股戾气油然而生。
她拔出了赵建国床头柜上的热水壶瓶塞,倾下热水壶。
还冒着烟的热水泼洒到赵建国身上。
滚烫的热水烫在他的伤口上,叫他止不住像条死鱼一样翻着白眼,瞪着腿。
“啊,卧槽。小傻子,我叫人了。”赵建国想打夏小星,但手上捆满了绑带,就算他想要僵硬抬起都很难。
“我会怕?”夏小星还提着热水壶。
“赵建国,我今天来,是要告诉你,在那个小破屋,报警让警察抓你的不是我。”
“不是你?鬼信!”赵建国疼得龇牙咧嘴,“夏小星,你就差把要宰了我刻在脑门上。”
“你动下脑子想想吧,谁跟我一样,想要你被警察抓。”夏小星又倾下热水壶,把热水倒在了赵建国的伤口上,“说实话,比起让你安逸坐牢,我更想让你生不如死。”
“啊!夏小星你这个疯子。”热水渗在赵建国破烂的伤口上,他疼得要命。
“闻采薇可比我希望你被关。要是你进去了,她就可以在外头逍遥法外。”夏小星冷冷勾唇,“赵建国,我肯定是不会放过你的。马上就要开庭了,你要是识相,供出闻采薇,说不定还能减刑。”
“呸!谁信你!”赵建国嘴硬。
夏小星懒得跟他废话,放下热水壶走了。
而在病房外边等候的司凌夜拿起手机,刷起他并不熟悉的微博。
看着高挂的夏小星海王的热搜,司凌夜困惑眯眸。
付诸恰好在医院办事,远远地看到司凌夜,他也看到微博了,一边往司凌夜身边走,一边哼起,“绿光在那里……”
“你来得正好。”难得有司凌夜的知识盲区,他举着手机,“海王是什么意思?”
付诸愣了一下,“就是有一个人,养了很多的鱼。”
司凌夜一本正经,“夏小星不养鱼。”
“就是形容某种东西的富翁,有很多……”付诸斟酌着说法。
司凌夜若有所思,“就是说她很有钱?”
夏小星有他,可不有钱嘛!
“可以这么理解。”完全不想给司凌夜解释明白的付诸叹了叹气,“老司呀,你有空多认识认识其他女孩子,不然容易吃亏。”
司凌夜觑了他一眼,他有夏小星,不需要其他人。
付诸摇了摇头,继续哼曲陪他一起等夏小星,“有一道绿光……”
“咔哒。”夏小星打开房门。
付诸顿时噤声。
司凌夜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就跟在夏小星后头,跟着她一起回司家庄园。
还有一周的时间,赵建国才上法院开庭。在他上庭前,夏小星在司家庄园安心等候开审,期间把铠甲英雄的全部剧本都写了出来。
时间流转,就到了开庭的那天。
司凌夜带夏小星去听审时,闻采薇也来了,还亲昵地坐在司凌夜的另一侧。
夏小星用手肘顶了顶司凌夜,在司凌夜还疑惑时,站起来要跟他换座位。
别以为她不知道闻采薇那是什么心思,不就是千方百计想留在司凌夜身边。
有她在,闻采薇的这个愿望还是在梦里比较容易实现。
闻采薇的脸色很难看,却还是强扯出一个笑,朝夏小星点了下头。
“说真的,最不该出现的就是你。”夏小星的嗓音清润,“我老妈要是知道你又来搞幺蛾子,我恐怕按不住她的棺材板”
在司凌夜面前,闻采薇就是端着,装柔弱,“小星,那也是我的妈妈,我也很关心庭审的结果。”
“真的吗?那等会,赵建国要是说他杀人是受你指使的,你是不是要当场抹脖子跟我妈妈谢罪?”夏小星眯眼冷笑。
“怎么……他怎么可能那样说。要是他真说那种话了,就是污蔑。”闻采薇乱了阵脚。
夏小星浅笑不语,等待着庭审的结果。
状告赵建国杀人的律师是司凌夜花重金找的,每一句都说到了点上,很快,赵建国就无话可说。
被铐住双手,坐在木凳子上赵建国无路可退时,“我……我其实也是受人指使的。”
听到赵建国这句话时,夏小星目光悠转,瞟向了闻采薇。
闻采薇在赵建国被抓后,假模假样的拿了钱去看了赵建国的老婆林倩,让林倩让赵建国认罪,还承诺后边她会想办法把赵建国捞出来。
当然,这都是闻采薇糊弄他们两口子的。
闻采薇打的算盘就是,到时候赵建国被关,她再找些人进去料理他。
他在监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不得安分消停。
赵建国直勾勾地盯着闻采薇。
闻采薇的额头挤出冷汗。
“你很紧张?心虚啊?”夏小星轻嗤。
“怎么会……都不关我的事。”闻采薇支支吾吾起来。
而处在审讯中央的赵建国没有再往下说,他皱着眉,还在权衡利弊。
司凌夜找的律师不会放过任何机会,打蛇顺棍上,“赵建国,你说你是受人指使的。那指使你的那个人是谁?”
赵建国犹豫不决,“我……我身体不舒服,我要求延后开审。”
怕法官不同意,赵建国假装翻着白眼,从座位上倒了下去,摔在地上,蹬着双腿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