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川赶紧一个健步冲下楼,却见一群狗仔拿着摄像机一阵能拍。
宋书黎刚刚就是被这摄像机晃得睁不开眼睛从而发出的尖叫。
他立刻大喝了一声:“拍什么拍!赶紧把交卷都给我交出来,否则一个也别想出去!”
厉小爷的名号还是有一定的震慑力的,附近的几个没有逃过他的震慑,将交卷都交了上去。
可门口的发现形式不对,赶紧跑了出去,厉川毕竟是一个人,没能追回来。
他只有威慑其他人,“告诉你们,还有刚刚跑掉的那两只漏网之鱼,如果有任何不实的报道出现,别怪我不客气!”
吓走了这些狗仔厉川却并没有放松下来。
“抱歉,可能接下来的几天会有一些不实的消息传出来了。”
宋书黎点头,在那一瞬的慌乱之后她也想明白了其中的关键,只怕那个傻子是受人指使来的,而这些记者们也是提前收到了消息,故意来拍她和傻子的。
想到这,她忙问:“那个傻子呢?”
厉川愣了一下,“你说刚刚那个企图冒犯你的人?”
宋书黎点头。
厉川道:“我刚把他绑上塞床底下了。”
宋书黎忙上楼,又叫厉川把人给拖了出来,“你这一下没把人打死吧?”
厉川道:“我这一皮鞋的威力没那么大,我把他弄醒!”
接着一杯凉水下去,傻子便醒了。
他惊惧地看着他们,然后又对着宋书黎叫了一声:“妈妈!”
宋书黎忙道:“我不是你小媳妇吗?怎么变成你妈妈了?”
那傻子还是一个劲地喊着妈妈,根本听不懂宋书黎的话。
由此宋书黎知道对方怕不是一个真傻的,她只能换一种方式道:“好了,别哭了,告诉妈妈,谁告诉你我在这里的?”
这一次傻子不再哭闹了,憨憨一笑道:“一个大哥哥。”
宋书黎立刻从手机里翻出墨钧泽的照片,“是他吗?”
傻子看了半天,然后道:“衣服很像。”
宋书黎点了点脸,“那这里呢?”
傻子摇了摇头。
不是墨钧泽!
宋书黎一时皱起了眉头,不过随即想了想,应该也不是他,毕竟如果是墨钧泽不会这般拐弯抹角。
对了,她差点忘了,这个傻子可是在她这工作室成立之初就出现了的。
而当时,她怀疑的对象是许子豪,她赶紧翻出许子豪的照片,这一次傻子兴奋地点了点头。
“对,就是这个大哥哥,他还教了我很多办法呢!”
厉川气道:“许子豪!看小爷不剁了他!”
宋书黎忙道:“现在还不是找他算账的时候,现在最重要的是墨钧泽,消息既然传给了他,他不可能一点动作都没有,而且我的保镖从刚才就失去了联系。”
而此时被宋书黎担心的言讯,现在已经和墨钧泽交上了手。
二人相见也算是仇人了。
墨钧泽恶狠狠地道:“上次你扎我那一刀,也是时候还了!”
言讯道:“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如果没有的话,那么我可就要换你扎我那一针了!”
二人再次对上,却又是半斤八两,不分上下。
不过言讯毕竟是sn的小公子,其手段自然是了得,渐渐地墨钧泽便落入了下风。
这时的墨钧泽才反应过来,上次被这小子得手绝对不是运气,这小子是真的有些能耐的。
这种身手,恐怕已经达到了世界联盟的水平。而以宋书黎的身份还碰触不到这个边界,所以这个人应该是墨堇言雇佣的保镖。
这就是墨堇言在国外的势力吗?
他发现自己落入了墨城屿的圈套,只怕是他的那个好大哥早就知道了墨堇言的能力,因为才把自己当枪使。
可是想要他死却也没那么简单,正面打不过,还可以使诈。
而他最不缺的就是下三滥的手段。
他从兜里摸出一包粉末,朝言讯的脸扬了出去。
言讯却早有防范,在对方动手的那一瞬,他就快速做了防御。
不过墨钧泽的手段却不止是这些,他趁乱立时朝言讯划了一刀。
但同时,言讯的军刺也刺入了他的身体。
“的确是有些能耐,不过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吗?我的刀尖上可是淬了毒的,你就等着去死吧!”
“是吗?”言讯冷笑了一声,“那你以为上一次我是如何做到反刺你一刀的?你所谓的毒对我根本就没有用!”
“是吗?你还当这是麻醉药?小子你也未免太天真了吧?你不过是一个保镖,为了钱你还真打算命都不要?”
“抱歉,我们sn没有那个规矩,既然接了单,就必须完成!”
“sn?你竟然是sn的!”墨钧泽实在是没有想到对方竟然是sn的,墨堇言到底是走了什么狗死运,竟然有sn为他保驾护航,也难过之前自己安排了那么多杀手,都没能把他干掉。
而从眼下这个形式看,这一次是他的好大哥想把他干掉啊!
想通了这一点,他已经没有再战的心思了,就算是自己把对方弄死,自己也讨不到好处,只怕自己的余生都要在被sn追杀中度过了。
他丢过去一瓶解药道:“这是你解药,之前是我不知好歹,我也是受人蒙骗,我们之间的恩怨就此结束吧!”
可言讯却没有想要放过他,“这可不是你说两清就两清的,要怎么处置你,还要听我雇主的意思。”
墨钧泽的眉头一皱,如果落到了墨堇言的手里,他不会得到任何的好处。
他冷笑一声,“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言讯咧嘴一笑,“好啊!”
“等一下!”宋书黎急急跑来喊了一句,然后言讯的军刺已经刺了过去。
宋书黎一时傻眼,在与厉川说明情况后,她便一路找了过来,终于被她找到了,可不想却看到了这一幕。
“你……你杀了他?”
她记得墨堇言和她说过,sn现在基本上已经不做违法的事情了,还是留有底线在的。
可问题是言讯是一个不可控的因素,她甚至不知道眼前的言讯是言讯本体,还是分裂出来的第二人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