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晨光熹微。
时笙的生物钟早早的叫醒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七点钟了。
这个时间点起床洗漱,化个妆吃个早饭到学校上课看看好。
“你起这么早干什么?好好躺着。”
时笙醒来是傅九恒已经起床了,他西装革履裹身。
他往门口一站就是一道靓丽的风景线。
“我要起床上课。”
“没有我的命令前,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呆着,哪都不许去。”
傅九恒低头,想在时笙的额头上落下一吻,算是早安吻。
但时笙听到他不准自己去上课,于是避开了傅九恒的吻。
时笙跟他讨价还价,“放我回去上课。”
“你不乖?不乖的话我去上课的时间往后延。”傅九恒双手撑在时笙头两边的枕头上。
好吧,时笙妥协。
时笙乖乖的躺着,闭上眼睛,露出一个等待早安吻的享受神情。
额头上落下一片柔软,时笙睁开眼,一张帅脸放大在眼前。
“那现在可以放我回去上课了吧?”
时笙以为自己刚才表现良好,赢得了出监狱的机会。
“一个吻是挽救不了所有事情的。”傅九恒的意思是说时笙还是得在家好好呆着。
时笙往下一滑,吻都吻了,还不放我回去上课,她不干了。
傅九恒看着她赌气的样子笑了一下,“这段时间你太辛苦了,好好休息休息。”
“陈姨已经给你做好早饭了。”傅九恒本来还想让时笙给自己系领带。
看时笙这赌气的样子,应该是不会答应给自己系领带了。
或者系个领带,她还得开条件。
看到傅九恒自己动手丰衣足食,时笙兔子一般的钻出被窝。
她献殷勤的笑着,“恒哥哥,我给你系领带吧,系领带这种事情怎么能让你亲自来?”
傅九恒站在床旁,时笙站在床上,高出他半个头。
这个高度,时笙给傅九恒系领带最不费劲。
领带系到一半,时笙跟傅九恒提条件,“系好这个领带你放我回去上课吧。”
语气够软够娇,可是傅九恒不像是那种会被糖衣炮弹迷惑的人。
“系一根领带就放你回去上课,是不是太便宜你了?”
“那明天我也给你系领带?”时笙看傅九恒态度,不禁放慢了手上的动作。
傅九恒没说话,时笙又试探性的加价,“后天我也给你系领带。”
这个条件还是没有办法让床垫动心,时笙心一横,“那我给你系一个月的领带。”
“好啊。”傅九恒笑着答应了。
时笙也高兴,她加快了手上给傅九恒系领带的动作。
很快,领带就系好了,细心又体贴。
傅九恒看着镜子里系好的领带,很满意,“我去上班了。”
“带上我,我洗漱一下,跟你一起去学校。”时笙以为傅九恒刚刚才答应放自己回去上课。
傅九恒淡淡的提醒她,“你还是需要好好的待在这里。”
时笙刚穿上拖鞋,“为什么?你刚才不是答应了吗?”
“我刚才答应了吗?”傅九恒拿起自己的手机。
“你不会是金鱼记忆吧?我刚才跟你说,给你系一个月的领带,你就放我回去上课。”时笙跟傅九恒讲道理。
傅九恒纠正她话里的漏洞,“我刚才答应的可不是让你回去上课,我答应让你给我寄一个月的领带。”
“你?!”时笙后知后觉自己中他的圈套了。
“你刚才不是这么说的!”时笙跑过去拉住傅九恒的手。
结果傅九恒反抓住她的手,“怎么了?舍不得我?”
时笙连忙甩烫手山芋一样甩掉他的手,“你这是白~嫖!”
“我给你系一个月的领带,结果你不答应放我回去上课。”时笙可亏大了。
“你系领带的技术还有进步空间,我免费给你练手,难道不是我比较亏吗?”傅九恒总是四两拨千斤。
“好!你要是不放我去上课,那么明天后天大后天你的领带都会很难看!”时笙软软的威胁傅九恒。
这威胁毫无杀伤力,还萌化了人心。
傅九恒抬手,给她一记温柔的摸头杀,“好啊,就算你给我系的领带再丑,我也接受。”
“那你出去就不要面子了吗?”时笙打掉他摸头的手。
傅九恒笑着回答,云淡风轻,“难道不是你不要面子了吗?”
时笙一脸愕然,这是什么歪道理?
“为什么是我不要面子了?”时笙竟然反问了一句,她就不该问。
傅九恒很有道理的忽悠她,“你要是把领带给我系的丑丑的,我出去之后别人问起我就说是你给我系的领带。”
“你?!”时笙捂着自己的心脏,她真要一口老血喷出来。
“你说呢?”傅九恒从时笙的反应里知道自己说的话已经征服她了。
“算你有理。”时笙扭头钻进被窝。
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今天她败了下风,下次就一定要反败为胜。
傅九恒看时笙背对着自己,“好好睡一觉。”
傅九恒今天亲自来帝京,主要是要解决顾北城的事情。
“把f班的顾北城掉到a班去。”
傅九恒把张校长叫到了办公室里吩咐事宜。
张校长一听要把个f班的学生调到a班去,额头一阵一阵的冒出冷汗。
“傅少,您是不是说反了?是把a班的学生赶到f班去吧?”
帝京没有差班生转到最好玩的先例,只有最强班到最差班的规则。
“你在质疑我?”傅九恒戴着金丝眼镜,抬头时不咸不淡的一个眼神让张校长结结巴巴。
“当然没有,我怎么敢?”张校长陪笑脸。
“可是这件事一定会在校内引起轩然大波的,到时候该怎么收场?”张校长有些头疼,但又不敢表现出来。
“怎么收场是你的事情,这一点还要我教你吗?”
张校长连忙摆手,“当然不用,当然不用。”
“还有一件事,学校论坛该好好整顿一下。”
学校了论坛是匿名形式,所以很多人都肆无忌惮,可以说是学校戾气最重的一块地方。
“这……”张校长有些为难,整顿起来怕有困难,毕竟匿名是学校的传统。
“有问题?”
张校长否认,“没有没有。”
他怎么敢有问题,可是一出办公室,他恨不得一掌拍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