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要不要我说说你62开头的某张建行卡。”傅九恒就知道他会狡辩。
一提到这张银行卡,季风烟立刻就像是装消音器一样的保持沉默。
“那张建行卡里存进了50万是吧?游艇修理工拿到那张卡之后,立刻就提取了十万块。”这总不会有错的,银行可以查到那个时间段是谁拿着卡去取了钱。
这证据都已经说到这地步上了,季风烟的罪名已经是板上钉钉。
季风烟父母知道自己女儿要是这么叫下去,吃亏的肯定是他。
“叫你赶紧进房间,去好好反省反省这件事情。”季风烟父母赶紧让他进去别在这里捣乱,耽误他们聊这件事情的解决方案。
季风烟心不甘情不愿的离开,可是他的房门打开了一条缝隙,他还在听客厅里的谈判。
“傅总,您看这件事情怎么赔,我们都认了。”季风烟父母开口之前,先是讨好缓和气氛的一阵傻笑。
傅九恒握着时笙的手义正严词的看着,这对为季风烟操碎了心的父母,“我都会很期待这次的事故当中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我要季风烟向她道歉。”
让季风烟对时笙低头道歉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季风烟父母知道女儿的性子。
“道歉一定是要道歉的,这次本来就是我们季风烟做错了事情,你们先在这里喝杯茶,我现在就把他叫出来,让他向你道歉。”季风烟母亲安抚时笙的情绪,脸上有些焦急的往房间走去。
季风烟母亲刚走到卧室门口,就听到门咔嚓一声关上了。
她抬手敲了敲门,压低声音,“风烟,都到这种时候了就别再耍小脾气了,赶紧把门打开,我们进去商量。”
隔着一扇门商量,他们说的话很有可能就会被客厅里的人听到,季风烟在权衡了一番,硬着头皮开门。
季风烟母亲一进去,伸手掐了季风烟的胳膊一把。
“让你平常做事没有一个分寸,这次竟然惹到傅九恒的头上去了,你还想不想活了?”季风烟母亲插的时候很用力。
季风烟搔了搔自己的胳膊,“妈,你轻点,你都快把我这块肉给掐下来了。”
“知道痛了就好,最好记住这次教训你惹谁不好,你偏偏要去惹傅九恒。”今天这件事情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善良。
季风烟嘟着自己的嘴巴,一边搔着自己的胳膊,“我的本意又不是傅九恒,我是想对付时笙。”
“你还好意思说,你赶紧出去给傅九恒的向您道个歉。”季风烟母亲命令她道。
“给傅九恒道歉可以,凭什么要给时笙道歉?我不愿意。”让季风烟给时笙低头道歉,让她做春秋大梦去。
季风烟母亲用力的拉着季风烟的手,“你今天要是不想活了,你就躲在这个小房间里。”
“你没看到傅九恒把时笙呵护得跟眼珠子一样吗?你还非要去动他的未婚妻,你这不是往枪口上撞吗?”季风烟这样不要命,她父母也保不住她。
“时笙她配吗?”季风烟忌妒心爆棚。
“你赶紧给我去道歉,你今天要是不让他们满意,我告诉你以后我就没有你这个女儿。”季风烟母亲这次也是放出了狠话。
她们母女俩在房间里面僵持了十几分钟之后终于出来了。
季风烟走到傅九恒的面前,九十度鞠躬,“实在抱歉,这次是我不懂事了。”
她瞥了一眼旁边的时笙,态度十分敷衍应付,“对不起呀,我不是故意害你掉进水里的。”
这个态度真够敷衍的,季风烟父母立刻就也是尴尬的笑出声了。
“真诚的道歉,如果我的未婚妻不答应的话,这些证据就会送到警局。”傅九恒威胁季风烟。
季风烟在心里骂了傅九恒一句王八羔子。
迫于他手上的证据,季风烟咬着牙红着脸对时笙九十度鞠躬,还挤出了十分商业标准的笑,“时笙小姐这次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千不该万不该有眼无珠,竟然算计到您头上来了,要是再有这样的事情就叫我面目全毁。”
季风烟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这次算是发了毒誓。
就算装样子也行,只要表面上是及格的,傅九恒在让他们家赔了一大笔钱,就带着时笙离开了。
他们两个人一走,季家就爆发了一场规模不小的战争,季风烟父母指责她让家里损失惨重,季风烟指责父母只会拿自己去讨好傅九恒。
“我没有想到你这么简单的放过她呢。”时笙还以为傅九恒会让季风烟以命抵命。
“今天这只是一个威胁而已,好像还在后面。”傅九恒向来不急于在开始的时候亮牌。
“我还从来没有看到过季风烟对我这么卑微。”真是大快人心,时笙终于扬眉吐气了一回。
傅九恒握着时笙的手,“开心吗?”
“开心,因为是恒哥哥帮我讨回公道的。”时笙有机会就把功劳往傅九恒的身上推。
傅九恒揉了揉时笙的头,“小笙儿的嘴永远都是这么甜。”
“你要是开心的话,我以后多让你在季风烟面前扬眉吐气。”傅九恒像时笙保证。
时笙相信傅九恒说到做到,“恒哥哥有你真好。”
有傅九恒在时笙身边的时候,时笙大仇得报。
“那你该怎么表示?”傅九恒凤眸里面含着蜜意。
她知道什么意思,她左顾右盼了一下,然后踮起脚尖,在他的嘴边轻轻地啄了一下。
动作实在是太快,傅九恒都没有捕捉到那一柔软的滋味。
傅九恒努力回味刚才那一抹快速短暂的亲吻。
“不过恒哥哥,我觉得季风烟的父母非常的熟悉。”时笙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
如果她对彦诗尔的父母感觉很熟悉,那可能是因为她和彦诗尔关系好,所以爱屋及乌。
可是季风烟是她的眼中钉,她怎么会感觉季风烟父母很熟悉呢?
但是让时笙说原因,她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今天应该是你第一次见他们吧?”傅九恒默默的把这句话记在心里。
时笙点了点头,正因为是第一次,有这种感觉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