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诗尔估计现在还有一些吗?时笙先是跟她说了一番,她没听懂的话,接着傅九恒的声音突然传进了耳中。
彦诗尔转动她聪明的大脑想了一圈之后,想明白了时笙这是在给她打求救电话,希望她能把时笙圆一个谎。
不过时笙说了什么了,居然需要场外观众陪时笙圆这个谎。
不过现在并不是纠结这个问题的时候,彦诗尔立刻就改了话说道,“哦,我想起来了之前你跟我说的那家蛋糕店是吧?我还说那家蛋糕店非常难卖,生意非常火爆,通常都是24小时营业的。”
彦诗尔说前面半句话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加上最后一句话,这不是直接拆穿了时笙的谎言吗?时笙感觉自己左边来了一个耳刮子之后,右边又来了一个耳刮子。
总而言之,现在时笙的两边脸都感觉火辣辣的疼,她愈发的在空间面前抬不起头来了。
“我今天来看了一下,那家店已经提前关门了,等下次她开门的时候我们再来买糕点吧。”时笙的声音有些尴尬,而且还有一些死气沉沉,她挂断了电话。
彦诗尔本来还想配合时笙演戏的,但是电话已经被掐断了。
车子里的气氛在一瞬间降到了零下,时笙更加感觉冷气真真她浑身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尤其是刚才傅九恒直接问她,还有什么借口吗?
这以后再让她怎么再面对傅九恒了,之前时笙就跟傅九恒说过,以后再也不会撒谎骗他了。
这次直接被傅九恒当场抓住,时笙用脚趾头想想都觉得自己今天晚上就会很难熬过去。
今天真是一个漫长的夜晚。
“这个借口没有办法说服我,还准备了其他的借口吗?”傅九恒开车越来越快了,看着时笙惊心肉跳,她觉得傅九恒是在用这种方式发泄她心中对时笙的不满。
时笙觉得口干舌燥,傅九恒都知道他是在扯谎的这个时候继续装下去就显得没趣了,而且还非常的不知好歹。
时笙打算跟傅九恒坦白,但是他并不能说出黑客联盟这几个字来着,让他的坦白显得非常的艰难和苦涩。
“其实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了买糕点的。”时笙只好这样说道,可是她又不能直接说自己是过来办黑客联盟反击,不明黑客的攻击。
傅九恒的脑海中快速的闪过俞皖和季风烟说过的那一番话,那一番话再配合现在时笙的神秘,希希显得时笙更加的可疑了。
傅九恒的车直接在路边停下,这片树荫底下非常的安静,暖黄色的灯光打在漆黑的迈巴赫上。
“那你今天是来干什么的?”傅九恒双手还握在方向盘上,他没有转过头来看时笙,但是声音已经不容置喙。
时笙低下头,在心里又纠结了一番,到底要不要说出真相?
见傅九恒又沉默了这么一番,看来时笙还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这个秘密到底是什么呢?
傅九恒都这样质问时笙必为时笙,她还藏在心里,不拿出来。看来这个秘密相比起能够化解他们的矛盾来说,更能保住时笙的命吧。
“我今天来真的是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你能不能不要再追问下去了?”时笙都已经跟他承认了,自己刚才骗了他,他为什么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时笙转过头来看着傅九恒完美的侧脸,从车窗打进来的一缕光给傅九恒的脸镀了一个淡淡的边。
车窗玻璃是单向玻璃,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但是从外面不能看到里面。
有个路过的女人正低头把车窗玻璃当成镜子,照画了一个非常浓厚的妆容。
当然是这个突兀的路人甲并没有化解他们之间的气氛,反而让他们两个人相处的氛围显得更加的僵冷。
“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要不要向我坦白?你今天来这里是干什么的?”傅九恒平常对时笙都很有耐心,但是一想到自己身边的这个女人很有可能是一个冒牌货,傅九恒就觉得胸口有些闷。
时笙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傅九恒的侧脸,他的眼睛微微眯着,像是海上的孤岛一样。
他沉默了三秒钟,傅九恒直接开口说道,“下车。”
时笙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出现了幻觉,没想到傅九恒直接转过头来,眼睛里的危险意味像是夜色一样化不开。
“我让你下车,你听到了没有?”傅九恒竟然在这种没什么人的地方把时笙赶下车,万一要是碰上什么地痞流氓,那是非常危险的一件事情。
时笙的手扯着安全带,也是茫然了一下,这样的傅九恒是她从来都没有见过的浑身戾气。
“不要让我把话说第三遍,我没有那么好的耐心。”傅九恒这是在提醒时笙,再不下车的话充电很有可能就会把她连人带包都给丢下去。
时笙咬着牙解开了安全带之后,推开车门下车。
她站在马路边,刚想跟车里的傅九恒说几句话,没有想到车子很快就驶动,像一只箭一样飞了出去。
只剩下时笙站在树荫底下看着漆黑的车子破风离开,扬长离去,心像一瞬间跌进了冰窟窿里一样冰凉冰凉的。
傅九恒怎么今天对她这么无情。
时笙的时候紧张得揪着自己斜挎包的带子,手心里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在这种地方这么晚了又没有公交车,她只好拿出手机看看能不能打的。
医院。
俞皖的手术非常的成功,她跟季风烟两个人还在计划着怎么整垮时笙。
“我今天在进手术室之前还在在傅九恒的面前卖惨,告诉他,我今天会进手术室,都是时笙设计害的。”
季风烟那比听到这件事情非常的愉悦,她喝了一口奶茶,“我猜傅九恒离开的时候脸色应该非常臭。”
“你猜的没错。真想好好的看看,傅九恒又那么臭的脸色对着时笙的样子。”
“时笙以后应该嚣张不起来了,毕竟她的靠山很快就不会给她撑腰了。”
说到这件事情,俞皖和季风烟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笑了。
愉悦而又得逞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