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笙回到学校上课,到了吃饭的时间,彦诗尔跑了好几个班来到了f班和时笙一起去吃饭。
彦诗尔挽着时笙的手,“放假几天可把我闷坏了,怎么这几天你就跟消失了一样,朋友圈也没有看到你的动态,你也不主动找我说话。”
这个周末时笙和傅九恒正在忙着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而且季风烟还设计让他们两个人吵架,时笙心情非常不好。
不过这件事情后面解决了,也就浪费了整个周末。
“那我向你赔罪,你你中午想吃什么?我请客可以吧?”时笙爽快的说道。
彦诗尔为自己宰了时笙一顿感到十分的开心,“那我今天可要吃最贵的那个套餐,鸭腿饭。”
时笙听到她说最贵的几个字眼的时候还停顿了一下,没有想到她说的那个最贵的套餐,指的是食堂里最贵的套餐而已。
真要宰时笙那应该到学校外面的那个贵族餐厅去。
帝京高中本来就是贵族高中,来这里上学的人非富即贵,所以周围也开了很多家很有格调的餐厅。
不过去那些餐厅吃一顿饭抵得在学校吃一个月的饭菜。
时笙笑笑,“好,我连续请你吃三天鸭腿饭怎么样?就算请你吃鸭腿饭吃到吐也是行的。”
“这个是你说的,鸭腿饭我可是百吃不腻,吃了这么几年也没有吃呢,我觉得你可能要破产了,护好你的钱包吧。”彦诗尔跟时笙一边说一边走到了二食堂的门口,鸭腿饭是三食堂的特色。
她们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到食堂门口,突然就在嘈杂的声音里面听到了讨厌的声音。
“一个一班的尖子生竟然和一个f班的差生待在一起,真是让人觉得匪夷所思。”季风烟冷嘲热讽的看着时笙和彦诗尔的背影,十分不屑鄙夷的说她这句话。
不过她这句话不仅是针对时笙和彦诗尔,而且也伤到旁边f班的俞皖。
俞皖听出了她这话里有话,十分不满的挑了挑眉头,隐忍着自己心中的火气。,“你这话什么意思?”
季风烟还在因为昨天俞皖在微信上面捏揄她的事情记仇,找了个机会钻那个空子就趁机报仇。
“我没有什么意思,你发现我没有说你的意思,我是说时笙和彦诗尔,也不知道时笙使的什么样的手段,竟然让彦诗尔跟她称姐妹。”
俞皖白了季风烟一眼,然后把火气都撒在面前的讨厌的人身上,“就是之前时笙也是a班的学生,跟彦诗尔同学了几年也不见她们两个人说的上一句话,结果降级了反而跟一般的人玩的这么好。”
彦诗尔转头去看,结果就看到了季风烟和俞皖那两张讨厌的脸。
彦诗尔的目光焦点定格在她们两个人身上,俞皖和季风烟立刻一个头往左偏,一个头往右边转,反正就是避开了彦诗尔的目光。
彦诗尔拉着季风烟停下了脚步,等着季风烟和俞皖走过来。
“算了,我们别理他们了。不然的话也是影响自己的心情。”时笙拉拉彦诗尔的时候,下课的时候人这么多,她也不想让别人看笑话。
彦诗尔轻轻的拍了一下时笙的手,她知道时笙是想息事宁人,不想跟季风烟俞皖这样的人一般计较。
但是对付季风烟和俞皖这样的人越是退让越让她们得寸进尺,还不如让她们两个人知道乱嚼舌根的后果和代价。
就在季风烟和俞皖要路过她们两个人的时候,彦诗尔伸手拦住了她们的去路。
俞皖有些不满的看着彦诗尔,她和彦诗尔又不是一个班的,不需要抬头不见低头见,更何况她挡住自己的去路本身就是她的不对。
“这条路是你修的?你抬手想挡住别人的路就挡住别人的路。”俞皖脸上的怒气隐隐约约的就浮现出来了。
季风烟和彦诗尔虽然是同班同学,但是她们两个人的关系是老死不相往来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那你这个时候还在跟彦诗尔装傻,问她为什么要挡住自己的路,她做了什么事情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把你们刚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彦诗尔已经做好了手撕她们的准备。
季风烟冷冷一笑,“你以为你是班主任吗?你让我把刚才的话重复一遍,我就重复一遍。”
“不过是一个时笙身边的小跟班而已,这么大的架势还以为自己在学校里也是流量女王。”俞皖目光冷冷地滑向时笙,她无意跟彦诗尔争吵,她只想让时笙心里不舒服。
本来时笙并不想理会这两个女人,但是她们都中伤自己的朋友了,时笙不能忍。
“彦诗尔她是我的朋友,你们两个人是什么关系?不过就是为了一点蝇头小利巨头在一起的过街老鼠而已。”时笙开口,言语便是如此犀利,战斗值杠杠的,彦诗尔惊喜的转了几下时笙的手。
“你说你是老鼠?”俞皖第一个不服。
就在这时时笙身后一片骚乱,有一个抢劫犯进入校园手里还拿了一把水果刀,刀看着挺锋利吓人的,周边的女生受到惊吓尖叫过度。
看着那个抢劫犯正在抓一个人当人质,俞皖抬手就把时笙给推了出去,而且她用力之猛,让时笙有些猝不及防,她的身子猛得往后面倒去。
彦诗尔也没有想到俞皖会突然这么推着她,她伸手去拉时笙,但是抓了个空,时笙往后退了几步之后,正好撞到了抢劫犯的面前。
这可是送上门来的人质,抢劫犯一把抓住时笙的手,把手中的水果刀往她的脖子上一架。
彦诗尔看到这一幕心惊胆战,特别担心时笙会出什么事情,“赶紧给我把她放了,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她可是傅九恒的未婚妻你是不是活腻了?”
那个抢劫犯一脸横肉,看着凶神恶煞,他听到这话美滋滋的说,“原来这个女人,靠山这么厉害,那你转告傅九恒,没有个五六千万那他永远就别想见他的未婚妻了。”
说着,抢劫犯就拉着时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