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九恒为了和时笙订婚,可是花费了很久的时间提前就做好了准备,他给了时笙一场最完美的订婚宴会。
很多亲朋好友都来参加,而且这次没有媒体参加,傅九恒不希望他和时笙幸福的瞬间被媒体拿去炒作,然后成为赚钱的一个材料。
这次很多人学破了脑袋都想要参加出你的订婚典礼,就算最后没有和傅九恒时笙说上话,哪怕是拍几张照,发一个朋友圈都足够他们炫耀,然后享受被人追捧的感觉。
所以傅九恒和时笙的订婚宴会入场券真是一票难求,很多人盛装出席,放眼望去,参加订婚宴会的很多女嘉宾身上的衣服几乎都是几万几十万的,非常的昂贵。
她们为了参加时笙的订婚宴会,也是下了很多的心思。
不过就算她们穿的那么隆重,穿的那么昂贵,也比不了时笙身上那条简约镶钻的人鱼裙子,那条裙子可是高达百万。
而且是一个著名设计师在退休之后唯一的作品相当的昂贵,是有钱也买不到的,所以时笙还是订婚宴会的女主。
只要时笙身边守护她的人是傅九恒,傅九恒就不会允许在她们两个人为主角的地盘上,时笙被别人抢去了风光。
更何况时笙的面容精致,就算她素颜出席的话,也不比那些浓妆艳抹的人差,时笙的底子很好,就算是穿着邻家小妹的白色裙子露面,也能够艳压一票的人。
前半场订婚宴会十分的开心,可是到了中途却出现了一个不是那么美好的小插曲,因为俞皖不请自来。
而且她来就来了,直接奔向时笙,这不是扫时笙的兴了。
“你怎么来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次订婚宴会并没有邀请你,你也没有请帖入场券。”时笙看着面前,这个女人她来这里绝对没有什么好事,难道在这么重要的时刻她还想来搞破坏吗?
时笙知道俞皖对傅九恒没有死心,但是没有死心和没有结果是一回事,不管她怎么努力,傅九恒的眼里都只有自己,能留在傅九恒身边的那个人也只有自己。
俞皖还没有回答话,这时候姜柳走了过来姜柳端庄大方,但是她眼里并没有看向时笙,而是看向了俞皖。
“是我邀请俞皖过来的有什么问题吗?难道我连这点权利都没有,请个人还要看你的脸色先得到你的指令吗?”姜柳对家庭这一点非常的不满意,听到这个声音,时笙的后背就像是被人猛的推了一下似的。
在时笙的眼皮子底下,俞皖欢快的走到了姜柳的身边,而且说着非常甜嘴的话。
“伯母总算是找到你了,我就说嘛,他们两个人的订婚宴会没有邀请我就不应该来的,可能是她担心我抢了她的风头吧,所以才会这么冷言冷语的对待我。”俞皖在向姜柳诉苦的时候把自己说得非常委屈,仿佛时笙真的对她怎么样了似的。
姜柳一手端着香槟淡淡的扫向时笙,脸色不善,她是借机给时笙一个下马威,时笙和傅九恒订了婚,但并不意味着时笙就一脚迈进了他们家的门。
“你是我邀请过来的客人,我看谁敢把你赶走,就算我现在要去和别的女人订婚了,但是这个家还姓傅不姓时。”
时笙的脸色很难看,因为姜柳针对的意味实在是太强了,他就差指着时笙的鼻子说这个家还轮不到他做主,可能是因为姜柳,豪门贵妇的气质使然,所以他并没有这么做。
时笙想要澄清,“妈,你误会了我并没有和您作对的意思,我只是想问你一下,俞皖没有邀请是怎么进来的而已,绝对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如果只是想要问你一下我为什么进入宴会厅,那你应该客客气气的问你,那么颐指气使的问我还以为你成了傅家的女主人了呢。”
俞皖这是一客户给时笙添了一克身子都不舒服,他这么一说姜柳脸上的脸色更黑了,哪怕他现在脸上涂的最白最自然的粉底,都遮不住她脸上难看的颜色。
“你刚才叫我什么?你现在只不过是和我儿子订婚了而已,还轮不到你叫我一声妈吧,这事吗?我可担当不起有你这么一个难伺候的儿媳妇,我还真是很担心我以后是不是要看你的脸色吃饭。”
姜柳冷冷的哼了一声,然后喝了一口香槟,姜柳就这么当着一个外人的面这么训斥时笙,完全不给时笙一点颜面留下,您觉得自己颜面扫地都没有勇气在这里留下去了。
“你误会了,伯母,我不是这个意思。”是姜柳不让时笙叫她妈,时笙只能改口,她和傅九恒都订婚了,竟然和俞皖一样称她为伯母。
这要是被媒体记者听到录音的话,肯定又会在网上掀起腥风血雨,那么时笙在网络上的处境就会更加艰难。
到时候肯定会有很多人嘲笑像时笙这种灰姑娘不自量力,削减脑袋的嫁进豪门,结果就是这个待遇,不仅有人以此为乐,还会以时笙的遭遇安慰自己。
时笙叹了一口气,她都不敢继续想象下去,这件事情会向哪里发展。
“我问你就不要生气了,可千万不要伤了身体,你难道不知道吗?生气的话很容易长皱纹的。”俞皖还在这里哄着姜柳,反而是下第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一个劲的澄清自己没有,要针对姜柳的意思。
姜柳听了俞皖的话之后,脸上皱紧的眉头很快就舒展开来,不过她又借这个机会嘲讽时笙,“你都知道要劝我不要生气,结果我未来的儿媳妇却跟木头一样站在这里,仿佛把我气坏了,她就能够成为傅家的女主人一样。”
时笙抬头没有想到姜柳会这么说自己。
俞皖也借着这个机会,继续拉踩时笙,“伯母您是不知道,时笙在您这里说不上话,可是她很会甜言蜜语的哄骗得傅九恒。”
“你说她怎么哄骗我了?”傅九恒突然出现,她一手轻轻地扶着时笙的药,他是过来给时笙撑腰的。
“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也根本就没有邀请你过来参加订婚宴,请你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