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我们互不相欠,那一纸亲子鉴定报告就是一张废纸,麻烦你们赶紧从哪儿来回哪儿去吧,顺便把这个作恶多端的季风烟给带走。”时笙的态度很疏远,根本就没有任何与父母相认的那种激动和兴奋。
季父似乎还想要挽留一下,但是傅九恒出面言辞很是犀利,“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的未婚妻了,这么多年你们有过努力地想要把他找回来吗,她现在的母亲并不是姓季而姓时。”
“话都已经说明白了,你们赶紧离开。”傅九恒开口赶人,就算他们想要再纠缠一下去有这个心没这个胆,三个人狼狈的离开。
他们三个人在场的时候,时笙的态度一直都非常强势,等到他们离开之后,时笙终于露出了自己柔软的内心,其实和父母相认,她还是有一点激动的心情。
只是这样的原生家庭有还不如没有的好,时笙有些失落地低头,傅九恒握住时笙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好好的放松一下心情。
“好了,这事情已经解决了,以后不要多想了,如果他们再来就会缠你的话,尽管跟我说,我一定会好好的保护你。”傅九恒可以做时笙的保护伞,时笙找到她的亲生父母前后,她的生活都不会发生什么变化,因为时笙的靠山足够给力。
时笙嗓子也有些痒,她淡淡的嗯了一声。
“我知道了。”时笙开口说话,她身上像是用不完的力气就像是被抽干了一样,她就依靠在傅九恒的怀抱里,整个人柔弱如骨。
季父季母已经知道他们的亲生女儿是傅九恒的未婚妻,这段时间想方设法的想要认为这个女儿,然后顺理成章地变成傅九恒的亲家,在他们的注意力被另一件事情吸引的同时,有人却在默默的对付他们,蚕食他们的家族产业。
这个人不是别人,是顾北城,顾家和季家解除婚约害的顾家成为所有人的笑柄,以前是季风烟追在顾北城的身后,现在反过来变成顾北城追着季风烟,十年河东十年河西,这种落差太大让顾北城受不了,他采用了比较极端的手段。
在季家濒临破产的时候,季风烟终于查到了一些端倪,她顺藤摸瓜一步步找出背后的受力人,她找到顾北城的面前,和他对质,顾北城还左拥右抱着两名妹子。
“你们两个人先出去吧,我有事和我的前未婚妻好好的说一说。”顾北城悠闲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攒着拳头找到他面前的季风烟,对自己身旁的两个妹子说道。
他身旁的那两个妹子化妆特别浓烈,身上的香水味令人有些不适。
那两个妹子在路过季风烟的时候还剩下打凉了一下季风烟,其中一个人与其十分鄙夷的评价季风烟,“要说没说要屁股没屁股,难怪会被顾少给抛弃。”
季风烟听到这话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她正准备反驳,那名妹子已经扭动着她的屁股离开了。
“这个女人就是这种货色,你也不臊的慌,你以前是什么水平,现在能得到什么水平,这种落差男的不会让你觉得难受吗?”季风烟被那个女人说的那番话,气的咬牙,她往前走了几步,走到顾北城的面前,看到顾北城一脸玩味的眼神,心情更加复杂。
顾北城依然悠闲的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季风烟坐下。
“我今天来就是想问问你,是不是你在背后动手想要搞垮我们家的公司?”这件事情可大可小,季风烟觉得不能小看,如果他们家的公司倒了的话,季风烟身上的金就会变成铜,她以后还怎么打着季家大小姐的身份出去外面招摇撞骗。
顾北城微微的轻挑眼尾,他并不重视季风烟的问题,“这个问题你来问我干什么?我们顾家已经变成了废墟,如果我有这么大的本事的话,也不会沦落至此,曾经追我追得疯狂的未婚妻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季风烟知道顾北城是在耿耿于怀解除婚约的事情,当初顾家已经快要崩溃,季家和他们解除婚约,撇清了和季家的关系,这相当于落井下石,季风烟猜的是顾北城冻手,因为他有下手的动机和目的。
“你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说事了好吗?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要一直记到什么时候?”季风烟并不想讨论以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她就想就事论事,想亲口听顾北城说,是不是他在背后动手。
顾北城当然不会承认,要是被季风烟知道是自己动手,凭他们家现在吊着一口气的本事,她反咬一口,顾北城也承受不住。
“如果我说这件事情和我没关系,你会相信吗?”顾北城打量他的前未婚妻,他的前未婚妻穿着一条雪纺衫的长袖裙子,从很透的雪纺看到她的胳膊上有棍子打过留下的痕迹,她身上的伤还没有完全愈合。
季风烟双手抱胸,头别向一旁,她的口气有些烦了,“我当然不会相信,因为这件事情除了你以外没有人会这么做了。”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还跑来问我干什么,白费力气吗?你应该不会是这么一个无聊的人吧,难道你对我旧情未了,所以借着这件事情的名头就想来看看我现在过得怎么样?”顾北城很不要脸的猜测就得这么做的目的,但是季风烟不屑一顾,她根本就不打算和顾北城在这里扯皮。
季风烟没好气的最后警告他,“这件事情最好不是你做的,要是被我抓住证据,那么你就完了,就算我们季家现在只剩下一口气,瘦死的骆驼中就比马大。”
季家是马,顾家是骆驼,胳膊拧不过大腿,顾北城明白这个道理,他才会隐藏自己做过什么事情。
“你怎么不敢找傅九恒对峙,说不定这件事情是傅九恒暗箱操作,是他做的,难道除了我以外就没有人会对付你们家了吗?你们家的仇人应该挺多的吧?”
季风烟懒得理他,径直离开,她知道这件事情不可能是傅九恒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