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即使如此夏纯你可要想好了,只要你脱离了这个家,你就再也不是夏家的人,以后你是生是死是嫁人还是如何,都与我们夏家再无关系。”
夏纯听到夏胜这般说,眼中划过一丝伤感。
对于她这样一直长在深闺里,一直受着这里教束缚的女子,怎能不因他这句话撼动。
夏宛音看着夏纯的犹豫,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纯儿你放心,姐姐答应的事自会办到的,你想想,就算你留在这个家里,你能被送到山寨上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而下一次姐姐也未必能够赶得到能救得了你。”
夏纯听到夏宛音这般说,眼中便坚定了起来。
是的,姐姐说的没错,就算是姐姐成日里和自己在一起,只要自己冠着夏家的姓,那便是夏家的人,他们就有权处理自己。
那日他们只是将自己送上山寨,幸亏姐姐发现的及时救下了,那如若是姐姐没有赶过来呢,后果怕是不堪设想。
而且如今的她也不愿嫁作别人,她已心有所属,而那人就在身边,如此想来又有什么何惧怕之事呢:“姐姐,我听你的。”
夏宛音听到她这回话,瞬间露出一抹笑意,重新转头看下夏胜:“你听到了吗?夏纯她已经答应了,想来夏先生一诺千金,在这个家中必定是做主的。”
“既然你今天已经说了这话,那么我相信日后也定不会找我们姐妹麻烦,如今赵小公子也在此作为见证,从此夏纯与你们家再无关系。”
王冬梅在一旁听到夏胜竟然就这么简简单单,答应了他们的请求,瞬间变不乐意了,上前走了两步:“他同意我还没同意呢!”
“你这个老不死的,竟这般白白便宜了他们,你难道不知道我回来时的场景吗?我受了多少人的白眼,受了多少人的欺负,你不知道吗?这些人竟然和山贼勾结!”
“大胆!”赵清羽铁青的面容,看着面前的王冬梅:“你说谁在和山贼勾结,你哪只眼睛看见我们和山贼勾结了,我劝你还是好好说话,想好了再说,不然的话,我只能将你带到我爹面前,到时我爹会怎么处置你我可管不了。”
听了这话,王冬梅还想再说什么,却被自家丈夫止住了:“你还嫌不够丢人吗?还要这般肆意说出你那天的状况,怎么?你是想让我夏家的颜面尽失吗?魁儿,把你娘给我带下去,莫要让她在这外人面前丢人了!”
夏魁听着自家母亲说起那天的事情,着实也有些气愤,虽然说自己还是向着自家母亲的,可是那日的情景也不可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提起,毕竟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
“母亲,我们就听父亲的,先下去吧,既然父亲有了决断那……”
“你这个不孝的儿子,你到底向着谁?还有你!”王冬梅见自己孤立无援,瞬间便将矛头指向了夏宛音。
她上前走了两步,手指指向夏宛音:“你以为你得意你猖狂,你不过是救了个夏纯而已,想知道你母亲的消息吗?”
“你说什么?”夏宛音一听她这些话,瞬间变得严肃起来,连一旁的夏纯都微微有些怔然。
母亲?母亲当年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王冬梅见她们二人的表现,瞬间便是一笑,转头看见自家丈夫也是一脸的怔然:“我告诉你,她没死,她被我藏起来了,一藏就是十年,想知道你们的母亲去哪了吗?夏宛音,我给你个机会,只要你现在向我叩首,我就告诉你你母亲在哪儿?”
虽说夏宛音对她说的母亲只有片刻的记忆,但是在听到母亲这二字时,她的心不由得一抽搐。
她知道这是原主对于自家母亲的怀念,毕竟是骨肉亲情,又怎么能够不被撼动,这种情绪牵动着它也揪起了心神。
“呵呵,母亲已经不在了十年,你现在突然告诉我母亲还在,你让我如何相信于你?”夏宛音纵然心中澎湃,面上也是带出了淡定,一副根本不信任她的模样。
王冬梅不由发出一声冷笑,也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看着对面的二人:“这自然信不信由你?只是这个物件我相信你一定是知道的。”
说着便从自己的衣袖中掏出一块玉佩,这块玉佩有一条红色的线绳绑着,却只有玉佩的三分之一。
夏纯和夏宛音看到之后,面色便是一怔。
两人瞬间从自己的脖项中抽出同样的玉佩,对视一眼,重新看向王冬梅:“你竟敢将母亲藏了起来?”
“是啊,那个贱人和你一样,不比你更可恨!当年如果不是她,我又怎么会倍受冷落,我就不明白了,她不过是那落魄家族的一个小姐,纵然曾经风光无数,那也不过是落魄的而已,为什么所有人都喜欢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等到她的丈夫去世了,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还是得到所有人喜欢?”
王冬梅像是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一旁的夏胜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走上前去,一把抓住王冬梅眼神,带着些许的疯狂之色:“告诉我,告诉我,你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夏宛音看着面前比自己还激动的夏胜,眼神中划过一丝疑惑。
王冬梅看着面前自己的丈夫这般模样不由发出,一声狂笑:“怎么了?知道这个贱人还活着,你现在就受不了了,如果我当初不是把她给藏了起来,我现在的位置是不是就是她的了?”
夏胜一听她这话,瞬间意识到自己刚刚失去理智的行为多么愚蠢,赶忙收起了自己的手,向后退了两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夏宛音在一旁看着他们二人的闹剧,着实没了兴趣,她现在只想知道自家母亲究竟被她藏在了何处。
她站起身向前走了两步:“我来不是看你们的闹剧的,王冬梅既然你说你将我得母亲藏了起来,那你现在告诉我她在哪儿?”
王冬梅就着刚刚被自家丈夫纠起的模样,衣服杂乱不堪,嘲弄的看着面前的女子:“我都说了,只要你现在跪下求我,我便告诉你你母亲去哪了?”
夏宛音看着她也不作声,眼神甚是阴鸷,一旁的夏纯听到她这么说,便走了过来:“意思只要下跪,你便告诉我们母亲在哪是吗?好,那我跪!”
说着便准备下跪磕头,却被一旁的夏宛音顺手掂了起来。
“姐姐,你不要阻止我,我想知道母亲究竟在哪?”夏纯听到自家母亲的消息,瞬间便失去了理智,哪里管是谁让自己做什么,她都要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