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婶娘想说,那就说话吧,不过最好能够说出我觉得满意的话千万别乱说,还有也别浪费时间说一些我已经知道的事情,毕竟全身难受的是你,我们可是有大把的时候和你继续耗下去。”
王冬梅痛苦的匍匐在地上,说一句话都需要喘上半天:“音丫头我求求你了,你先给我一点儿解药,让我缓解一下吧,我一定全说,我这样根本不能回忆啊!”
夏宛音听到她这话,却也不想是假的,刚准备拿出手里的瓶子,一旁的夏纯上前阻止道:“姐姐切莫给她,万一她骗了我们怎么办?”
王冬梅忍着全身的瘙痒,抬起头看着夏纯:“我自知有罪,但是对于你我想来是容忍的,你怎么能这么狠毒。”
夏纯听了她这话,眼中的恨意更加浓烈。
夏宛音看在眼里,站起身拍了拍夏纯的肩膀,将她从回忆里拉了出来:“纯儿放心,这个仇姐姐不会不报的,这个药不过是可以减缓一下药效的发作,让她保持一会儿的清醒,如果她吐不出来有用的,一会我们就将她扔到城隍庙让她自生自灭如何?”
夏纯听到夏宛音这话,本来心情好了不少,可是在她回头对上夏宛音的时候面上的表情便是一僵。
这么毛骨悚然的画面,纵然自己恨这王冬梅也还是不忍看的,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看到了自家姐姐眼中的疯狂之色。
待她细细看时却发现眼中只有柔情,好像刚刚她不过是眼睛花了。
“好啦你乖乖坐到这里。”说着夏宛音便将夏纯扶着坐到了一旁的座位上,自己站了起来从自己的衣服里拿出一个黄色的药瓶。
从里面取出一个药丸,幽幽的走到王冬梅的面前看向地上匍匐的人,王冬梅看着她手里的药丸,眼睛一眨不眨,理智已经全然消失了。
不管这个药能不能根治,只要能够缓解一会儿,也算是不错的选择了。
夏宛音看着她这样子微微勾了勾唇角,抬起自己的手和自己的视线持平,手一翻便将这药丸丢在了地上,王冬梅没能接住,看着掉在地上的药丸也不嫌弃直接拿起放进了嘴里。
没过半刻她便感觉身上的痒好了很多,只是痒退了下去,那钻心的疼痛便从身上席卷而来,可是对她来说已经是很好的结果了。
她跪坐在地方休息了片刻,也不抬头悠悠得说道:“我知道一件事你们应该很感兴趣,不过这已经在我心里藏了十多年了。”
“十年前?难道是关于我爹的?”夏宛音听到她这话,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王冬梅听到她的问话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已经知道了?怎么会!”
“我不知道,我只是猜测,这些年来你们夏家做的一切不可能只因为简单的记恨,如果是那样我觉得我和我妹妹或许也活不到现在吧!”
“哈哈哈,我不得不说你是真的聪明,还真是被你猜对了。”王冬梅这句话是由衷地赞叹,她还是第一次正视自己与夏宛音的差距,“对,你的父亲夏正明他还活着!”
“你说什么!”夏宛音听到她这话脸上的表情是从未有过的震惊,一旁坐着的夏母听到她这话,也是激动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满脸的不敢置信。
“你说什么!正明他还活着,你不会是在骗我们吧!”夏宛音回身便看到自家母亲一脸激动的站在自己旁边,她赶忙上前搀扶着,生怕她一个激动直接血液上拥,晕厥过去。
夏纯也是满脸的震惊,在她的记忆力自己的父亲只是一个模糊的影子,毕竟父亲出事那年她还小。
夏宛音安抚着自己的母亲转头看着王冬梅:“你这话太过离谱,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王冬梅听到她这话不由发出一声冷笑:“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的,因为这件事了已经被埋藏了十多年了,除了我怕也只有夏老太太知道。”
“那我父亲现在在哪儿,难不成也是被你们给囚禁起来了吗?”夏宛音逼问着王冬梅,眼睛一眨不眨不错过她脸上任何的情绪变化,防止她欺骗自己。
“不,没有,你父亲不管怎么说也是朝廷官员,我们就算是有这个心也没这个胆子。他是被如今的四皇子苏辰囚禁了,现在就在四皇子的府中地牢里。”
“什么!”夏宛音这下心里就更乱了,怎么又和四皇子扯上了关系,可是看着王冬梅这个样子也不像是说谎的,只是她并没有注意到一旁夏母听到她这话的时候眼神的变化。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据我所知我父亲的官职也并不高,怎么能够牵扯到皇子的身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你说清楚点儿。”夏宛音的情绪已经不是刚刚那么好了。
王冬梅看着她的眼神,也不敢回道:“具体的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本来我们一人的道鸡犬升天,混的不错,你的父亲不仅仅自己在官场上极其有能力。”
“就是娶妻子也是有眼光的厉害,他娶得一位落魄的小姐,模样俊秀,知书达礼,虽然我们不知道她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世,但是却一直听别人说她的贤良淑德。再加上我公公也就是你的爷爷也是朝为官,虽然一直也不是什么大的官职可是也算是如日中天。”
夏宛音在她的话中听出了漏洞:“不对,你说听别人说,难道我母亲没有和你们生活在一起?”
“是的。”这个答案是一旁的夏母回答的,夏宛音转头看着自家母亲,“当初我遇到你爹的时候他身边并没有家人,他也一直不愿意提起,我也不好过问,知道成亲那晚他才告诉我原来他的父亲竟然是曾经的夏大人。”
“只是夏大人早早隐退,远离朝廷安于一居。你的父亲本不是夏老太太亲生的,是当时碍于家里面的安排不得已娶了夏老太太,随后又娶了他的心爱之人,只是你的奶奶身体不好不幸早亡。”
“你的父亲就只能寄养在夏老太太的手里,你爷爷长年不在家中,自然不能照顾一二,你爹爹受尽了委屈,好不容易功成名就,便自己出来独闯天下了。”
王冬梅听到这里接着说道:“对,所以我从嫁进这个家里就没怎么见过你的父母,只有每年过节的时候才能看到,只是每一次都不太愉快,但碍于你父亲的官职也不敢多说什么。”